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出塞这期间也要注意皇太后的饮食。
雪茹见不到余风有些担心,担心他说的未办完的事是否办完,什么时候离开。
太后午睡了,雪茹自己在聚月阁的凉亭里抚琴,解闷。雪茹在现代喜欢的就是些跳跳舞弹弹琴,唱唱歌的。因为练习跆拳道使她的性格变的坚强有些像男孩子,所以父母让她也学习了绘画和音律就是担心她越来越没女人味。没想到这些在大清朝竟成了雪茹唯一取乐的途径。
一曲抚完,雪茹听到有人鼓掌。站起身来,四阿哥已经走到眼前。他这次也没有跟随皇上出塞避暑,而是留在宫里和三阿哥一起打理朝政。他一身浅色的旗服,摇了一把折扇,在雪茹的对面坐下了。
雪茹给他行过礼,站在那里不敢落座,她不知道自己在大清能活多久,但是她不想给这个未来的皇帝不好的印象。
“你通晓音律?”,他摇着扇字淡淡的说道,一阵阵木兰香随着折扇的摇摆飘在空气中。折扇下端挂了有个玉坠,随着扇子的摇动不停的晃动着。
“略知一二谈不上懂,还请四阿哥指教。”,雪茹看着他的表情就像他的衣服一样,永远都是平淡没有什起伏。
他那张木雕一样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依旧摇着他的扇子,淡淡的回道:“明天晚上谨妃娘娘特意从外面请了戏班子来给太后唱几出戏。你也去吧,如果太后不喜欢你就谈这首曲子她会高兴的。”
“什么?明天谨妃要从宫外请戏班子来?”,雪茹的脸色立刻变了,她知道这一天会来,可没想到这么快。
四阿哥看着雪茹突然紧张的样子,眼睛里充满了一丝怀疑。可是他却保持着镇静只是淡淡的带了一句,“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雪茹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证据也没有,如果现在说了只会打草惊蛇。可是不说,太后又极有可能有危险,甚至连阿哥们也恐有不测。雪茹看着四阿哥,想着他和十三阿哥把自己从崖底救回来,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
“很难启口还是信不过我?”,四阿哥看着雪茹迟疑的样子,料定其中肯定有事。
雪茹看了看四阿哥吐了一口气,心想先探探口风在说吧,于是说道:“知道是哪个戏班子吗?明天还会有谁会来听戏啊。”
“戏班子是谨妃请的只知道是宫外的,最近在京城好像是有名气的。”,说着四阿哥站起身来看向亭子外面,接着说道:“明天阿哥们都会来,都只是宫里的人。”
四阿哥转过身看着雪茹说道:“我想你要说的不应该只是这些吧。”
“是的,不是。但我可以相信你吗?”,雪茹盯着四阿哥那张轮廓分明却面无表情的脸说道。
“你有资格问我这句话吗?”,四阿哥看着雪茹冷淡的说道。
雪茹看着他,从他这样冷血的人嘴里说出这种话是很正常的。他是一个为了权力什么都可以做的出来的冷血的人,历史上的记载怎么会错呢,雪茹心里想到这些还是觉得有些心痛。
“知道什么就说吧。”,四阿哥看着雪茹逼问过来,他手里的折扇也已合上了,显然他已经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了。
“你本来就是那样的一个人,我还存有幻想认为历史扭曲了事实,看来不是!”,雪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说出了藏在她心里的话。
“你说什么?”,四阿哥被雪茹莫名其妙的一番话说的一头雾水,他的眼睛里多了一丝疑惑。
“没什么,好我说。”,雪茹走了几步向亭外看了看说道:“皇上不在宫中,谨妃有着身孕。宫里要找戏班子唱戏,怎么要从宫外找。还是一个从来没进过宫的不知底细的戏班子。你不觉得蹊跷吗?”
“就这件事?”,四阿哥把雪茹逼在了柱子上,“你多心了,谨妃她从入宫就没出过宫,现在最受皇阿玛宠的人也是她,你怀疑她与宫外的人有染,还是什么其他的。”
看着四阿哥的双眼皮,眼皮下那双充满疑惑目光,雪茹想再说些什么,看见远处的小竹向这边走来只好忍住了。
四阿哥看到小竹路过,这才放开雪茹,转身背对着雪茹站着。眼睛里还全是充满着疑惑。
看着小竹走远,四阿哥转过身来,盯着雪茹,突然冷笑道:“我知道谨妃是处处为难你,想置你于死地。上次她不是也没有和香云计较吗?她为人是苛刻,无情。但没想到你也和她一样,现在学会诬陷了。”
雪茹看着眼前的四阿哥,听着他冷冷的吐出每一个字,都好像一把刀子扎在心上。本以为这是一个只是手段严酷的君王,但最起码还是睿智的,没想到会这样想自己。雪茹忍住在眼眶里已打转的泪水,听着他的话。
四阿哥看到雪茹眼睛里的泪光,皱了一下眉头,但旋即又冷笑道:“你现在学会演戏了,虽然我很怕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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