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端亦景并没有说话,也没想象中的那样喜悦,站在那里良久也不哼气。锦瑟只能感叹,罢了罢了,仁至义尽了,自己还要怎么退。难不成还要把他们送进洞房,能退的都退了,又不是以退为进,三十六计也没有这一招,只退不进的吧!
往回走,床边去。锦瑟也不打算还去解释,他爱听不听,爱信不信。自己的闺房没软榻,但是相信端亦景还是会像以前一样,找个凳子自己好好地歇着。他很有经验,自己也不必担心。
只是,脚还没移,手却被端亦景握住。
掌心有余温,锦瑟还是第一次牵他的手,或者是说,第一次被他牵着更准确。很久没说话,只能感觉他的拇指似乎还在摩擦自己的手背,不重,不轻。动作多少有些暧昧,并不适合他们,锦瑟因此也失了分寸。
回头,看着他。他没有看自己,低着头看着自己和他手的交汇处,印象中的他很少直视人,哪怕是说话,也只是自顾自的说,不看对方表情,可是即使对方再怎么反应,他也不会唐突,也好像都在他意料之中,情理之内。
因为这事情,晓小还说,他耳朵长在头顶上,生了对驴耳朵。说话不看眼,好生高傲。
锦瑟倒是不觉得高傲,只是一直觉得男子若要有这样的沉稳,必定是要有岁月的洗涤。方能这样压抑和处变不惊、不动声色,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就像此时此刻一样。被他抓着手,锦瑟同样是看不明白。话又说错了不成?但是自己说错了他不应该是这种表情,这样的举动啊!
“那个。。。。。那个。。。。。”锦瑟有些口不择言,并不知道怎么说,想抽手,但是奈何他力气比她大,十指连心哪个都疼,他不费丝毫,自己却感觉像和一头牛在拔河,比力气。
再用力,手指变青,疼痛也加剧,却奈何逃脱不出。两人像在打一场无声的战。“我想睡了。”锦瑟再一次开口,语气冷冽,含义不言而喻。
只是,端亦景还是置若罔闻,手有恒温,却是一寸一寸的磨。良久,身边有他的声音“若是你只能是这个位置,能不能和我过一辈子。”
不知是突然,还是因为没做好心理准备,锦瑟被吓到的同时,却是更多的心涩。
这个人,是丈夫,本该执手不问年华,只需与尔偕老;但是他却在最好的年华将自己辜负。这还不算,他有爱人,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执着。为了她,他愿意将所有辜负。既然如此,那么这话是何含义?
这个位置?什么位置?弃妇下堂妻的位置?还是无名既无份的端府的少奶奶的位置?
一辈子?一辈子有多长知道吗?她如今二十二,若如身体强壮,若如不出意外,没有旦夕祸福,没有不测风云,那她还有三个二十二要过活。那么长的距离和时间,他却要是自己在这个位置过一辈子。
按自己对他的了解,他定不能要自己,可是,他也不能一辈子不要楚妍。如此,自己不就是要相安无事的看着他们生儿育女,如胶似漆。自己是能忍受着现在他们之间的感情,但是却不能那样容忍一辈子,秦锦瑟不是随意能摆放的花花草草,没心没肺,看着他们花好月圆,自己还能相安无事,笑谈风云,送上祝福。即使自己不能再嫁,也不能那样在端府一辈子。
锦瑟只当是端亦景这话是一个玩笑,就和新婚夜守了空房一样,这是上苍开的玩笑,人作孽,才不可活,天作孽,是犹可恕的。
锦瑟打算忘了,像忘了以前任何事一样简单,只要睡一觉,好好地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定是能没事发生。
因此锦瑟好好的安慰自己,好好的睡去,不要想,不要听,不要害怕,不要惶恐,不要觉得委屈,也不要真的哭泣。想的够多,听的也够多了。承认自己软弱,接二连三的打击之后,还有好心情能笑靥如花的面对,秦锦瑟只是俗人一个,没有铜墙铁壁,刀枪不入。
而且,这话真的就和梦境一样虚,甚至还没梦那样真实,因为端亦景第二日在听到楚妍被土匪劫了之后,就满面担忧的走了,甚至和自己爹娘告别都没有。
那时候,正好和嫂嫂,哥哥,珍儿坐在亭子上东家长、李家短。
其实,还是有欢声笑语的,主要是珍儿,对于,端亦景这个家里的陌生人,她觉得好奇,嫂嫂要她叫姑父,她却是望着他好久,圆圆的大眼睛,好似乌黑而灵动的珍珠,眨巴眨巴着。很是可爱。
自己套弄这小手半天才说“为什么要叫姑父?姑父是什么?”
珍儿三岁半,对于辈分还是弄不明白。而且从来没叫过端亦景,这个新鲜的事物还有待她的斟酌。
“姑父就是姑母的丈夫。”嫂嫂耐心的解释,握着她的小手,晃了晃,顺便又给她喂了点吃的。珍儿这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随嫂嫂,北方人又是满族少数民族,身子骨硬朗。珍儿也就比其他同岁的小孩要结实很多。
“那什么又是丈夫?”小孩子,好奇心胜,对什么都保持着求知欲。
“丈夫就是一起生儿育女的人。”嫂嫂,满族人,满族人马背上打天下,嫂嫂
手机支付宝搜索
P2zPYPB74GJ即可领取作者发的红包,赶快参与吧!
淘宝双11超级红包,复制淘口令
$bkb13lYsLPg$,打开手机淘宝即可领取。
若淘口令失效,请
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京东双11超级红包,复制京口令
¥UANeFApAs8a1nuds¥,打开手机京东即可领取。
若京口令失效,请
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