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也会下移,洪馆主受伤后往外走求救,可他身体多处被捅受伤,体力不支,很有可能蹲在堂屋门口换气喘息,待攒足力气之后出门呼救,所以堂屋门口才会有成滩的血泊形成。”
“你说的倒是没错!”叶敖东用几分上位者的认同的口吻说道:“本官也在想,若是洪馆主是在堂屋被捅的,他在第一时间应该是大声的呼唤才是,他农庄的东侧不是隔了一间门面租赁给卖粮油杂货的人家么?只要他大声叫喊,应该是能被听到的。”
晨曦强忍着嗤笑出声的冲动,用鄙视的目光扫了叶敖东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马后炮!
杨县丞还不知道尸检的情况,此时也插不上嘴,只静静的站在一旁,点了点头,表示他有在认真的听。
萧景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紧接着说道:“还有一个最最关键的证据!”
“哦?”叶敖东睁大眼睛看着他。
还有什么证据?
他怎么又发现证据了?
晨曦盈亮的眸子里出现了笑意,安静不语地看着萧景泰。
“根据明仵作做的尸检报告,洪馆主身上有六处损伤,三处在季肋部,三处在腋下,都在左边,每一处创口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二十公分,这六处创口,你不觉得太密集了吗?”萧景泰向叶敖东问道。
“明白了!”叶敖东到了此时方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他急促的说道:“进了门就是宽阔的堂屋,如果凶手这个时候用刀捅人,洪馆主完全有足够的空间去躲避凶手的袭击,那样就不可能形成如此密集的创口了!”
“没错!”萧景泰神情自若的说道:“凶手应该是先刺了洪馆主的左侧上腹季肋部,他反射性的抱住了头躲闪,所以才会将腋下的部位暴露给凶手。这说明洪馆主在被捅的时候,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躲避,他只能反射性的护住自己头。”
叶敖东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点头道:“美人榻西侧的那大片血迹,就是位于榻几与墙壁的夹角,如果洪馆主是在那个位置被捅的话,是的的确确没有躲避空间的!”
“还有你难道没有发现么?堂屋内并不曾发生过打斗的痕迹,这只能说明这个凶手是可以心平气和的进入洪馆主的家中的,换句话而言,凶手是洪馆主引入堂屋的!”萧景泰顿了顿之后,澄湛的目光从叶敖东面上滑过,沉声道:“这样,我们就不得不把这起案件跟堂屋几边上的那个装有沉香的锦盒联系起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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