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杜尘的话,蔡琰只是哼了一声,杜尘见她不信,也就不在这个话题上再作纠缠:“蔡姐姐,小妹命在顷刻,只求姐姐宽限三日,三日之后,小妹必当自刎以谢。”
“你莫非当我是普通愚妇不成,宽限三日,哼,只怕这三日之内,长沙就要易主了吧。”蔡琰到底是才名流传千古的人物,冷静下来思索片刻之后,她便明白了杜尘的种种作为并非是针对自己心爱的伴侣。
“蔡姐姐,既然如此,小妹也不多说,这三日之内,便请姐姐在此歇息,三日之后,小妹当还姐姐自由。”言罢,杜尘伸手就要去点蔡琰的哑穴,蔡琰眼见于此,不禁惊叫出声。虽然嘴上强硬,但她到底还是个女子,这尖叫乃是她的本能。这叫声刚刚开始,杜尘就已一指点在蔡琰的哑穴,而同一时间,两女身处的房门被人一掌推开。
“尘儿,你……你怎么能下床了?”孙策见到刚才还体弱无力的杜尘现在精神抖擞的站在那里,不禁便是一怔。
杜尘见到孙策,先是脸现惊慌之色,随即又变得坦然。
孙策不是蠢人,想到吕蒙那句“凶手就在此房之内”,在结合杜尘此时的表现,他如何猜不出事情的真相。苦肉计,早被用俗了。
孙策的声音变得无比低沉:“尘儿,萱萱是……你杀的?”旁边的周瑜不禁在这时叹了口气,在叹气的同时,他走过杜尘的身边,把蔡琰抱在了怀里。
听见孙策的询问后,杜尘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孙策闭上了眼睛:“为什么!”
“我本是张家的人,这是上面的命令。”
杜尘淡淡的回答激怒了孙策,他一拳打烂了身边的花瓶,之后他作了几次深呼吸,缓缓道:“当初你和我相识,难道也是你那上面的命令?”张家,又是张家,这家人难道以为江东再无他人了么!
杜尘定定的看着孙策,良久良久,方才吐出一个字来:“是!”
孙策仍紧闭着眼睛,静立于此,似乎过了有千年之久,他用一种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你走吧。”说罢,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或者说,他想要转身离开这里。
某个被动成为猪头人的家伙在看了半天的感情戏后,选择了这个时机来显示自己的存在:“孙太守,你这位夫人在撒谎。”
孙策一怔,停下脚步睁眼向吕蒙看去:“此话怎讲?”已确定妻子无恙并解开其穴道的周瑜和站在一旁闲闲没事作的太史慈也把视线投向了吕蒙,但蔡琰却是一直赖在某人的怀里,盯着他的脸庞不放。
吕蒙微微一笑,可以看出他是想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但他脸上的淤青使得他的努力达到了相反的效果,要不是旁边几人都急着听他接下来的解释,只怕早已大笑起来。
“孙太守,你的这位夫人乃是出身张家,这点不假。但是,我所说的凶手却不是她。”
“不是她,那又是谁?房中只有两人,难道是周夫人不成?”
“非也,也不是周夫人。周夫人名动天下,乃是当今第一才女,在下一向是仰慕的紧。”
“……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我在此警告你,上一个当着我兄弟的面说仰慕他老婆的人已经身败名裂了。”
吕蒙一呆,不敢去看周瑜的表情,只得用咳嗽来掩饰尴尬:“咳咳,那个……其实这房中还有第三人。”
“第三人?在哪里?”孙策的疑问也是周瑜和太史慈想知道的,不过蔡琰却在这时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方才杜尘说要将蔡琰留在这里三天,但是,孙策这几天可是天天都来这里,杜尘如此有把握能够瞒过孙策,那么事情就只有一个可能。
“这房中有一密室。”吕蒙道,“那第三人就在这密室之中。”
“荒谬!”孙策怒道,“这是我家,我怎么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密室!”
“孙太守,在下请问,太守居于此地,却有几年?”
孙策语塞。孙坚任长沙太守也不过是数年前的事,如今这座孙府也是孙坚前任长沙太守的住宅,若是其中有何机关,孙策还真无法得知。
吕蒙见孙策不语,也就不再乘胜追击:“那密室的入口,便是在这床铺之下。”
孙策看了看吕蒙后,绕过杜尘走到了床边,一拳击向床板。石制的床板应拳而碎,露出一个黑幽幽的洞口。
孙策颇有下去一探的意思,但这时杜尘却突然说道:“你不用下去了,那人已被我杀了。”
孙策又是一呆,今天他已经呆了很多次了:“你为何杀了他?”
杜尘却不答话。
她还记得那个尖锐的声音是这么说的:“趁着孙策这时疏于防范,你去下手杀了他,长沙之地就能尽归我张家所有。”杜尘淡淡一笑,若非杀人时被蔡琰看见,也许一切都还瞒的下去。
孙策见杜尘不答,也不再加询问。对于他来说,杜尘出身哪里,所来为何,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没有伤害自己身边的人,那么一切都是值得原谅的。
“你既然杀了那人,那就是与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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