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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身体不适,奴才方才请了太医,看见四阿哥和孙二在这就过来了”
小竹以为弘历要治她的罪,自己这样冒昧的打扰了他的兴致,刚才她都没细想,只是担心孙二就过来了。
“病了?什么病?严重吗?”
弘历不知道为何,听到雪茹病了竟很着急,心里一下子变的很慌。早上见她还好好的,怎么这一阵就病了?难道是皇阿玛惩罚她了?
“不知道,太医说是有心事,打开心结就好了,主子现在什么话都不说,就像丢了魂一样。”
“走,去看看”
孙二在一旁早就着急了,听弘历这么一说,赶紧跟在后面过去了。
雪茹依然半靠在床上,她并非没有意识,只是觉得心好累,有好多事情堆积在一起,一时她竟找不到头绪,她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地想一下。
“四阿哥吉祥”
四阿哥,雪茹的眼睛微微的动了一下,什么时候了,该叫皇上了还叫四阿哥,以为这样我就会理你们了,雪茹以为是玲儿为了讨好她,再故意演戏。
直到一个身影来到自己的面前,她的眼睛才亮了起来,眼里瞬间充满了泪水。
“弘历?”
弘历站在她的面前,一双雪亮的眼睛里,闪烁出他的担忧。
“她们说你病了,你是怎么了?”
弘历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见到自己就眼泪汪汪。
“主子,你肯说话了,你终于肯说话了”
玲儿和小竹高兴地看着雪茹,又要给弘历跪下,感谢他的到来,让雪茹能够开口说话了。
“你们退下吧,我有话想对四阿哥说。”
孙二看了一眼雪茹,有些不开心的,指着自己说道:“我也要出去?”
雪茹点点头,看着他一脸无奈的跟着玲儿她们退了出去。
眼看房间里没人了,弘历看着她说道:“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这个时候雪茹已经将泪水擦干,下了床,她走到桌前坐下。看着弘历那一双眼睛,像极了自己的。这样想着,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想人太多,太吵”
弘历也在雪茹地对面坐下了,屋内一片安静。只有那些花瓶里飘出的芬芳,充溢在空气中。他打量着这个房间,发现里面的一些摆设都和宫里的大不相同。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从来都没见过的。
那天雪茹没有告诉弘历有关他的身世,只是和他聊了一些他小时候的趣事,还有钮咕禄氏的一些事情。雪茹那天才对弘历这些年的成长有所了解,才知道他的喜好,也知道钮咕禄氏对他的好。
塞外的风光,永远都是那样让人心旷神怡。一往无尽的草原,延绵到天际。一群群的牛羊,在绿色的地毯上停停走走,好不惬意。
蓝天白云下,有个人正驻足远眺,眼里竟有无限的悔意。腾格尔?丽莎已经在他们回来的途中就去世了,他终究是没有见她一面。
她该是带着怎样的痛恨离去的啊,余风只觉的胸口闷的喘不动气。
他的父王竟然连自己去送她最后一程的机会都不给,说是那是她最后交代的话,这一生错爱了他。
想到这里,余风的眼里满含泪水。他在这世上早就是一个人了,自从家破人亡之后,他很久都没有感受过亲情的温暖,也没有感受过失去亲人的痛苦。
风吹过他的面庞,他那被日光晒的发红的面孔,竟又有了一丝当年那样冷血的表情。他将手中的剑狠狠的朝地里插去,
天地间,一声长啸。地动山摇,无比悲凉,就连天空划过的苍鹰,也被着凄厉的喊声感染了,发出凄凉的鸣叫。
夕阳西下,香云和九阿哥,站在远处看着远处那个苍凉的背影。香云的手抓紧了九阿哥的胳膊,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旁,满眼的忧伤。
那个腾格尔?丽莎曾经是那样苦苦的爱恋着余风,可是到最后却都不想再看他一眼,竟就这样离去了,谁都无法猜测她是怀着怎样绝望的心情等待,等待,直到死都没没等到。
余风的脑海中,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一直调皮捣蛋的跟在他身边,像个影子一样,一点都没有女孩子的矜持,那个时候真的嫌她太吵,现在耳边好清净,可是心里为什么却想丢了什么,那么的失落。
九阿哥的目光看向远方,目光深邃,悠长。
他仍然放不下的是那个人,那个给予他第二次生命的人,那个自己曾经想要用一生来保护的人。
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如愿,即使只能默默的待在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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