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还有沈大海她欢喜得一颗心都要蹦出来了,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一定是他们也早这么算计好了,才会这么迅速的就带着人过来。
只是虽是让他们进来了,但哈蚩术并不能完全放心,还特意找了几名侍卫进来看着,暂时没有机会接触。
不要着急,张蜻蜓在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他们这么多人都过来了,肯定是算计过的。自己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的配合他们。
胡浩然带着人一面杀猪宰羊,一面观察着四周的地形地势,人员布置,盘算着成功解救张蜻蜓的可能性。
这儿和谢素谨描述得基本一致,地形倒不复杂,唯一麻烦的是,人太多,眼太杂了。稍有异动就容易给发现,尤其是张蜻蜓还被关在紧闭的柴房里,硬闯的话,动静实在太大。若是能想法把她弄出来,恐怕就容易些了。
怎么能让人把她放出来呢?胡浩然正在这里琢磨着,那边沈大海的刀却是“不小心”划到了铁华黎的胳膊上,本来伤口不深,但在他刻意挤按之下,却是血流如注,。
好小子张蜻蜓在心里暗挑大拇指,他们肯定是想找找夏仲和,才出此苦肉计。
“嗳呀,这可怎么办?你们这儿有大夫有药么?能不能给他包扎一下?”
怎么这么麻烦?真是越帮越忙不过总不好看着他的伤口也不管,哈蚩术此时走开了,一名侍卫皱眉上前,指着铁华黎,“你,跟我来。”
铁华黎冲他们微微颔首,跟着那侍卫走了。
夏仲和在那药房里,几乎都快被人遗忘了。今天办喜事,没有人的召见,他一直就被关在药房里,连口水都没人送。他也不吭声,就那么静悄悄的呆在药房里,反而显得比平日更加忙碌。不停的捣鼓这捣鼓那的,只是大伙儿多也看不懂,不知他在干什么。
猛然见到侍卫带着铁华黎进来,他也吃了一惊。一路同来西戎,彼此都很熟悉了,虽然铁华黎的形容有些改变,但他还是很快就认了出来。
只是面上很好的藏起了那抹惊喜之意,什么也没问,只是看到他的胳膊受伤了,就去拿药给他包扎。
药房不大,瓶瓶罐罐倒是不少,夏仲和一连找了几处都不是,不由得自言自语着抱怨,“小庆一不在,连个东西也找不着了。哦,在这儿”
他拿着个药包过来,把那配制的军中一捻金给铁华黎敷上,又找了干净布条给他绑上,“行了,去吧。以后干活可小心些,老这么受伤可不行。切记这几日不要沾水,食生发之物。知道么?”
铁华黎看了他一眼应下,道过谢后随那侍卫又回去了。只是手心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
大厅里。
当着嵬项族贵族们越发诧异的眼神,拓拔淳还在那儿神神叨叨,自说自画,“难得宇文族长有心,还提前预备了庆贺……”
“拓拔国主”宇文朴忍无可忍,终于厉声打断了他的话,“我们嵬项什么时候归金阗所有了?您这么说,未免也太自欺欺人了吧”
“大胆”拓拔淳身边的侍卫,名叫忽尔奇,也是上回的来使,挺身而出,慨然道,“我家国主厚待于你,已赠黄金万两。你既然收了我家国主的礼聘,自然是应允的,难道现在还想反悔么?”
“那黄金又不是我要收的,是你硬要放下的。不过区区五百之数,岂有万两?”
忽尔奇冷哼一声,望着帐中诸位面现疑色的嵬项族长老们,挑拨离间,“宇文朴,你不要太贪心当日我们明明谈妥,送你黄金万两,你就在三日后的今天率部投诚。莫非你私吞了黄金,现就要反悔了不成?”
“一派胡言”眼见族人们多有不信,在那儿窃窃私语,宇文朴气得七窍生烟,“那日我妹妹也在,孰是孰非,岂容你颠倒黑白?”
“你的妹妹不向着你,还向着谁去?只怕这么急着嫁出去,也是分了不少好处的吧?宇文朴,你这么做人,可太不厚道了”
宇文朴没想到拓拔淳居然给他来此一招釜底抽薪,分明就是欺他那日与金阗来使会面时,只有自己兄妹二人,现在哪里可以找出证人,替自己做证?
心思急转间,宇文朴也不愧是狐狼,终于抓到一条漏洞,与忽尔奇对质,“你说送来了黄金万两,那可不是小数目。可我怎么记得你过来之时,不过区区数马,那么多的黄金,难道不怕把马给压死了么?”
忽尔奇微怔,拓拔淳接过话来,疑惑的看着宇文朴,微露不解之意,“宇文族长怎么问这样愚蠢的问题?黄金万两可不是小数目,难道我能这么放心的交给侍卫?当然是给的银票啊就装在一个小匣子里,随便到哪里都能变卖的,难道不是么?”
他说得无比形象,煞有其事一般,把宇文朴生生怄得快要吐血了,却是不知该怎么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正在尴尬,却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厅后娇笑着扬起,“拓拔国主真是会开玩笑,一万两的黄金您不放心,一万两拿着就能取的银票您就放心了?且莫说这些事情纯属子虚乌有,便是真的,这金子让我们上哪儿兑去?整个西戎有没有一间票号?好象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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