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还不用。”花袭人飞了宋景轩一眼,道:“你不用过分紧张。我的身体我自己知晓。”
得益于立春之日的收获,花袭人的身体绝对是她前世今生最好的时候。能揣的起两只包子。
即便花袭人如此肯定地说,宋景轩也不能真的就淡定地放心了——
夜里在鸳鸯红帐之中,无论花袭人怎么撩拨求爱抚,他老人家都是坚定地守身如玉,半点都不肯动摇的。甚至在花袭人做出某种过分的撩拨时,他忍无可忍。丢下话问花袭人说:“你难道想我睡床榻上?”
花袭人只好作罢。
除了这个,他同样还交代说,让她不要操心别的。无论是府上的水泥生意还是皇上的银行状况。甚至是对宋景怡的改造,都最好能够停下来。
若是以了宋景轩的意思,她就只能安坐和轩院,大脑放空呆滞了。
“也不怕有这么一个不用脑子的娘,小孩子出来也会懒懒的不动脑子。”暂且禁了晚上的有益身心的运动她能理解,毕竟是小月份,若是再连她的思想活动也禁了。花袭人就保不准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说好的,不会干涉我做事的。”花袭人趴在良人光洁如玉又壮实挺拔的胸膛上,故意露出委屈来。道:“难道你这就反悔了?”
宋景轩眼眸一阵幽深,闷声道:“没有。”
而后就是新婚两日,片刻不离地守在花袭人身边,从未让她离开过他的视线。连院子里的小书房也不过去了。宋景钰她们过来找花袭人。他也是拿着本书坐在一边装住在看,不肯避开。
倒是让宋景钰姐妹说了一些酸话。
殊不知,她们的这些酸话都化作了这对新人帷幔之间的咕咕唧唧的笑话,好让这春日长夜不那么难捱……
三日回门。
才出去三日,重新踏进武阳侯府时候,花袭人就为自己对这个地方生出的陌生感感到吃惊——不过才离开三日,怎么仿佛一切就像是没来过似的的?陌生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即便是住进了归花院,她也没觉得有太多的熟悉。
只有开的格外浓烈。仿佛永远都有着使不尽的活力的蔷薇,才让她有了亲切——它们才纯粹又真诚地欢迎着她的到来。
歇了一阵子之后。武阳侯就让任少元亲自过来传他们去书房说话。
任少元身上属于少年贵公子的蓬勃骄傲都敛了起来,已然成了一个稳重沉静的男人了。果然,挫折让人成长,尤其是感情方面的挫折。
韩清元如此,任少元也是如此。
任少元变得话少,一路上不过是简单的寒暄。直到快到武阳侯的书房时候,他才提醒花袭人道:“父亲应该是因为皇家银行的事情找你,你心中且有个数。”
年前被那几家大钱庄所拒绝,年后送走了太上皇,皇上属意的几个规模不大的钱庄就对外宣布了合并,并且正式紧靠皇城的东城,挨着六部衙门不到一里地的位置,盘下了一个三层带院子的高楼,正式对外挂上了牌子,而且大大方方地十分不见外地用了“皇家银行”这几个字。
同时,皇家银行门前、以及东城的富贵大街、南城西城的热闹显眼处,都贴了大红大字的告示,告示上就只解释了银行的头一个功能,就是“通兑”。
告示前面,有人从早到晚地念着告示的内容,解释给围拢过来的百姓们听,说着通兑的好处——
“做生意的,举个例子,江南的好东西运到京城,再将京城的新鲜物运回江南去,赚不赚?当然赚!但买卖用的金银随时背着,累不累?累都是小意思,即便是眼下太平盛世,难道还能说路上就遇不上心怀不轨的歹人强人?吃苦受罪担惊受怕,其中辛酸,跑买卖的都知道……现在有了通兑,你只管在京城的皇家银行存了银子,我们开个凭证给你,约定了取款的暗号,你就能轻装上路,只管拉货,而后到江南的苏州城府前大街,就是紧靠着苏州府衙的地方,找到皇家银行苏州分行,拿出凭证,对上暗号,银子就一分不少地提出来给您了!”
“皇家银行新开业,众位看看,不仅仅在京城有总行,在苏州府有支行,在通州府,在长安府,在成都府,头一批就有了四大分行,地址都在官府附近……而且以后分行会越来越多,越来越方便,大家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问皇家银行是不是与皇上有关?对不住,这位客官您,这我不好在外名言啊,是不是?”
“……”
“我们都知道之前西征商队给各位将士们开具的承兑条子,没有哪家漏掉了不是么?这就是信誉!”
“……”
京城宣传的如火如荼,可想而知,其他四个分行大约也是一样。
难为皇上有效率,三个月的时间,就将摊子拉了起来。
一开始只是宣传。
随着第一批吃螃蟹试用的商人用两三个月的时候走了个来回,陆续回到京城,在茶馆饭馆商会闲谈的时候,满面红光地说银行如何方便,他们这一趟不禁比从前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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