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然走到了楼下的客厅里,却发现郝楠、和尚以及牛博士和宁惠琴都在,凭感觉,他们在等他。
他坐在了沙发上,点起一支烟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没有说话,他不说话,别人也都没有出声,五人都是沉默,静悄悄的一丝声音也没有,气氛有些诡异,楚逸然在脑海中盘算多时,心中知道,下毒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是宁惠琴,想说她几句,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她毒死的只是一只猫而已,动物的生命,在人的眼中,卑贱的不值得一提。
两支烟抽完,他还是一言不发,宁惠琴再也忍不住了,问道:“你有事吗?”
楚逸然抬头看了她一眼,片刻后终于道:“你既然知道,还问我干什么?”
宁惠琴顿时默不作声,楚逸然顿了顿终于道:“我实在不知道原委,能告诉我吗?”这才是他真正想问的问题,为什么她这么讨厌猫。
正如楚逸然所猜测,下毒的确实是宁惠琴,而毒药却是牛博士配置的,和尚与郝楠是在事过后才知道的,通知楚逸然已经晚了,所以也就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了事。
他不问这个问题还好,一问之下,宁惠琴不禁满心委屈,道:“你还问我为什么?自从你带回来了那只猫,你就……”说到这里,她眼眶一红,眼泪差点就要掉下来,碍于另外三个男人在场,想说的话又说不出口。
“她是妒忌你对那只猫太好……”牛博士慢腾腾的开口道,“难道你不知道,女人吃起醋来,是不可理喻的?”
楚逸然目瞪口呆的看着牛博士,片刻后才整理出脑海中的资料,结结巴巴的问道:“你说——她吃一只猫的醋?”
“是的!”宁惠琴仰起头来,理直气壮的答道,“我吃醋,我妒忌,你看那只猫的眼神,温柔得让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不杀了它,难解我心腹大患,如果它是人倒也罢了,我认了,但它只是一只猫,一只畜生,难道我还不如一只畜生?”
楚逸然原本是一肚子的火气来找他们算帐的,听到宁惠琴这般**裸的表白,他当场就傻了眼,这个女人的妒忌心和占有欲,还不是普通的强烈!
“顺便告诉你,宁上尉是属鼠的,生平最狠猫……”牛博士又慢腾腾的接着说道。
楚逸然无语,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荒唐,和一只猫吃住都在一起,而那只猫,完全占据了他所有的注意力,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感觉有些像是被鬼迷了心窍。
回想起雪儿那湛蓝湛蓝的眼睛,粉红色的小舌头,心中又是不舍,想了想,雪儿的尸体还在他的房里,既然已经死了,也没什么要追究的,不如把它葬了。
因此,他慢慢的站了起来,捏灭了手中的烟蒂,转身上楼而去,宁惠琴等人都觉得奇怪,楚逸然的脾气,他们都是知道的,原本毒死了他的猫,也都准备好了如何应付他的怒火,没有想到这么三言两语的,就把打发了——这绝对不像是他平时的为人。
“主人,你不生气?”郝楠愣愣的问,他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楚逸然摇头苦笑道:“生气……我要怎样生气?为了这一猫,杀了你们不成?”说着他头也不回的上楼而去。
“怎么办?”宁惠琴原本已经准备好了,最多就是再让他惩罚一次,想到他变态的惩罚,就忍不住脸红,心中是又怕又喜欢——但是这次,他竟然什么都没有说,甚至连责备的话都没有说上一句,这不禁让宁惠琴越发心里忐忑不安。
“还能怎么办,都让你给毒死了,难道还给他去找起死回生药不成?”郝楠冲着她裂嘴笑道,“他过两天就好了,我总觉得,主人这几天怪怪的,把一只猫当成了心肝宝贝,别说你想要毒死它,就连我,也一样想毒死它呢!”
宁惠琴听他如此说法,原本心中存在的一丝不安也悄悄的淡去,想了想——不过就是一只猫,人都杀过了,还在乎杀一只猫?
偏偏在这个时候,牛博士慢腾腾的道:“早知道他不生气,我就应该给你真的毒药了。”
“你说什么?”宁惠琴一声尖叫,冲着牛博士问道,“你给我的是假的毒药?”她这个时候,有种想把牛博士掐死的冲动。
“没错,最多十五分种,那只猫又会神气的赖在楚逸然的怀里。”牛博士留下了一手,宁惠琴找他要毒药,他就知道她要干什么,这只小猫是楚逸然的心肝宝贝,他可不敢保证,毒死了猫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宰了他,像楚逸然这种人,还是防着点好,普通人顾忌,他是从来没有一点的。
“你……”宁惠琴气得说不出话来。
郝楠却对这种假死药极是感兴趣,忙凑到了牛博士跟前,笑道:“嘿嘿——博士,你那假药,有什么效果?说给我们听听行不?”
“效果……”牛博士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哑然失笑道,“吃下那药过后,大概一个小时,就会腹痛如绞,并且胃里会返出一种略带黑色的血液,状似是中毒吐血,然后会出现短暂的心脏停止跳动,经脉僵硬麻痹等现象,如同是死了一样,但只要有几分钟时间,就会恢复过来。只是这药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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