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的喧嚣渐渐平息了下来,缓缓的踱步到窗前,推开镶金嵌玉的窗棂,肆虐的大雪飞舞进来,令他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
依稀想起书瑶背后的衣衫已经被自己扯破,她被吊在寒冷的暗室中,现在又是怎样一番光景呢?
心情没来由的抑郁,索性关上窗子踏到床边睡了下来。
凄凉的城池,硝烟四起,残破的旌旗斜斜的插在城墙上,一个身穿将袍的男子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汩汩的鲜血从嘴角流出,一直蜿蜒到颈项。
“皇兄,你不要死,你答应我的,你会打胜仗。”一个半大的少年跪在一旁,牢牢的抱着男子的身躯,从眼角垂落的泪水一点一点的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昊,从今日起,你不用再做质子了,你是这流音国的二殿下,将来会做太子,成为流音国的皇上。”男子吐了几口血沫,慈爱的笑道。
“皇兄,我不要做什么二殿下,也不要做什么皇上。凤栖国,我要凤栖国鸡犬不留。”半大少年哭喊着,眼里是浓浓的悲戚,再说到后面的部分嘶吼出声。
“万万不可……不可说什么寻仇的话,如今凤栖国皇城已被攻下,纳入流音国的版图不过是朝夕之事,以后凤栖国的遗民也是流音国的子民。”男子急急的拉着少年的手,阻拦道。
“可是,可是皇兄……”少年的眼眶再次红润了起来,声音微微哽咽。
“你……要……要做个……仁君……”说完这句话,男子又挣扎了一番,终于没了声息。
“皇兄,皇兄……”少年抱着男子的身体大声的喊叫道,苍凉的声音令三军沉默。
突然,一个血肉模糊的身影渐渐的靠了过来,皇上,臣妾姓李,臣妾姓李……
“啊……”墨昊泽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滴冰凉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十年了,他整整十年没有哭泣,想不到今日又做到了那个梦。皇兄,你安息吧。
仁君?玩味的咀嚼着这句皇兄最后说出的词语,自己终究没有做到这两个字。
想起梦中的最后一个画面,血肉模糊的身影一直叫嚣着臣妾姓李,她与皇兄在同一个梦境中出现,莫非这预示着什么?
去看看也好,那个女人也算是有点用处,想起她后背上那朵随风摇曳的青莲,他今日未完全发泄的欲;火再度蒸腾而起,索性披衣下地,打开窗棂,隐入了茫茫的大雪中。
昏暗的屋子内,低低的呻吟声若有似无,轻飘飘的不着边际。
书瑶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醒来,身上火辣辣的痛感犹如将肌肤在油锅中煎熬,痛的不能自已。她真想放声喊叫,狠狠的诅咒墨昊泽不得好死,但是她不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不知道哪个阴暗的角落里藏着一双眼睛,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想着儿时快乐的事,不由苦笑出声,爹爹、娘亲,女儿很快便来陪你们了。
看今日皇上盛怒的样子,说不定会将她在这里关一辈子,到那时,她不是冻死便是饿死。
好无力,自己仅仅是个才人,没有皇帝的宠爱,没有身后显赫的家世,连一个小小的婉仪也敢欺负她。
若是能活着出去,她一定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只是她还能活着出去吗?
“哎……”悠然长叹,对于未知的命运的无措令书瑶精疲力竭。
四处飘散的寒气将她包裹起来,鲜血淋漓的背部已经不再滴血,黑红的血痂凝结起来,极为狰狞。
待刺骨的寒冷过去后是炎炎的酷热,书瑶只觉得身子仿佛要烧起来,头脑也变的昏昏沉沉的,停止了思绪。
墨昊泽远远的看着那个一动不动的人儿,她是在装死博取自己的同情心吗?
点燃了蜡烛,缓缓的走上前去,绝色妖娆的人儿一身血渍,半掩半映的玉肌呈露在清冷的空气中,巴掌大的小脸透着病态的嫣红,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血渍,说不出的艳丽。
不好,墨昊泽心里暗叫糟糕,用手附上她的额头,灼热的温度几乎灼伤他的手。这个女人这么不经事,才挨了几鞭子就得了高热,自己还没有折磨够。
粗暴的解下缠绕在书瑶手上的铁链,蛮横的将她打横抱起,踏上了来时的路。
迷迷糊糊中感觉仿佛有很多人在身边转悠,书瑶渐渐醒转,感觉手腕上缠着一根丝线,丝线的那头被人拉扯着,这是在做什么?
还不待她清醒,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激动的说道: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瑶才人已有近一月的身孕。”
什么?自己怀孕了?书瑶还没有从这句话带来的震惊中恢复,便看到明黄色的帐幔被粗暴的掀开,一张如神诋一般完美的俊脸泛着滔天的怒气,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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