假之人;谈什么金钱。我赵如月也不是勾栏瓦肆里的婊姑娘。”
赵锦绣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哀乐,也听不出酸涩,说这种气鼓鼓的话,甚至带着丝丝淡笑,平和得令人发指。
江慕白没有说话,像是若有所思,尔后,他俯身下来,邪邪地问:“你怕我?”
赵锦绣伸手捧着江慕白的脸,淡然一笑,轻声说:“激将法对我没用。你既然派人监视过我。就应该知道:凤楼三公子不想做的事,什么方法都没有用。”
江慕白一只手支着身子,另一只手捉住赵锦绣抚着他脸的手,一边细细把玩她纤细的手指,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换上女装的你越发不像三公子,我倒很有兴趣知晓,你一直在模仿谁。”
江慕白一语道破,赵锦绣心里警铃大作,暗道:此人好生厉害,这眼睛跟扫描仪似的,能将人心看穿一样。
不过,赵锦绣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一向认为:如果想在社会上混下去,那么即使铁证如山,自己都要抵死不承认。
所以,这会儿,听闻江慕白这句试探的话,还是波澜不惊的神色,淡问:“是吗?”
“我猜,是你的那个晨。”江慕白没有直接回答,却是兀自猜测着。
赵锦绣听闻他说自己在模仿许华晨,虽然神色没有丝毫异样,心中却是一片慌乱,这男人使用的是肯定语气,莫非那天晚上自己说了什么?
不过,不管说了什么,赵锦绣也决计不会承认。穿越是个大秘密,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
“看来,我说对了。换上男装,处事快、狠、准,流连兰台,****潇洒,文采飞扬,淡然的儒商三公子,根本就不是你。而是你所扮演的那个人。”江慕白兴致颇好,语调庸庸懒懒,就这么漫不经心地戳穿。
赵锦绣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衫,****在太阳底下。在江慕白面前,竟是无所遁形。这种无处隐藏的感觉,真是很不爽。
但赵锦绣还是装着无所谓的模样,冷笑一声,道:“从来不知九少的想象力这么丰富。”
江慕白听闻这话,没有继续与赵锦绣拌嘴,而是放开抓在手中的手,重新翻身压着赵锦绣,哑着嗓子低声说:“每个人心中都无法言诉的东西,往往越隐藏,就欲盖弥彰。如月,你就是这样——,换上女装的你,很矛盾——”
“闭嘴。”赵锦绣垂下眼睑,恨恨地说。此刻,她巴不得有一把芭蕉扇,能将这可恶的男人扇到十万八千里去。自己费尽心思的伪装,处心积虑树立的形象,这男人跟自己也没多熟悉,就这么轻描淡写地一一扒拉得清清楚楚。
“其实遵从你的内心,做你自己就好。”江慕白俯身而下,在赵锦绣的耳边轻声说。
赵锦绣身子一怔。遵循自己内心去生活,这是多大的奢望啊。
许华晨曾在酒醉后,说:“如果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可遵从自己的内心去生活,那该有多好。”
但是,待他醒来,他便依然是淡漠如水的许华晨,脸上看不到真正的喜怒哀乐。
这是许华晨,权贵世家的身份让他必须担负家族的使命,也必不能遵从内心的声音去生活。
而即使是像自己一样的平凡人,也有着诸多的不便与坎坷,同样不能遵从内心去生活。这江慕白倒是在说天方夜谭。
赵锦绣对此冷哼一声,嗤之以鼻,道:“江九少还真是自以为是。”
“江某从来实事求是。”
“请你立刻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赵锦绣忍耐着。
“江某对于赌局,从不会中途撤离。”江慕白一笑,突然俯身而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赵锦绣的脖颈间。那吻像是细小的蝴蝶煽动着翅膀扑打在皮肤上,泛起一簇簇小小的火焰。
赵锦绣以为自己在明确目标后,对于江慕白的**有足够好的定力,却不料还是高估自己,身体对与江慕白的抵挡甚为微弱。
“事实证明,你如此敏感,对我如此渴望。如月,这赌局从开始就注定了你的败局。所以,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江慕白伏在赵锦绣的脖颈处,低声说,语气里全是愉悦。
“好,你赢了,可以走了吧。”赵锦绣干脆地说。输赢对自己来说,不过是毫无实质性的虚名。
“我还没有在我女人身上烙下我的印记,怎么可以走?”江慕白好脾气地解释,抬起头,几乎是要贴着赵锦绣的面,一脸的坏笑。
赵锦绣颇为厌恶地看着他,心想:自己疯了才会觉得这个痞子,这个好**之徒,这个不讲信用的登徒子是许华晨。
这男人就像是捉耗子的老猫,已经不再执着于捉到耗子,而是喜欢捉耗子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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