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那个人是马超的妹妹马云绿,虽然赵兄没用全力,但是附近能和你交手数十招而不败的女性,也只有她了。”
听完吕蒙的判断,周瑜一脸的“我早就知道”,可赵云却把周瑜的得意会错了意:“恭喜周兄弟,又将得一佳偶。”
周瑜一呆,急忙道:“子龙兄差矣,那马小姐摆明了是前来相试,瑜手无缚鸡之力,必然不当马小姐之意,况且子龙兄使得佳人含羞而走,可见佳偶天成,何不前去提亲,瑜愿效犬马之劳?”
赵云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知道她是含羞而走的?难道当时你在旁边看着?可我怎么没察觉……”
“我是猜的……这么说你们两个果然互相看对眼了?”
第二天早晨,周瑜正抱着乔鸾和蜂儿睡得高兴,却被屋外的一声大喊吵醒。
“周瑜何在,快些出来与我一战!”
早已起来的赵云第一个走出门去,刚想要和那个站在院子里的家伙说两句话,不料那人一见赵云出来,立时便是一声大叫:“看枪!”同时便一枪向赵云刺去。赵云无奈,只得挥枪招架,两人这便翻翻滚滚的打了起来。
周瑜慢腾腾的穿好衣服,吃完早饭,洗漱完毕,这才走到门前,对一直看戏的太史慈问道:“情况如何?”
“打了两百多招了,不知道为什么,子龙好像未出全力。”
周瑜了然。这附近能和赵云打上两百招的,怕是只有太史慈、张飞、马超、庞德四人,太史慈自然不可能,庞德用的是刀,也不予考虑,要说这人是张飞,那赵云又没有理由留手,所以,这人应该是马超,只怕赵云早已从枪法中认出了马超的身份,为了讨好大舅子,他这才留了几分力。
院子中的两人又战了五十余合,马超窥个机会跳出了圈子,摆手说道:“不打了,不打了,周瑜果然名不虚传,我不是你的对手。”
赵云一脸的哭笑不得,正要解释,却被周瑜抢先道:“多谢夸奖,周瑜愧不敢当。”
那马超身着白袍银铠,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端的是面如冠玉,俊美非常,此时他听了周瑜的话,不禁奇道:“你是何人,我夸周瑜,你为何要答谢?”
与此事无关的太史慈早就躲在一边捧着肚子笑昏死过去,周瑜瞟了他一眼,微笑着对马超答道:“由不得在下不答谢,因为在下正是周瑜。”
马超一呆,指着赵云问道:“你是周瑜,那他是谁?”
“他是在下好友赵云赵子龙,想来马公子也曾听说过。”
“我是听说过……不对,我妹妹昨天回来的时候说了,那周瑜便是身着轻铠,手持丈二银枪,明明便是此人,你瘦弱如此,只怕是个书生,又哪里能够战败我妹妹。”
说完这番话,马超自以为识破了对方的阴谋,不觉便有些沾沾自喜。只是赵云的一句话让他认识到了现实的残酷:“实不相瞒,在下确是赵云,昨日与马小姐交手之时,始终无暇说明身份,这才使得两位误会,云实是心中有愧。”
马超顿时紧皱眉头:“这下麻烦了,我该怎么给云绿解释才好。”
周瑜奇道:“马公子,不过是身份不同而已,人还是那个人,又有什么不好解释的?”在他想来,这年头一个女孩子在看上一个男子之前或许会很看重这男子的身份,但是在看上某个男子之后,身份什么的也就不重要了。
马超随口答道:“你不明白的,云绿那丫头一向痛恨采花贼,她早就号称要把南方头号采花贼周瑜痛打一顿,如今她打错了人,只怕还要再来打一次。可如今有赵兄在此,她再来几次也是徒劳无功,但是她又偏偏从不听我劝……”
周瑜一头的青筋:“我什么时候成采花贼了,马公子,说话可要负责!”
“咦,你不是吗,我们那里儿歌都是这么唱的,南方有个美周郎,天下第一采花郎。”
周瑜还想要说话,却被赵云一把推开:“马公子,就请马小姐尽管前来,在下绝不阻拦。”
马超大喜道:“如此就多谢赵兄了。”
周瑜捅了捅赵云,小声道:“为了个不讲道理的凶婆娘,你难道连兄弟都不要了?”
赵云道:“什么不讲道理,人家鄙视你是因为你是采花贼,至于凶,兄弟,只是打你一顿,又不是要你的命,已经很温柔了好不好。”
周瑜欲哭无泪。毫无证据就要打人,这还叫温柔,所以说我最讨厌一见钟情,好好的一个人硬是突然就变成没有原则了。
内心深处正在号啕大哭的周瑜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马公子,有关采花贼之事,在下需要澄清一二。”
“你想说你是被冤枉是吧?”
周瑜一呆,道:“正是如此,马公子如此明白事理,在下幸何如之。”
马超摆了摆手道:“其实我也想了,你居东南,我居西北,两地相隔万里之遥,不管什么事情,传了这么远只怕都会有些走样,所谓采花贼云云,只怕是有人嫉妒你的美色,这才传出了谣言。就你这长相,还用采花?”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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