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礼法来说,父亲亡故之后,做子女的应该守孝三年,在这三年里守孝的子女是不得婚嫁的。但是,孙策偏偏在这个时候搞出了人命。在这个年代,未婚先孕可是大大的丑事,如果这种事是发生在民间,只怕那对奸夫**早已被抓去浸猪笼了。如今这件事却是发生在新任长沙太守身上,在当事人的操作下,丑事竟变成了美事。
周瑜大老远的从舒城跑来,见到喜气洋洋的孙策之后迎头便是一句:“呔!你还知道‘孝’字怎么写吗!”
孙策从鼻子里哼出一股气来:“别开玩笑了,我这么做才是孝顺的具体表现。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果我老爸知道他要抱孙子了,一定高兴的从坟墓里爬出来。”
本来就没打算当封建卫道士的周瑜问出了自己关心的问题:“这些先不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三年前就不是处男了,这年头又没有安全装置,你怎么会直到今天才搞出人命?”
“我说你不要小看这年头的医学,那些女人每个都知道一大堆的避孕药方,根本不用我说,她们就很自觉的主动煎药喝。”
“那这次这个怎么不喝?”
“你以为她不想喝?实话告诉你,打南海之前我就得手了,可她就是不点头答应嫁给我,我好不容易搞来了个生子秘方,怎么会给她机会喝药?”
周瑜哑然。自从青云道人和他说了后代的问题之后,周瑜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对于曾经接受无数新时代理念冲击的他来说,有没有孩子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他也明白,就目前他所处年代而言,无后是比贫穷更可怕的事情,这个年代的人是决不会有那种“生的起也养不起”的念头的。在这种时代氛围下,周瑜觉得自己应该作些什么。此时孙策的事迹给了他莫大的希望,也许青云道人和郭嘉只是特例——虽然五分之二似乎不能说是特例。
无话可说的周瑜伸手拍了拍孙策的肩膀,可孙策似乎是终于找到了个能说心里话的人,把满腹的苦水滔滔不绝的倒了出来:“我说这新时代的女性还真是可怕,当初我和她第一次之后,她居然说她和我之间只有性,没有爱,后来我好不容易哄得她承认是我女朋友,她又说要保持单身,只谈恋爱不结婚,就连她肚子大了,也坚持说什么要当单亲妈妈。唉,我说兄弟,你说这人跟人咋就差别那么大捏,我那帮师姐师妹一个个为了当我老婆花招百出,我鸟都不鸟她们,这个倒好,根本不把我当回事儿,偏偏我又放不下她。”
“咳咳,这个问题么……兄弟,你有没有听说过以退为进?说不定她就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才刻意反过来操作。这不,现在她成了你的正妻,孙家的女主人,很明显是阴谋得逞了嘛。”
孙策听见周瑜的话,猛地一高兴,但是那翘起的嘴角瞬间又耷拉了下去:“凭我对她的了解,绝对不是这样。实话跟你说,要不是我看得紧,她早偷偷跑了。”
“不会吧,她和人私奔?你居然给她接触其他男人的机会?”
“呸呸呸,什么私奔,她说要去看吕布,看马超,要不是赵云就在这儿,她还要跑去河北。”
“她干嘛要去看吕布和马超?”
“她说你们四个号称三国四大帅哥,既然已经见过两个,另两个说什么都要去见全了。”
“果然,人长得太帅也是种罪过啊。不过吕布已经挂了,你现在能放下一半心了。”
“靠,改天我去把挂了马超。”
无论如何,孙策终于娶到了最想娶的人,至于同一时间被迎入孙家的那些妾室的不满,并没有被他放在心上,按照他的话来说就是,“如果每个都关心,我哪还忙的过来,只要给她们真爱就好了,贵在两心知嘛”。对此周瑜没有评价,只是用双手比作“八”字,食指向下。
本来孙策的母亲吴大夫人对于孙策的决定还有些不满,在她看来,比孙策大了几岁的刘鹤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儿媳,毕竟这位老夫人还不能突破时代的局限性,就算刘鹤怀孕的事实也不能让她作出妥协。虽然由于儿子的坚持,这场婚礼已成事实,但是吴大夫人心里还是有几分不满,此时她就在自己妹妹的面前发着牢骚。
“那刘鹤不知是何来历,想我堂堂孙家,怎能有个身份不明的长媳,而且她还不知廉耻,居然勾引策儿,要不是策儿说非她不娶,我说什么都不会让她进这个门。”
“姐姐,我也不喜欢这个刘鹤,整天疯疯癫癫的,一点儿规矩都没有,真不知策儿为何一定要娶她。”
“是啊,想那鲁大小姐,朱二小姐,一个是万流门掌门之女,一个是朱家家主之女,哪个不是我孙家长媳的好人选,却不料策儿被这种女人迷了心窍,居然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姐姐,不如这样,那刘鹤虽有身孕,却不一定是男胎,若是女胎,你我可设法让策儿亲近其他妻室,则必得男胎,如此一来,再令人从中造势,当可令那刘鹤下堂。”
“妹妹所言极是,但若那刘鹤产下男胎,此计便无用武之地。”
“无妨,策儿虽喜那刘鹤的美色,但若此女失节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