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不就是写几句歪话么?我来
ji院里倒是准备了不少笔墨,一俟有客人招手,立即奉上。
张蜻蜓抓抓耳朵挠挠腮,唰唰唰提笔挥就一绝,吹干墨汁,让人封了赶紧送上,先抢个第一再说。
谢素馨目露迷惘之色,喃喃,“这也叫诗?那我做的比她好啊”
胡惜容为人厚道,干咳两声,“起码……还是挺压韵的。”
旁边有人很不给面子的嗤笑出声,“要是这样破诗烂字也能给人选中,往后我见了你就管你叫姐”
张大姑娘斜睨了她一眼,“大话可别说早了”
祝心辰眼珠子一瞪,“这还有证人呢若是不行,回头你得管我叫姐”
张蜻蜓不理,很快结果出来了,还是方才那个丫鬟,盈盈笑拜,“各位请不必费神了,咱们姑娘已经选中了刚刚交诗的张公子”
祝心辰一口鲜血差点没喷出来,就这样……也行?
那当然张大姑娘很是得意,压低了声音耳语,“妹子,走吧,姐带你进去好好跟美人乐乐”
谢素馨使劲憋着笑,拉着胡惜容要一同跟去。没法子,太好奇了非得当面问问那虞珠姑娘为什么选中这首诗不可,否则晚上甭想睡觉了。
祝心辰自然也要去的,她总得知道,自己到底是输在哪儿了?
“慢着”ji院里的人没发话,有人发话了。
声音还是从方才送她们酒席的小隔间里传出来的,“虞珠姑娘只约了一位公子吧?怎么其他几位也要跟着进去?不如与咱们这些不受美人青睐的在此把酒言欢,暂遣愁肠?”
祝心辰听着这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仔细一想,忽地脸色一变,忙忙告诫众人,“不好这个人惹不得我不能出面,你们小心”
她头一低,拉着胡惜容退在二人身后了。张蜻蜓和谢素馨面面相觑,不知何意,暂且硬着头皮顶上。
“同不同意的,也得虞珠姑娘说了算。我们几位是一起来的,诗也是大伙儿一起商量着做的,想一起见见虞珠姑娘又有何不可?”
谢素馨在旁帮腔,“这位大爷想请我们喝酒是一番好意,只是这美人当前,说不得只好重色轻友了。”
这话说得一众人等都笑了起来,有人就揶揄着说起了浑话,“或许虞珠姑娘就爱这个调调,看这几位小哥身子骨都挺单薄,纵是车轮战也未必能让虞珠姑娘满意呢这位大爷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满屋哄堂大笑。
几位闺秀听不大懂,但知道肯定不是好话,一个个羞得满面通红。张蜻蜓在市井混大,平素那些屠夫们可没少说些荦段子,她虽是明白了,也不觉恼,反而觉得此人说得很好,起码替她们解了围。
呵呵一笑,就着这人的话,老皮老脸的道,“不瞒各位,小弟初见京城花魁,实在是有些两腿发软。万一惹得美人不快,赶了出来,那才是丢脸。故此假托做诗是假,让兄弟们跟着去壮胆是真。这位大哥既然知道,也别点破嘛好歹给小弟留点面子不是?”
哪个男人能做得坦白,满场子人几乎为之绝倒
那打趣的客人见她这么有趣,亲自上前,从怀中取出一只木盒,递上前来,“小老弟,咱们做男人的,骨头可以软,就是腿不能软我这大力金枪不倒丸可是费重金求来,只此三颗,送你了”
又有好事者上来凑趣,“人不****枉少年,要是那个没用,我这儿还有几颗回春丹,包你快活”
这样趣事可是千古难逢,还有些身上带了些奇yin密药的客人纷纷上前,慷慨相赠,生怕张蜻蜓雄风不振,一定要她威震八方。
安西觉得满头黑线,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让二少奶奶来丢个脸啊
可是二少奶奶非常得意,管他是什么,来者不拒,一一道谢,笑纳怀中。没听说这些都是好东西么?说不定还能卖几个钱,把她这回来逛窑子的本钱赚回来呢
张蜻蜓在这儿收礼收得不亦乐乎,可有人不高兴了。
就见一个三十上下的男子挑开门帘,亲自走了出来,“收了这么多的东西,怎么着你也该有胆子一人进去了吧?”
就见此人,生得倒是一副好皮囊,皮肤白皙,五官英俊。个子不高也不矮,身材不胖也不瘦,唇上微留两撇短髯,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淡淡魅力。只是那鹰钩鼻子过于瘦削,显得有几分克薄之气。
张蜻蜓和谢素馨都不认得,只觉得此人衣着华丽,应该非富则贵,但能让祝心辰都避之如蛇蝎,肯定大有来头。
张蜻蜓不想跟他磨唧,“这位大爷,您几次三番请我们喝酒,是给我们面子。只是我们兄弟都是头一回见虞珠姑娘,心下难免好奇,还请行个方便,让我们见识见识这京城花魁的风采,改日有空,再赴您的约不迟”
可是此人却生性嚣张,骄横惯了,就是不让,“可我若是非要请你们喝酒呢?”
这摆明就是欺负人了,张蜻蜓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冷哼一声,“这位大爷,您是来找乐子的,我们也是一样花钱来找乐子的这酒我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