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五岳令旗。”秦不悔冷笑着问道:“钟师兄,左盟主是不是管的有点太宽了?”
钟镇怒道:“秦师弟,你此言分明是对左盟主大不敬。五岳令旗乃是五派共制,左盟主亦是五派共同推选。今日你华山公然违抗旗令,分明就是不将其他四派放在眼中。”
“话别说的这么严重。”秦不悔道:“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咱们当初五派结盟乃是为了共抗魔教。
可如今你们先是阻止刘师兄金盆洗手,现在又强行干预我华山派的掌门更替,你们嵩山派不觉得自己的手伸得太长了吗?还是说左师兄已经自认是五岳剑派的总掌门了?”
“绝无此事。”如此诛心之言,钟镇哪敢有丝毫犹豫,连忙反驳道。
“没有就好。”秦不悔眯着双眼,直视着钟镇说道:“
我华山派的事情自有我华山之人自己来操心,就不劳左师兄费心了。
还有,钟师兄,秦某也劝你一句,管好自己的手,要不然哪天一不小心伸过界了,说不定就被人给剁了。”
“承蒙师弟指教,师兄我一定铭记在心。”
钟镇什么时候遇到过这么"chi luo"裸的威胁,奈何人在屋檐下,再加上那一双杀意隐现的双眼,他也只得忍气吞声。
此刻丁勉和费彬尸骨未寒,前车之鉴依旧历历在目,他可不想被秦不悔随便安个罪名,然后就地正法。
“既然如此,钟师兄,那就恕师弟我不远送了。”说着,秦不悔有手一抬,直指山门方向。
“哼!告辞。”堂堂嵩山十三太保之一,竟然直接被人给轰下了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一声冷哼,钟镇转身下山。
只是众人谁也不曾注意,他在临走之际和丛不弃隐蔽的交换了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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