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认出了自己?
“你怎么知道?”惊异万分,喃喃问出。
江慕白淡淡一笑,轻吐一口气,道:“上次在云锦楼,你晚上做梦哭泣,便在喊‘晨,你扔下我,我该怎么办’。”
“原来如此。”赵锦绣记起那一次在云锦楼,就在他怀里成眠。
江慕白躺平,将赵锦绣放在臂弯里。
赵锦绣闻着他身上那种淡淡的熏衣香,甚是舒坦,也懒得挪动,便是很享受地躺在他怀里。
江慕白这才淡淡地说:“那一次,我就想,这女子平素里的狡诈英明,不过因为她这般长情,所以,很心疼你。”
赵锦绣对这话真是没有抵抗力的,他看透了她的狡诈英明背后的脆弱无助;他看透她的孤勇后的脆弱。
然而,赵锦绣心里始终生出几分不快:这男人若真是许华晨,还真是****快活,依然那么多莺莺燕燕,还有一个公主未婚妻,这下又将关心都给了自己,那么前世里的赵锦绣又算是什么?
想到此,赵锦绣火直冒,猛地翻身,故意撞了他的胸口,尔后躺平的时候,很无良地重重枕到他胳膊上,在江慕白尔龇牙咧嘴吸气时,很从容地拉被子盖住半张脸。
江慕白一下子拉下被子,瞧着赵锦绣的脸,道:“跟一只野猫似的。我哪里又惹了你?”
赵锦绣半闭着眼,也不好去直接问:你是不是许华晨。索性就不言语。
江慕白倒是好脾气,见赵锦绣没说话,继续猜测:“是你信我?”
赵锦绣将头埋得更低,表示赞同。心想看这厮到底要说什么哄人的话。却不料江慕白开口就来一句:“其实我总记着你,想着你,我自己也是不信那理由的。从前,我对死亡麻木,觉得每样东西到最后都会失去,没什么好痛悔的。可后来,我失去我的妻,那时才知晓,失去也痛,只是看失去的够不够分量。”
赵锦绣听得他说他的妻,浑身突然就像被抽走了力气。他的妻,许华晨没有过妻,江家老九便不清楚了。
也许,他说的那些话,只是一个巧合而已,如同桑骏说“感谢你出现,成为我命运的一部分”一样,只是个巧合。
毕竟许华晨一向淡漠,鲜少与人多言语,即使是他的莺莺燕燕,他可以在床上疼人,也决计不会多语。虽在地震后,许华晨倒是改了脾气,但到底只是对赵锦绣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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