笮融说自己的手下是被屈打成招,周围的百姓见那个被白衣人拖出来的家伙至今仍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当心便信了几分。要说那人没被“屈打”,那为何他一直趴在地上不起来……对了,他不会已经没气了吧……
白衣人明显对此早有准备,只见他不慌不忙的说道:“这位王大人适才良心发现,在将所有亏心之事告知在下后,便要自尽谢罪。在下迫于无奈,这才制住了王大人的穴道。既然笮大人说在下是屈打成招,那在下这就解开王大人的穴道,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让大家听听王大人是什么说法。笮大人若是无愧于心,当也无俱于此。”
此言一出,笮融自是无言以对,他虽然有心说这姓王的已经被白衣人收买或威胁,但是现在那个姓王的根本什么都没说,他也不能硬说他信口雌黄。况且周围百姓都觉得白衣人的话很有道理,纷纷出言赞同,逼得笮融不得不点头。也是笮融一心追求个好名声,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在表面上对这些百姓和善之极,让这些百姓持宠而娇,居然敢在这种情况下乱说话。
白衣人随便在地上那人身上踢了一脚,那人竟是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同时还大叫着:“不是我,是笮大人做的,不是我!”
一拍这个正在大叫不已的人的肩膀,白衣人道:“王大人,当着这么多父老乡亲的面,还请你说说,七年前河东张家灭门一事,其内情究竟为何。”
“我说!我说!”这位王大人惊惶道,“当年,是笮大人看上了河东张家的小姐,让我带人去杀了张家满门,把张小姐给抢了回来。我……我不想这样做的,是笮大人逼我的,他说,要是我不去,他就杀了我全家……我是被逼的!张老爷,我对不起你啊!”
说着,这位王大人已是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周围的百姓这时也颇有些人想起当年那位张老爷的好处,性子弱的也就跟着哭出声来。更有不少汉子听得那位张家小姐的消息之后,立时双眼冒火,直向笮融看来。
“王川!你是否被人威胁,这才满口胡言?”笮融作出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且放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谁又敢对你作些什么。若是有人以你家人威胁,凭我手下大军,莫非还护你不住?”
在周围百姓听来,笮融的意思是王川目前已被那个白衣人威胁,所说的话全是谎言,于是他们对那白衣人的好感立时降到冰点。不过在王川本人听来,笮融所说的话才是真正的威胁。所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谁又敢对你作些什么”,是指“现在人多,我不和你计较,但如果你接下来不知道该怎么作的话,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而“若是有人以你家人威胁,凭我手下大军,莫非还护你不住”,则是“你在这里有家有室,要是不想他们出事,你最好还是聪明点儿。或者说,你以为凭我手下大军,还不足以杀了你全家不成”的意思。
虽然明白笮融的意思,但王川却是一无所惧:“笮融,你休要威胁于我!我的家人早已被这位大侠救出此地,如今我一人在此,最多不过一死,但就算是死,我也要先戳破你的真面目!”
笮融一惊。这王川一向贪生怕死,怎么今天这么有英雄气概?莫非他不想活了……不对,他是不会拿这条命开玩笑的……难道是他以为那个穿白衣服的,或者是那个背后抗旗子的能够在我大军围攻之下救出他不成?
脑中忙着思索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笮融的嘴上也没闲着:“本官为人如何,数年来百姓自有分教,岂是你们随便造谣便能污蔑的?”
周围百姓本已被王川的气势所摄,但是听到笮融的话后,又一次的选择了相信后者。就像笮融说得那样,这几年来他为周围的这些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其他的姑且不论,但这些好处百姓们确实是收下了。
白衣人不慌不忙,又是一笑。没等笮融想出他是在笑什么,那白衣人身后的笮府大门忽然再次打开,一个容貌清丽的少妇悠然走了出来。
一见到这个少妇,笮融的额头上顿时留下几颗冷汗,而周围的百姓中也暴起了一阵的喧哗声。
“是张小姐!”
“张小姐还活着!”
“张小姐怎么会还活着?”
听着百姓们的叫嚷,笮融的心中一片慌乱。怎么可能,当年我确实是让王川灭她的口来着……王川……你好样的……
远处。
“喂,我说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让那个张小姐出来,非要让太史慈像个傻瓜一样叫了半天,再让赵云出来演戏?”
“你懂什么,这叫心理学。先让太史慈捅出当年之事,给那些百姓们一段思考的时间,再让赵云把那个王川纠出来,从而加重百姓们对这件事情的思考深度,最后再请那位张小姐出场,进而达到一举击溃百姓心理防线的效果。”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好吧。你不觉得最近太史慈智商急剧下降,很有晃点的必要吗?”
“……随便你了。不过万流门还真厉害,那王川既然私藏张小姐,必然是瞒的严严实实,这样也能被他们把这件事挖出来,笮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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