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听了小太监的描述,胤稹的脸色开始变的难看。他额头上的青筋跳了出来,“简直胡闹”
他向雪茹投来了一束目光,不用说,那是一种询问。
“去吧,真正出了事就不好了。”
雪茹浅笑,略一点头。大家明明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年妃故意演的一出戏,可是还是要人陪她演下去啊。皇上总还是要去的,她要见的人见不到,目的达不到。她还会继续折腾的,再说了,看的出来,胤稹是想过去。
胤稹对雪茹深望了一眼,便急匆匆的赶往了储秀宫。他的背影走的如此匆忙。
胤稹走后,雪茹在原地站了片刻。突然她回想起刚才那个小太监说的一句话,好像有什么布匹。
布匹?
怎么刚好,自己派人给宁妃送去的就是上好的江南丝绸的布匹。她就丢了布匹呢?
难道她的布匹真的丢了?那也太巧了吧。
不行,得回去看看,小全子找不到,只好先将东西交给现在当值的人了。
雪茹将手帕交到刚才替她通报的那个小太监的手里。
“公公,麻烦你交给全公公。就说,这是他上次掉落的手帕,让他回去好好洗洗看看到底是沾上了什么东西。”
那小太监目睹了,胤稹陪她一起出了养心殿,自然也知道雪茹不是寻常人。得罪不起,赶紧将东西手好了。答应雪茹一定将话带到。
一路上担心有事情发生,不知道年妃那出戏演的怎么样了。
回到揽月楼,一进门,就看到小竹和玲儿气鼓鼓的坐在桌子旁。桌子上正放着自己让她们送去给宁妃的绸缎。
这是怎么回事,让她们去送礼物,怎东西还摆在家里?
两个人还像是被谁欺负了似的,脸拉的不是驴脸,而是像冬瓜脸。
“怎么还没送去啊?”
雪茹走到她们身边,摸了一下那绸缎。这的确是上好的苏州丝绸,要不是因为自己不喜欢穿的华丽,这些布料也不可能摆在这里了。早就成了她衣橱里的一部分了。
一向喜欢快言快语的玲儿此时却也像喝了失声水,一句话也没说。连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小竹更像她平时一样,沉闷的一句话都没有。
“怎么了?说啊。”
她们越不说话,雪茹越觉得此事有蹊跷。
该不是刚才那小太监说的事情和自己有关系吧?
难道她们说有人偷了她们的布匹是指自己?
想到这里雪茹觉得肯定和这件事有关。
“说说经过吧”
雪茹的口气加重,如果不这样,恐怕这整个上午也问不出一句话了。
这一招还真的有用,玲儿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她说话的****那不是想忍就忍的住的。
“回主子,今天我们去送礼物的时候还好好的。宁妃娘娘还是很高兴的接受了我们的礼物。可是。。。”
玲儿突然咬着嘴唇不肯说下去,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可是什么?”
“可是,没过多久。宁妃娘娘就派人将绸缎送了回来,来人还说。。。还说。。。”
玲儿又像是说不下去了,吱吱唔唔地十分为难。
“快说,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像打了鸡血。唧唧喳喳的讲个不停,说到正事了,怎么又像便秘一样,这么费劲啊。”
雪茹是个痛快的人,平日里也习惯了她们快言快语,今天出了这件事,她们反到都哑了一般,这实在是让人生气。
“来人还说,这东西是偷来的她们可不敢收。还是您自己留着吧,可别栽赃陷害给她们。”
玲儿经不住雪茹的激将,一古脑的说了出来。中间连停都没停,可谓是一口气就说完了。
什么?
原来那太监口中说偷东西的人竟是指的自己,自己还让胤稹去安慰那个栽赃陷害人的年妃。
还有没有天理了,简直是胡闹啊。
雪茹一拍桌子就起来了,太过分了。走到储秀宫去。
“带上布匹”
雪茹在前面,大摇大摆的带着玲儿和小竹赶往储秀宫。
要上吊,好,那就上吧。不过死之前得还我个清白。雪茹实在是气极了,好心送礼反到被诬赖,什么世道啊。难道真的是她年妃一手遮天吗?
走到储秀宫,雪茹直接推开那些挡着她进去的太监和宫女。
雪茹看到了那个去就叫皇上的小太监。正站在一个门外来来回回走来走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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