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羽衡,我木潇即使是死也会化为厉鬼报了这个仇,你根本不配拥有大姐的爱,你这个嗜妻杀女的禽.兽,我真不知道自己当年怎么会喜欢上你这般禽.兽,还同大姐决裂,助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当真是鬼迷了心窍瞎了眼。”浑身是血的木潇在月光之下显得十分狰狞,手中拿着的是从她早已冰冷的大姐手中取来的玉佩。
面对寰羽衡,此刻的木潇早已心碎,有的悔恨是根本无法弥补的,正如这些年自己的无知害了父亲,害了二位姐姐,害了整个木家。为了这份不能被允许的感情,木潇在这一刹那才是真的醒悟。
而对面的寰羽衡,只是面无表情的望着如同疯子一般的嚎叫的木潇。往日的柔情似水,曾经的花前月下,只是一汪骗局。突然,寰羽衡提起手中的剑,剑身在月光下仿佛闪着刺眼的光,光芒笼罩之下,剑锋刺向已无反抗之力的木潇……
木潇恨自己的愚蠢,但此刻,她却无能为力,只能闭上眼,缓缓等待剑锋的到来……
七年前……
如同这鸟儿的欢叫一样,阳光也在享受这一瞬的安详,显得有些慵懒。
当然,在木潇的房间里,那慵懒显得额外拥挤。如果你凝神看着这熟睡中的少女,的确颇为不雅,除了睡姿没什么温婉可人以外,那枕席,竟有一大块是颜色较深。
正在木潇享受这难得的偷懒时,闺房门却被狠狠推开,一个颇为无奈与生气的小丫头的声音适时响起:“小姐啊,您怎么还在睡,大小姐的招亲比赛就要开始了,您不是说要去帮着大小姐选夫婿吗?”说话的,是伺.候木潇的小丫头,叫倾倾。
倾倾话还没完,熟睡中的木潇竟是一下子坐起来连鞋都没穿就走到梳妆台的前面坐下,然后开始挑选今日要用的首饰……
广场中心搭建的比试台上,四周高大的木柱皆为上等茶木,木柱之上除了雕刻着精美的浮罗花以外,花.蕊尽用罗绮石作为装饰,而比试台之上所铺的毯居然是用从玉茧抽取之丝织罗而成。常人得这些贵重之物其中一样的一部分变卖便可一生无需再劳作而安乐度过余生,可这些物品在此刻却只是用来装饰这比试台,场边的百姓们,心中只有一种感觉:木家,财大气粗。而许多青年也是在台边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渴盼着自己能够夺得头彩,不仅抱得美人归还可以从此不用奋斗,于是眼睛不自主得飘向比试台一边的看台。
众多青年眼神汇聚之处的看台,一名中年人与两名女子安坐在哪里,中年人左边的女子一身凤冠霞帔,很明显她就是今天招亲的木家大小姐:木韵。举手投足的雍容与华贵让人隐隐感到气势的压迫,可越是这样的压破越是让男人涌起一种征服欲。而中年人右边的女子一身青衫,气质空灵,同木韵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不一样,这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好像是误入尘世的精灵,深邃,悠远。这是木家二小姐,木珞。而中间自然是二女之父,木战。
“潇潇那丫头还没来吗?哼。”木战似乎是等得有些恼了,这般重大的日子,木潇自然是要在场的,可时辰不早了,台下的青年们似乎也开始有些躁动了。
木珞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木战安慰道:“父亲莫要慌,时辰不是还没到吗,我先前遣了倾倾去唤三妹,应该就到了。”
“是啊父亲,您平日对三妹管得紧,这突然有一天不用被您拉起来绣花练厨的,三妹也是难得有偷懒的机会,您就别气了,再说了,我这不都没生气吗?”木韵凤冠霞帔下的一阵劝说终于是让木战消了消气。
“她如果有你们俩这么让人省心也就罢了,可这……哎。”木战终究是无奈了,“若是再过一刻钟那丫头还不来,我们便开始吧,毕竟是韵儿的招亲,因为那丫头耽搁了成何体统。”
而木韵和木珞相视一笑,这个小妹,真不让人省心。
此时的太阳,依稀有些毒辣,晒得人心火狂躁。此时一路狂奔的木潇真的快哭不出来了,若是让父亲等生气,她今后的日子可算是向十八层地狱再进一步了,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木战已经很生气了。
到了看台后面,木潇终于停下,立刻开始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襟,拢了拢头发,嘴角擎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在倾倾确认一切都看起来是那么完美后,才提着裙角缓步走上看台。
随着缓缓到来的倩影,木战好好打量了一下今日的潇潇,一身浅紫将女儿家的含韵将放未放的姿态修饰得恰到好处,不如两位姐姐的成熟,也透露出女子该有的魅力,一头的长发只是简单梳起,一根浅紫发带虽不如金钗银簪华丽,却是适宜的点缀看起来十分舒心。木战眼角不着痕迹淌过一丝惊.艳,一点点的满意渐渐驱逐了先前的愠怒。
“父亲。”木潇走到木战处微微屈膝行礼,表现出来的知书达礼让木战很是高兴。
“去你二姐旁边坐吧。”
“是。”
再次迈着莲步走到座位,走过木珞时不由哭丧张脸示意自己有多痛苦。木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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