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骏说:“好了,我知道了,谢谢你妹的邀请,到时我一定参加你妹的婚礼。”没等肖迪再说什么,马思骏就把电话挂了。
马思骏对肖迪妹子的婚礼并没多大兴趣。这是穆林县炙手可热的人物,既然这样一个人物,向自己伸出橄榄枝,他一个小镇长,也不能过分装逼,现在是女人时代,别看一个手中没什么权力的人,在背后指挥某个手握重权的大人物,都不是什么新鲜事。
马思骏问费红:“肖副镇长你熟悉她吗?”费红说:“她倒是不熟。她不是有个妹子吗?她的妹子在县里是有名的人物呢。我们学校好几个学生在她的手下学习舞蹈,都在省里拿过大奖呢。县里好多领导家孩子,都在她手下学舞蹈。现在的孩子,唱首歌,跳上一支舞,都要比好好学习有发展呢。你问这个干什么?”
马思骏说:“你说这个我就明白了。我们县现在文化开路,靠发展文化来推动经济,也可能就要多出一些唱歌跳舞人才。一些姑娘抖抖屁股,露露乃子,就能赚上好几万块,但这样能不能推动经济的发展,我还看不出来呀。”
费红笑着说:“你现在是秀峰岭镇长,以后你当上县长,再操这份心吧。”马思骏摇摇头,对一个跳舞的女人,突然就执政穆林县政府大权,心里怎么也不舒服。虽然他跟常务副县长李铁松并没有个人交往,但县长的位置由李铁松来担任,他一点意见都没有。
所谓的民政宾馆,其实就是为前来殡仪馆吊唁死者家属准备的住处。在这里住满了臂带黑箍,胸带白花,甚至还有腰缠孝带的人,像王发元,栗智维跟死者毫无关系的人,还真是没几个,他们的表情跟参加葬礼的亲朋好友也完全不同,表现出的并不是悲伤,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焦虑。
按理说,凭着王发元的地位和经历,在省城找个人帮他忙,把李贵富手头的那份举报材料拿下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但他忽然发现,如果自己这样做,给人最直接的感觉,就是欲盖弥彰,越描越黑了。
王发元为自己大难临头毫无应对措施悲从中来,他对栗智维说:“我觉得你这个办公室主任做的一点都不到位,我们在这里毫无作为,到这里来还有什么意义?我们总不能就呆在这里等死吧?”
栗智维给王发元的杯子里续上了水。他们在这里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也有人来看望他们,栗智维的口气就是下面的镇委书记死在这里,县领导出面关心一下,真实的情况一点也没有透露。
栗智维笑着说:“王书记,您别急。我觉得今天晚上会有一出好戏。”王发元说:“我自己的戏都够唱一出的了,你可是我在最需要的时候任命你当办公室主任的,不然我还让你回去开你的茶馆。”
栗智维笑着说:“王书记,只要你当县委书记,我就愿意在你身边,假如你离开这个位置,我绝不贪恋这个官职。如果让马思骏来给你当办公室主任,那就是最好的安排了,马思骏办事能力超强,如果给他一个更好的平台,整个穆林县都能变个样子。”王发元不满地看着栗智维说:“我还是需要马思骏在秀峰岭镇干下去。我现在关心的不是马思骏,而是举报材料的事,我们现在怎么办?我觉得现在举报信已经流了出去,不行的话我就自己想办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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