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门了不起的轻功绝技。
王朗的轻功是他除了飞刀之外,最是自傲的,可他自问若是要像这中年人这般在空中缓缓而行,那绝对是做不到的。
黄季如同羽毛一般轻飘飘的向下降落,缓缓的落在王朗对面的雪地上,冷冷的看着王朗道:“你的刀法非常的玄妙,只可惜,你刀法再诡异,也仅仅是一个化劲武者,你没法想象抱丹高手的可怕,那是一个神圣的领域,非是你们普通人能够理解的。放下你手中的刀吧!然后把刀谱交出来,否则我一旦亲自动手,你会死得很惨,而且最终也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噗!”
王朗直接笑喷,这叫黄季的中年男人显然是把抱丹境想的很神圣,同时也表现出了他内心的想法,他在为自己能突破抱丹而感到无比的荣耀,甚至……他认为自己已经脱离了凡身肉胎的范畴。
“你笑什么?”黄季冷冷的看着王朗,他很愤怒,因为有人竟敢如此轻视他一个“抱丹高手”,在他看来,这是不可饶恕的大罪。
其实黄季的这种心态也很容易理解,在他的武道生涯中,抱丹一直都是他奋斗的终极目标,是支撑着他不断进步,不断苦修的精神动力。说抱丹是他的信仰也不为过,可如今竟然有人怀疑他的信仰,这自是让他感到极大的愤怒。
有许多人就是如他这般,一直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的,他们的内心世界在没有被打破时,在他们的心理,那是至高的存在。
而王朗此刻举止在黄季看来,就是在试图打破他的神圣世界,甚至是侮辱、侵犯他最崇高的荣耀。
他的这种想法在别人看来是可笑的,甚至觉得他精神上有病,但其实现实生活中就是有不少这样的人,有时别人会觉得他们很小气、另类,可别人有选择自己的活法,他人无权干涉,当然,前提是没有危害社会的行为。
而且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种人一般都会比普通人还要有成就,因为他们有着一股偏激的精神力量支持着,促使着他们不断的前进,直到……追求到他们心中的最高荣誉。
所以说,有信仰的人是最可怕的,尤其是信仰偏激和错误的人,他们有极大的可能会危害到他人。
黄季这种偏激的人自然又与普通人不同,他的危害性更直接,更暴虐。
所以在王朗不回答他的话后,他怒呵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刀,狠狠的砍向王朗的脑袋,简直是把王朗恨到了极点。
劈出了这一刀后,黄季的脸上露出了喜色,似乎这就是证明他正竭力的维护自己的信仰,消灭掉对他信仰有侵犯举动的不良因子,这是一件值得他高兴的大事,至于方法和手段,那都不是事儿,一切只看结果。
黄季若是能一直活着,那么在以后的生涯中,这就是他为恶的借口,再残忍暴虐的手段,他都可以想,也可以用,因为他是在维护自己最神圣的信仰。
说白了,黄季此人本身就是一个凶残之徒。
面对黄季凶狠的一刀,王朗并没有选择退避,而是直接硬撼,当然,是以“奇刀”的刀法硬撼。
“当!”
黄季的长刀被一股怪力带偏,但他的桩法显然是练的不错,身体仅仅是晃了一下,便立即站稳,并且又是一刀对着王朗的脖子反向削去,变招之快,也是极为难得。
王朗手腕一翻,短刀再次诡异的从一个刁钻的角度斩出,同时内劲按着秘法一震。
“当!”
黄季的刀又偏了。
连续两次都是如此,黄季更加的怒了,眼睛也红了,于是长刀更快,更狠,更凶。
然而。
“当当当当……”
王朗都轻松的接下了,并且让黄季彻底的陷入一种诡异的节奏中,让人看来,他们的打法比之暗劲武者的威力都不如。
黄季愈发的抓狂,暴怒,口中呵声不断,声音凄厉如鬼。
与之相反,王朗反而越战越兴奋,他甚至都没有使用五感的玄奇之力,仅仅是凭着感觉出刀,随心所欲的“奇刀”刀法被他使的越来越顺手,威力也越来越大,很多以往不明白的奥义,都在此刻纷纷涌上心头。
雕刻时的练习与真正的战斗,其差别还是很巨大的,一个相当于是练法,一个则是打法。
就在王朗的刀法即将要突破到忘招的境界时,他的耳朵一动,脸色不由随着一变,盖因他已经听到有一个高手正向这里敢来,不用脑袋想,他知道定然是那位叫唐栖的老者。
估摸着还有几息的时间,对方就会赶到此地,王朗不再迟疑,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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