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静楠的应允,王姝蓉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别苑,回自己的寝宫了。
王姝蓉走后,柳三公子走了进来,“公主,她来这里做什么?”
静楠轻笑一声,“不过是来炫耀罢了,只是她那样的体质,能否顺利诞下孩子,还是个未知数。”
说起这件事,静楠不免为王姝蓉担忧。
“公主,慕清寒已经将你们大婚的事情公之于众了,你有什么打算?”柳三公子问道。
提起这件事,静楠很是焦急,眼看着大婚的日子一天一天临近,而她还没有想出离开的途径,难不成还要和他在一起?
静楠没有那个信心。
本就不该选择一个皇上作为夫君。
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曾经是静楠的梦想,然而现在,却成了奢望。
“我想离开,可是还没有找到方法,慕清寒看得这么紧,恐怕没有机会。”静楠望着柳三公子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
“公主,你若真想离开,在下倒是有一计,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柳三公子坐到静楠的身边,侧目说道。
“哦?你有办法?说来听听!”静楠一听这茬,立即兴奋了起来,转过头直视着柳三公子,高兴地问道。
柳三公子附在静楠的耳边,将计划说给了她,静楠听后勾唇一笑,点头说道:“这是个好主意,那就等着时机成熟,再图离开吧。”
有了柳三公子出的主意,静楠的心豁然开朗了。
“我们的计划不要告诉皇叔,知道吗?”静楠忽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立即嘱咐道。
“为什么?”柳三公子不明白,狐疑地问道。
“他靠不住。”静楠看得出来,自己的这位小叔叔和慕清寒的关系非常好,如果让那个小叔叔知道了自己的计划,恐怕他会跑去告诉慕清寒,那样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她决定先不要告诉皇叔,日后再想办法通知他。
有了柳三公子的提议,静楠觉得心安了许多,于是这几天里,她不再憋闷,而是悠然地等待着离开的时机。
而王姝蓉自从那日见过静楠之后,便每日都往别苑里跑,安心地等着静楠为她调养。
静楠自是不遗余力,竭尽全力帮助她保胎。
王姝蓉颇有心计,此事早已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就连太后都知道她怀有龙种的事,特地将她宣至身边,高兴地嘱咐了一番,又赐些稀世珍宝给她,算是对她的认可。
众人都替皇上高兴,唯有那个当事人,还是对她不理不睬,总是想办法回避她。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临近大婚的前两天,皇上正待在别苑,想和静楠商量成亲事宜的时候,王姝蓉突然跑进殿中,“扑通”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恸哭。
静楠扫了一眼慕清寒,又垂目盯着王姝蓉,心中惊疑不已,她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姐姐,你不该呀,你也失去过孩子,怎么忍心让我的孩子也离去,姐姐!”王姝蓉哭得情真意切,悲痛欲绝,叫人看了恻隐之心顿起。
静楠提了一口气,怔愣地瞪大双眼,望着泪流满面的王姝蓉,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她这是闹的哪出?
原来,今日清早,王姝蓉在如厕的时候,突然感到下腹一阵坠痛,紧接着污血便自下体流出来,让她感到异常的惊恐。
然而,更恐怖的是,伴随着下体的鲜血,一个块状的东西迅速滑出体外。
王姝蓉呆呆地望着血红的一片,心似被掏空了一般,傻了眼。
虽然早前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然而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叫她难以接受。
瘫软着身子,蹲在地上哭了半晌,王姝蓉方才勉强挣扎着站起身,唤来丫鬟,去找了黄太医。
结果自不必说,王姝蓉已经想到了,孩子终于还是没有留下。
送走太医之后,王姝蓉收起悲伤地心情,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可不能因此让自己的孩子白白地死去了,必定要利用一番。
敛了敛心神,王姝蓉打听到皇上正在别苑里,便一路哭哭啼啼地赶来了。
王姝蓉的演技,那真是好的没话说。
她梨花带雨地跪爬到静楠的面前,揪着静楠的衣服,痛不欲生地控诉着:“姐姐,妹妹自是觉得对不住你,抢了皇上对你的宠爱,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你可怎么忍心呢?你可怎么忍心呢?他还那么小…”
王姝蓉哭得昏天黑地,好似这事真的是静楠做的一样。
静楠呆呆地望着她,心似停止了跳动一般。
这般颠倒是非的小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现在的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求她保胎是假,意图陷害才是真。
静楠弯起嘴角,现出一抹冷冽的笑,心里在耻笑自己的愚蠢,“活该啊活该,谁让你大发慈悲,答应她的请求呢?谁让你看她可怜,答应帮她呢?真是作茧自缚!叶静楠啊叶静楠,你活了二十年,居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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