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陈家大院就会面对一个大危机,被骗客商的钱财、还有那批丝绸、更有退货的银钱……绸缎庄和织布房的名声,都会毁于一殆。”
陈湘如已经拿定主意,她无伤虎意,虎有吃人心,决不能容息养奸,这一次也不能再纵容陈将生。
老夫人悠悠叹道:“到底是近来陈家的风头太盛,江宁府的织布房也不少,除了江宁织造府的织布机还在动,就是我们陈家和杜家的织布机,而所有人都知道杜记织布机在动,是因为我陈家转卖了一批生丝给他们……”
这么盛的风头,难免被人盯上。
便是同行,有许多家都是嫉妒的。
今年的生丝价格炒得高,就是绸缎也的价也直往上窜。
陈湘如道:“有件事,我正要与祖母商议呢。近来苏州、临天府、扬州等地的绸缎商都云集在江宁,就是想从我们手里买布,其他各大织布房没布买,想做这生意却不能。祖母,我想把我们库里那批用药水泡制过的生丝转卖给其他织布房。”
有生意大家一起做,而且还卖了各织布房一个面子。
早前陈将达在世,身后还有一个江宁织造府,但现在虽有马庆还在任上,早已不复最初,陈湘如想着在自己手里平平安安地走过几年,好歹要拖到陈相富兄弟长大又能独挡一面。
“你的想法甚好,明儿你与织布房、大管家等人再商议一下,若是他们不反对,你就转卖一批生丝给各大织布房。”老夫人顿了一下,“大管家令他次子赵武去了广州、福州一带,希望这次能再买些生丝回来。”
陈湘如面容一凝,这么大的事,她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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