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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大夏江家九少,无论是作为亲王,还是将来有野心问鼎天下。都不可能去娶一个没有背景与身份的女子,即使他肯,宗族大臣也不会答应。
或许,他可以让自己做一名宠妾。但这不可能是赵锦绣所能接受的生活与身份。在这个时空,姬妾任随正妻肆意践踏,没有任何地位,就算被*待到死,也没有人会同情。姬妾生的子女没有继承权,更有甚者,还可能为奴为婢。
诸多的问题横着。自己又怎么能孤注一掷与他一起,让他在这危机四伏里为自己涉险奔波呢。
再说自己也清楚地认识到:除非自己死,否则就算逃到天涯海角,这桑骏都得要会将自己逮回去。
赵锦绣无奈一笑,觉得命运真是玄妙可笑,即使穿越时空,换了容颜,竟还是要面对如此相像的处境。
“赵如月——,你快说。”江慕白声音越发沉静,倒是听不出喜怒哀乐。
赵锦绣咬着唇,然后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恬然的笑脸对着江慕白,云淡风轻地说:“江公子才智过人,奴家的答案,难道江公子看不出?”
江慕白脸上还是淡淡的,眼神也极淡,轻扫赵锦绣一眼,极其平静地说:“我要听你说。”
这男人还真是难缠。这等话非得要逼自己说出来。赵锦绣略一转头,瞧着窗户,那是木格的雕花窗花,整整齐齐的纹路,窗纸上贴着几张剪纸,透亮的光线让赵锦绣微微眯着眼,就当时是梦呓那般,慢腾腾地说:“昨夜种种,难道江公子倒是不知?奴家守着锦王****,便是想了****,如今这决断便是下了。你带不走奴家,奴家也没理由跟你走,何况,奴家——,并不想走。”
并不想走。这几个字像是耗尽所以力气一般,赵锦绣一说完,转过身背对着江慕白,眼泪一下就湿了眼。心里憋闷得难受。
江慕白没有说话,径直走了。赵锦绣听得门吱呀一声打开,尔后关上。也没有说是撒气的摔门,倒像是极有教养似的,很有礼貌的关门。
赵锦绣一下子跌坐在床上,拉过锦被裹着,将头埋进锦被里,泪水唰地倾泻而下,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在这个时空来,鲜少这样哭。
一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只任随眼泪簌簌留。
锦绣哭吧。哭过了,就好了。
于是眼泪就使劲流。哭得累了,赵锦绣轻声对自己说:睡吧,睡醒,便是另一个自己。
是的,另一个自己。步步为营,去为自己的幸福生活努力拼搏的自己。
果真蜷缩着睡了。还没睡安稳,却被人抱起来。
赵锦绣历来警觉,一被人抱就惊醒。略一停顿,猛然向对方眼睛挥拳。赵锦绣速度也够快,谁知那人像是事先知晓一般,头一偏躲过,反而将赵锦绣的手抓住,呵呵一笑,道:“赵三公子越发有趣了。”
自己在做梦?竟是江慕白。赵锦绣一下子睁开眼睛,当真是江慕白,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
“你?”赵锦绣不由得问。
江慕白一笑,将赵锦绣连同被子一起搂在怀里,道:“你都赞江某才智过人,我又怎么好意思辜负三公子夸赞呢?”
“你什么意思?奴家刚才已经说得清楚了,你怎么还不走?”赵锦绣面上不悦,心里却是掩不住的几丝喜悦。
江慕白不怒反笑,道:“安分点。你那点把戏,若江某都看不明白,那么这么多年来,江某早就是一堆枯骨了。”
“是你太自以为是。”赵锦绣没好气地闭上眼,不想看这张祸水的脸。
江慕白将赵锦绣放在床上,道:“你这脖子倒是伤了,可惜我没带上好的药过来,你只得忍着些,不能让这伤口化脓。”
“要你管,老是打扰我休息。”赵锦绣翻个身,背对着他。
江慕白在一旁躺下,从背后抱着赵锦绣,道:“适才我出去透了透气。总想着方才有话没有对你说完,所以就回来了。”
“什么话?”赵锦绣往被子里缩了缩身子,倏然从他的怀抱里钻出来,裹着被子挪到雕花床的里侧。
江慕白也不勉强来抱赵锦绣,只是凑在赵锦绣耳边,低声说:“我那个第三还没说。”
赵锦绣不知这第三具体是什么,但联系他的第一、第二,绝对不是什么正经好话,立马捂住耳朵说:“不听,你赶快出去,我要睡觉。”
赵锦绣的手被江慕白拉下,随后,听见他在耳边低语:“你是我看上的女人,必然只能跟我在一起。何况那个第三,咳,咳——”
这家伙又说疯话,并且还学会吊胃口。赵锦绣斜睨他一眼。
江慕白笑得更猖獗,更欠揍,低声说:“这第三,你全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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