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雪茹是怎么了,回来之后,就不说话,倒是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上了无数次。
“雪茹,你别走了好不好,我都眼花了。大不了我去将十四爷救出来,咱一块远走高飞。”
孙二,看着雪茹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心里更加烦躁。他知道雪茹和十四爷有交情,上次要不是十四爷帮他,他可能现在和雪茹还不是这么要好呢。
他知道十四爷是个好人,对于胤稹他却没有太多的了解,只知道,他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可以随时取任何人的性命。
“好主子,你停下来休息一下吧。”
玲儿看着雪茹焦虑的样子,实在是于心不忍。
窗外风声虽大,却也遮不住一声声的叹息。
十三爷酒过三巡,他始终在等着机会,只想替十四弟说句话,肯求皇上不要再手足相残。可是看着皇上那假装不知道自己说什么的态度,他只能独自感伤。
什么时候,他的四哥变成了这样,在他的眼中,真的只有权力没有亲情了吗?胤祥仰头,一杯酒饮尽,无尽悲凉。
胤稹看到他的举动,停下筷子。静静的看着他,停了片刻,幽幽地说道:“十三弟,是为十四来说情的吧。”
胤祥一愣,他不是一直都在回避自己吗?怎么。。。,但随即抓住机会说道:“是,皇兄也知道,十四弟他是不可能谋反的,那根本都是栽赃陷害。这样也是想置四哥于不仁不义之地啊。”
“好了,这件事情朕自有论断,今天就不讨论了。”
听了胤祥地话,胤稹显然不想讨论,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大臣们为了讨好他而故意夸大的呢。
他只不过是在等,等一个人来,却没想到她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真的没有来求自己,这对于他来讲,心里竟莫名的高兴。
至于怎么办,他心里早已经有底了。
胤祥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看到他决然的态度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没有用,只能默不作声。
夜深了,胤祥从宫中离开,胤稹就径自来到了储秀宫,虽说是年羹尧在京外作威作福的事情胤稹早已了然于心,但这一切毕竟和年妃没有关系。
要说关系,她只不过是他的妹妹而已,更何况她是自己的妃子。胤稹朝揽月楼的方向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微笑着进了储秀宫。
年妃以为皇上晚上像往常一样直奔馨兰苑了,她早就梳洗了准备就寝了。
一时间听的下人来传,皇上来了,她又惊又喜的准备出来迎接,没想到还没走出房门,胤稹就已经到了门口了。
一阵寒暄,胤稹就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年妃和几个守夜的宫女。
“皇上近来公务繁忙,可要注意身体,天凉了这么晚出来也没多加点衣裳”
年妃看着皇上只穿了单薄的常服连披风都没披就过来了,就有些心疼。虽然这些日子,他直接都是去了馨兰苑,但她的心在见到皇上的那一刻却也没那么抱怨了。
胤稹仔细端详着年妃,几日不见,她都憔悴了许多。不由得有些内疚,自己只是为了气气雪茹才时常到馨兰苑的,没成想,也苦了年妃。
“听太医说你经常腿痛,朕派人多给你做了厚的锦被,这个冬天,再多添几个火盆,省的你再受凉了。”
胤稹牵着年妃的手,来到了睡榻。年妃轻轻的躺在胤稹的怀里,将头轻轻的靠着他。
不知道此时提及十四爷的事情,他会不会生气,可是这个时候再若不提,怕是他下次来还不知道那个时候十四爷还有没有命了。
想到这里,年妃轻轻叹息。
果然,胤稹拉着她的手,关心的问:“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这样叹息。”
年妃见他追问自己,知道机会来了,故意重重的叹息道:“没什么,臣妾可能是多虑了”
“什么事,说来朕也听听”
胤稹不知道年妃心里到底放不下什么,看着她着样,一声叹息接一声叹息的,不像她平日里的风格,一定是什么烦心事,她才会这样。
“不说了,其实也没什么”
“朕让你说就说,说错了朕不怪你”
胤稹见她越是不肯说,就越来了兴致,他从来没有把年妃和十四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因为,当年就是她的哥哥和自己一起扳倒的八爷党,她怎么可能替十四说话呢。
年妃有了胤稹这句话,心下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她枕着皇上的胳膊,幽幽地说道:
“现在朝廷上下有传言说皇上不顾亲情,要诛杀十四爷,所谓的罪名就是十四爷造反。臣妾一开始不信,臣妾知道皇上不是那种人,可是最近传言就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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