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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对呀,她现在不是少奶奶?怎么又穿回那种衣服了?张蜻蜓真的很累,极力想忽略那种感觉,继续好好睡觉,不想去动脑子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蓦然只觉得身上一凉,似是衣物被脱落了感觉,肩膊处不由得起了几个小小的鸡皮疙瘩。就在她皱着眉头往温暖的被子里钻时,有一具炽热光滑的身体,带着属于某个年轻****的清爽麝香味,拥住了她。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不仅不冷了,反而还让人觉得异常的温暖与舒适。张蜻蜓很喜欢这个人身上的味道,这味道既熟悉,又让她觉得莫名的安心,所以非但没有回避,反而往那个怀抱里努力的钻去,手足交缠中,鼻腔里还发出模糊不清,嗯嗯唔唔的柔软腔调。
她不知道,这样无意识的动作和声音,对那个清醒的人是多大的刺激。所以很快,便有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握住了她胸前的饱满柔软处。甫一接触,手就不扼制的爱上了这种盈盈一握的感觉,很快,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揉弄起另一处的柔软。
炽热而急促的鼻息喷吐在她的颈上,急促如擂鼓般的心跳在她的胸膛之上冲撞,甚至连血流开始沸腾的脉动都想传递给她,虽然极力的克制着自己要放轻力道,但潘云豹还是抵御不了体内澎湃的激情,只恨不得把x下这个娇媚而顺从的人儿一口吞吃下腹
在这样火辣而专注的目光里,张蜻蜓再也无法酣然沉睡,终于,她睁开了眼睛。
热。好热。
终于清醒过来的张蜻蜓只觉得自己好象被一团火笼罩了起来,而那团火还在孜孜不倦的努力着,想把她点着,随自己一同燃烧。
不她在心里呐喊着,但从嘴里发出来的,却只有变了调的嗯唔之声。在这过分朴素的帐幔隔成的小小天地里,越发令人耳红心跳的羞耻。
有力的胳膊紧紧搂着她,象烧红了的烙铁,困住她无法动弹。而灼热的手掌还肆无忌惮的游走在每一处它想侵占的肌肤上,连同炽热的吻,在他经过的每一处,留下属于自己专有领地的标记。
张蜻蜓觉得自己快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幸好,她还能就着帐外透进来的淡淡红光,看清身上这个人确实是她家的小豹子无疑。只是……只是你要干什么,总能先打个商量的吧?
她头脑不清的想着,想启唇说几句什么,可是身上的人却不肯给她这个机会。反而随着她开启的唇舌,向里面侵入了。
引狼入室的后果很严重。霸道的唇舌狠狠的反复碾压着唇瓣,还在她的檀香小口中肆无忌惮的四处放火,攻城掠地。张蜻蜓只觉得胸口的一团气堵得更加的喘不过来了,脑子更加的迷糊起来,连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也全都忘光了。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热得好象自己身上也被点燃了无数大大小小的火苗,烧得她神智迷乱,反而伸出一双玉臂,求救般的勾住了那施火之人的颈脖,仿佛只能依靠他,才能浇熄自己身上渐成燎原的熊熊大火。
感觉到她热情的主动迎合,潘云豹都快发疯了
越发狂野的吻顺着她的唇,一路向下,滑过纤细优美的玉颈,落到她胸前的丰盈处。
呀张蜻蜓小小的惊呼着,那轻微的刺痛和异样让她直觉的想伸手推开。可是下一刻,敏感的娇嫩处被粗糙而灵巧的唇舌吮吸的快感却如同细细的电流,瞬间就击中了她的心,让她浑身颤栗着瘫软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急促。
潘云豹已经等不及了
大手猛地托起她的腰臀,从那不可思议的最细处到饱满柔软的圆润处来回摩挲抚弄了几次,强硬的膝盖便果断的挤进她的玉腿之间。
张蜻蜓浑身一紧,身体下意识的就想躲。可是下一秒,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制止。
潘云豹泛着火光的黝黑双眸紧盯着她,就象是盯住猎物的猛兽,却带着一份奇异的,满是温柔的克制,声音沙哑,喃喃请求,“媳妇,媳妇……”
在这样深情而炽热的目光里,张蜻蜓的心跳突然就失去了控制,脑子也是一片迷乱,她知道她应该拒绝的,却口干舌燥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想伸手安抚下身上那明显显得过于焦急之人,却在不小心碰到小豹子精壮而紧绷的背时,他却似是得了允许一般,再不犹豫的用那炽热的硬挺寻找着极乐的神秘花园。
痛,好痛疼痛与不适让张蜻蜓恼怒起来,胡乱踢打挣扎着以示不满和抗议。
身上的男人又慌又乱,既怕伤着她,又舍不得放弃;既想制止她,又怕惹恼了她,彻底没了机会。
“傻蛋”忽地,张蜻蜓也不知怎么骂出的两个字,却让潘云豹的所有动作都停下了。满脸震愕的看着她,似是受了莫大的刺激。
张蜻蜓看得不知为何,就有些心虚,偏过头去,努力平复着紊乱的心跳,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措词。可是她为什么要心虚呢?她又没有做错事
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个道理,其实不过只是过了那么短短的一瞬,潘云豹忽地咬牙切齿的挤出个两个字来,“你……你”
男人再不多言,只是用最狂热的动作,为自己洗脱罪名。傻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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