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尴尬,顿时整个脸都开始火辣辣的发起了高烧,结结巴巴的道,“唔……没……没什么,火盆太多了,好热啊,好热”
她心虚的低下头去,拿指甲死死的的掐着自己手,冷快点冷下来别再脸红了,别再丢脸下去了
张大姑娘渐渐从容起来了,可这脸红心跳的毛病似是会传染一般,你方唱罢我登场,她是好了,小豹子却开始发作了。
潘云豹瞧见媳妇低下头,那小巧但圆润可爱的小下巴与雪白的颈项恰好勾勒出一个极美的曲线,就如在晚风中微微低头的芙蓉花儿一般,说不尽的娇养与妩媚,让人好想,好想扑上前去咬一口
小豹子受不了了,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张蜻蜓吓了一跳,“你干嘛?”
呃……这回换作小豹子心虚的不敢抬头了,“我……我要回去做功课”
然后逃也似的往外走,可是想想到底心有不甘,小豹子一下子又冲了回来,仍是低着头,眼睛盯着脚尖,“呐个,我,我能……我想……”
“你想干嘛?”张蜻蜓的声音都紧张得有些变调了,不知道为了什么,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很异样的预感。
方才刚刚冷静下来的脸又有继续发烧的趋势,心也跳得犹如擂鼓一般,耳膜里充斥着那种怦怦之声,吵得让她心慌意乱。
潘云豹心跳得也不比她慢半拍,好半晌才鼓足了勇气,“我想……我能,嗯,亲你一下吗?”
不知道为什么,张蜻蜓听了这句话,心情竟是从忐忑之中一下就平静下来,不是心如止水的平静,而是一种放下心后,带着莫名欢喜的平静。
“行……不行?”小豹子不敢抱多大的希望,但还是试探着问。
媳妇的头埋得更低了,简直快缩成了一只煮熟的虾米,答非所问的道,“我……我从前答应过你的……”
小豹子一怔,却是瞬间明白了过来,转而狂喜媳妇答应他,答应他了
可是……欣喜若狂的小豹子很快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媳妇头低得那么下,他要怎么亲?怎么亲咧
“你……你能把头抬起来么?”
轰一句话,顿时让张蜻蜓脑子里炸开了锅。把头抬起来?把头抬起来那不就是自己主动了?这……这也太丢脸了吧?
可是她,可是她为什么会就这么抬起头来了呢?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忙用那干巴巴,完全不象自己的声音说,“就……就一下。”
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欲盖弥彰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大姑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还能坐在这儿,只是死死的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敢看了。就当是还债吧,张蜻蜓给自己拼命鼓气。她怕自己下一瞬间就丧失了勇气,继续做了逃兵。大丈夫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答应别人的,绝不能赖账。
潘云豹已经凑了上来,那****的分明带着阳刚之气的呼吸扑打在她的面颊之上,让她敏感得连心都哆嗦起来,可是,他怎么半天不动呢?
张蜻蜓疑惑之间忽地睁开了眼睛,而就在此时,潘云豹蓦地凑了上来,当着她的面,就在她的双眼注视之下,吻上了她的唇
张大姑娘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面前这个人。可惜,无论她把眼睛睁得多大,也无法看清这么近的脸孔。只有唇上那温润的触觉提醒她,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我走了”小豹子也只敢亲那么一下,就转身跑了,可离去之时那欢呼雀跃的神情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小****张蜻蜓捂着脸一头钻进被子里,再也不肯出来见人了。她是答应给他亲一下,可没说亲那里呀
这下可怎么办?怎么办
张大姑娘经验不足,给这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弄得整个晚上都翻来覆去,睡不着了。一闭上眼,似乎就能体会到唇上那异样的触觉,让她自己连碰都不敢碰。辗转反侧之间无意的擦到,也害得她的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半天。
外头当班的立夏很是奇怪,二少奶奶今儿这到底是怎么了?姑爷方才进来做了什么?竟是那么高兴的出去?
说来桌上还有歪七竖八写的字,难道真如旁人所说,这位二少奶奶其实大字不识?这也真是有些奇怪了,不是从前传闻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么?怎么竟是这样?
不过她识不识字又关自己什么事?横竖她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二少奶奶了,女人这一辈子,她算是有着落了。
可是自己呢?她该怎么办?
跟一家子都在这儿的立春不同,立夏是在八岁时候,由小谢夫人买进来的丫头。刚进门的那两年,直是不堪回首,在下人房呆着,什么苦活累活都要干。直到那一天,潘云豹跑出来玩,无意间赞了她一句,“这小丫头生得很可爱。”才给小谢夫人相中,又在自己手底下****了两年,这才放给二少爷。
立夏知道,她的命运是一早定好的,就是陪二少爷玩,然后做他的通房丫鬟。也不止是她,其他三个丫头也都是这样。
可是,谁又甘心真的给一个一事无成,只知玩乐的纨绔子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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