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锦瑜如实回道。秦桑榆苦笑。她知道这是个难题,而且似乎是道无解的难题。
“连你都不知?那我要怎么办?”
“这个问题,没谁能给你答案。我得问自己的心?如果嫁给元寒,是不是能忍受他的漠视?是不是能接受他为了某种目的而娶你?甚至自始至终,都在利用你?如果你能接受,并助坦然处之,那便嫁给他。如果不能,便拒婚。”
“拒婚?”
“是,拒婚。元寒是盛钰的师兄,我和他也算有过几面之缘。那人……是个让人看不透的。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可是盛钰的师傅曾说过,元寒是个无心之人。桑榆,我视你为知己姐妹,才会实话实说。元寒,并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
“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秦桑榆仿佛无意识的反问。
“是。他心中或许装着天下家国,可却不会装儿女情长。你便是再安慰自己,再隐忍,可终有一天,你也会忍到极限。到了那时,你要怎么办?与他和离?还是干脆一气之下,扬长而去?为了他,你数年默默相守,倾尽爱恋,最终却换了个天各一方或是成就一对怨偶,倒不如,干脆便痛上一痛,常言长痛不如短痛。不必他舍弃你,你先弃了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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