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楼。
张易身穿赤红金丝袍,腰缠白玉带,手中拿了个青玉酒壶,左拥右抱的从春香楼里面出来。
浑身酒气已经是烂醉如泥。
在张易的身后,跟着个胖乎乎的老鸨,一脸掐媚的看着张易。
今天张易在春香楼里,豪掷了五六百的灵石,那可是五六千两白银,老鸨心里自然是把张易当爷爷一般供着。
“公子今天我玩的尽兴,赏你们的。”
张易放开手中的两个姑娘,从怀中取出几十枚灵石往地上一撒。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几个姑娘和老鸨赶忙俯身去捡。
像张易如此豪爽的客人,这春香楼自开办以来都没有过。
张易打了个酒嗝,朝着外面走去。
在春香楼外,早就已经有八十人列队待命。
看到张易从春香楼内走了出来,八十人中为首的一个青年人朝着张易走了过去。
这青年看上去器宇轩昂,面色清冷像是不好接近,脸上带着条长长的疤痕一直深入脖子里,身穿一件藏青色的长衫,整个人看上去算是干净利索。
在这青年的腰间,还佩着一柄古朴的石刀。
“属下奉陈县令之命,带五十军士和三十名衙役,护送公子返回张家镇。”青年朝着张易一拜,样子还算恭敬。
张易瞥了一眼青年,满脸不屑的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人余景。”青年开口回道。
这青年,自然就是陈韩的义子余落崖。
张易随意的扫了一眼余落崖身后的队伍,“这陈韩,居然就带着这么些人保护我,实在是不懂规矩。”
“时间仓促,一时间只有这些人手可以调配,请公子海涵。”余落崖恭敬回道。
余落崖虽然表面上对张易这般礼敬,可心中却是万分厌恶张易。
纨绔的一个公子哥,还一脸全世界都欠他钱的样子,看着实在是让人不舒服。
不说张易是他今日要杀的人,就算不是,余落崖也想把张易给宰了。
张易走过余落崖身边的时候,看到了余落崖腰上的石刀。
张易一踢刀鞘,石刀直接飞了出来。
余落崖面庞一寒,随即伸手准备接下石刀。
可张易却先他一步将这石刀握在了手中。
余落崖并不愚蠢,此刻还不到时候,他自然不会和张易争抢。
但是这石刀对他极为重要,张易的挑衅,让余落崖心中的杀意几乎是重了十倍不止。
张易指尖抚过这古朴的石刀,却看不出这是什么材质,之能感觉到这刀上带有浓重的杀气。
此刀杀过的人,恐怕不下百万。
眼前这个青年是绝没可能杀这么多人的。
这刀,绝对没有看上去这么平凡。
“余景,你这用石头做刀,能杀人吗?”张易冷峭一笑,一副是十分不屑的样子。
“只要是刀,都能,属下的刀杀过不少恶匪。”余落崖平淡的回应道。
余落崖并非说谎。
这柄刀下死去的恶匪,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余落崖的父母死于山匪之后,他对于山匪的痛恨到了极点,这宁城附近大小的恶匪,基本都是死于余落崖之手。
“看来你还是个练家子。那这一路可得你小心护卫了,若是我出了事,杀了你全族都不够偿命的。”
“属下定然尽力。”
“刀不错。”张易笑了一声,而后将石刀放回了余落崖的刀鞘之中。
而后径直走向了宽敞的八抬大轿,直接坐了进去。
看着张易上了轿子,余落崖摸了摸冰冷的刀柄。
虽然是偷袭,但是能从他手中夺下石刀,也证明了这个张易的实力不俗,看来这个纨绔子弟并没有看上去这么无用。
不过可惜,他已经活不过今天了。
余落崖骑上了一匹雪云马,“出发!”
八十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了城关,平日里,就算是陈韩出门也没有这么大的排场,宁城百姓还以为是哪个大官来巡视宁城了。
宁城离张家镇有两百多里地,而且中间没有什么宽敞的大路,有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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