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自然有个占卜卦象的说法,却留个悬疑念想。”
徐真说得隐晦,众人趁着兴致,也都勃勃然跃跃欲试。
却见得徐真翻开左右两只碗儿,以示清白无物,再将碗儿扣住,拈了一颗豆放在左手心,朝左拳吹了一口气,作势往左边碗儿虚空一丢,只听得轻微碗响,再摊开之时,手中豆儿却是不见了!
徐真大方摊开了双手来,戏笑着道:“某若说这左右之中,必有一只碗儿有豆,何人敢来赌一赌?”
摩崖乃个中好手,早先听说徐真要耍弄三仙归洞,兴致寥寥,然见得徐真开头却不按常规,别致生面,也提起了兴趣。
似周沧这等直肠子,虽见识了徐真诸多诡异之能,却心思纯真,嘟嘟囔囔道:“某家主公又做那街头骗弄的神事,这碗儿明明空白,你又不是手眼通了天的地仙活神,难不成还作得个无中生有?不好说趁我等眨眼,将那豆儿给吃了,却说些古怪话儿来逗我们一帮弟兄!”
诸人见周沧说得有趣,也是哈哈大笑,然李淳风最喜这等怪事,盯着两只碗儿端详起来,又有阎立德自诩耳朵顺风,听得是左碗响动,二人窃窃着就指明了左碗。
摩崖暗中摇头,幻术之道自是声东击西,施展些掩人耳目的手法来,若左碗响动,豆子必定在右碗之中也!
徐真有意无意扫了摩崖一眼,虽说是行家看门道,他却只是笑而不语,挽起手袖,揭了左碗,果真不见那豆儿!
摩崖心头暗喜,虽开头惊艳,但徐真终究还是脱不了这窠臼,此术乃幻人必修之门道,纵然再多奇思妙想,也玩耍不出太多新花样来,这摩崖老儿也未免有些可惜可叹。
李淳风和阎立德自是懊恼又惊奇,周沧又在呼呼叫叫,笃定了徐真将那豆儿给吃了,周遭诸友也催着徐真揭晓右碗,徐真却是呵呵一笑,又拈起一颗豆儿来,虚空一丢,那豆儿又消失了!
摩崖再次心惊,这空手消物的本事也需要苦练,但似徐真这般轻巧,却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徐真年不过三十,却有如此手段,也足以引了这老人的敬佩了。
按说此时当时右边碗中有了两颗豆子,徐真却还未揭晓,将第三颗豆儿也丢了一把,到了这时,三颗豆子都不见了踪影,案几上孤零零一个右碗。
这众目睽睽之下,左碗已经揭开,若豆儿不是徐真吃了去,定然全数在右碗之中矣,却又见徐真将左碗轻轻扣了起来,这才让诸人猜测豆儿都去了哪里。
李淳风等人心中难免不快,如此明朗的局势,只要眼珠子没黑掉的人,都该知晓右碗必定有豆,亦或者真如周沧所说,三颗豆子全进了徐真的嘴了。
徐真却是深沉一笑,请了摩崖老人一番,说道:“不如老上师替我揭了这碗儿如何?”
摩崖本有计较,这三仙归洞有诸多玩法,讲求手快和口舌搭配,若按徐真的走势,右碗儿必定一颗豆儿也没有,全数又回到了左碗之中,是为归洞之意。
但他见徐真目光别有深意,心里也有些迟疑,遂率先揭了左碗,想要验证一番,若真破了徐真的局,他摩崖也当得起这名声来,可没想到的是,左碗儿揭开之后,却一颗豆子都不曾见到!
摩崖心头一紧,知晓徐真将这门子玩出了新意来,猛然揭了右碗,果真还是不见豆子!
周沧见得此景,哈哈大笑道:“某早先就说过,尔等又被我家主公玩耍了一遭去,哈哈哈!”
这张久年和李淳风之辈都是有心计的人,想着徐真不会如此无聊,用如此低劣的手段,再者,谁曾见得他将豆子丢入口中?若非如此,豆子都去了哪里?
张素灵也是第一次如此亲近地看着徐真演戏,总觉徐真一举手一投足都有着神秘涵义,正出神思想着,却感受到徐真投来笑容,心里一慌,连忙低下头去,这不低头也不打紧,一低头却发现自己裙裾之间落了个小香囊!
心头似有所悟,张素灵连忙打开了那香囊,却发现其中正好有三颗豆子!
摩崖见了张素灵从香囊取出豆子来,慌忙探手入腰间,果真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香囊,却又是三颗豆子!
诸人心头激荡,各自搜索藏物之处,果真人手一个香囊,其中都有豆子,却不知徐真何时栽在诸人身上的!
周沧那豆子却更要紧,乃是藏在他的鞋底之中!
李淳风喜爱典籍,一个小书袋从来不离身,此时探手入其中,果真又得了豆子香囊一个,却问起徐真:“此局又做何解?占卜个什么卦象?”
诸人连忙瞩目过来,徐真却整容严肃道:“此卦乃凶空之象,主凶险尽去,诸多弟兄必得福缘矣,若窥视不差,半月之内,必定有惊无险,弟兄几个尽数得了封赏!”
徐真说得逼真,诸人也不敢当玩笑话来听取,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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