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无奈,自我催眠。他有着特殊的任务,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无数,多次面对死亡。他从来一字都不提,有时,赵锦绣指着某处伤痕,问这伤是怎么来的。他只是淡淡地说:“小丫头,国家机密。”
现在,自己也要这般去面对生死,畏惧与怯弱都是无用的,唯有淡看生死,敢拿命与敌人赌博,才会有一线生机。
人总是要死的。赵锦绣释然,方才的一点点震惊与慌乱,全部消失。
这就是权力的角逐。
赵锦绣扫了二人一眼,战战兢兢的云娘,在一旁颇为疲惫的容先生也是一脸担忧。
“二位不必惊慌,外面情况如何?”赵锦绣镇定自若,倒是让一直低垂着头的云娘一下子抬起头。
赵锦绣对她一笑,道:“没有什么好怕的,我们不曾害过殿下。何况如今,萧月国与桑国还是盟国,莫说我不是林少将军,我就是,他们也不敢将那帽子往我头上盖。”
云娘听闻此话,只当赵锦绣是深闺女子无知,不熟悉权力的角逐,于是颇为急切地说:“王妃,他们分明就是想入得府来,对付殿下的。”
赵锦绣自然不担心,因为桑骏决计没有昏迷。这一点,容先生应该比谁都清楚。
抬眸瞧瞧容先生,赵锦绣漫不经心地说:“对付殿下,得有名目,他们目前还名不正言不顺。”
“哎呀,王妃,您怎么就不明白。他们是想借您的手,来对付殿下,同时也对付您啊。哪里会亲自动手,到时候你可是百口莫辩了。”云娘更是着急,都顾不得赵锦绣喊免礼,兀自站起身来。
怀里的桑骏却是不安地动了动,又是低低的****。
赵锦绣心里鄙视,心想:这境况,看你坐得住几时。手上却将桑骏一搂,颇为担忧地对容先生说:“容先生,您快来看看那殿下,他老是睡得不安稳,这受伤至今没醒,你看——”
赵锦绣这也是试探,这容老头也是个深邃的家伙。
容先生立马过来,查看一番,又切脉,尔后对赵锦绣说:“王妃无须担忧,殿下已无大碍。”
桑骏,你终究坐不住了么?赵锦绣低头,唇边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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