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脖子以后就会整个都是僵硬,肌肉会萎缩,将来怎么使劲脚骨都是软的,脚不能踮起来,甚至右腿会没有平衡能力,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所以,你是要现在乖一点,还是将来要做瘸子呢?”
她全听不进去,思绪混乱,只知道他刚才吻过她的唇,一张一合。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他白嫩的胸肌虽然瘦削了点,但是看起来也挺结实的,最重要的是劲瘦的腹肌虽然没有一点料,但是居然也有四五块的小腹肌。
这是她以前认识的白斩鸡兔兔?
这几块“小肉丁”,让她全身的热度蔓延焚烧。
她居然也怔怔地任他拉过来,半躺在他的腿上,任他挤了洗头液在手上,帮她揉洗。
这样近距离看着他,发现兔兔的睫毛真的好长,细扬到象两扇优美的扇子,而他的唇,红润诱人、菱线分明,至于触感——
惟惟口干舌燥,为免自己兽性大发,惟惟赶紧转移目标,这次,她见到他左胸口上有很明显象月牙般的一道疤。
那是心脏手术遗留下来的。
“惟惟,你有过几次性经验?”他一边帮她仔细地冲洗,一边状似闲扯般问。
惟惟好勉强才拉回心神,警惕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有,只是想问问,性是什么滋味。”他态度还是平平。
性、性是什么滋味?她怎么知道啊!就算是家人,这样的话题也太劲爆了吧?
几乎有几分钟的时间,两个人都不语,惟惟只是戒备的紧盯着他。
直到洗好了,肖图帮她包裹上干燥的毛巾,扶她坐起来,然后,很君子的拿来一条浴巾,帮她遮上裸身。
有布遮体了,惟惟彻底松了口气。
只是——
“惟惟,我想找人做做看。”突然,他静静地说。
惟惟差点惊掉下巴。
请问,他这句话,和上一句话,是有连贯的吗?
“你愿不愿意当我老师?”肖图又静问。
整人的吧!
惟惟被问得整个人肩膀发颤,更可耻的是,这么暧昧的空间里,她下身更潮热了。
“人生也许只有短短几年了,如果会离开,那么离开前,我想什么都试试,不能有遗憾。”他的细眸露出淡淡笑意,带着浅浅的忧伤。
惟惟很可笑的一手扯着毛巾,单脚朝后连跳了好几下。
“我、我不愿意!”太可怕了,空气更闷了,她身体好热。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提早进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
“没关系,我也只是问问。”他耸耸肩膀,不是很在乎的样子。
他滚动的喉结,好迷人!
惟惟觉得自己差点把持不住了!
“我、我回房了!”单脚直跳,惟惟火速跳回房。
然后,为免自己兽性大发,她直接锁上房门,靠着门,连喘吁吁。
怎么办,她整个人好热,很想很想把兔兔给——
办了。
怕自己喷鼻血,惟惟沮丧地把自己扑倒在床上。
她不会、她不会,对兔兔——
突然心跳加速,来感觉了?
她顿觉得晴天霹雳、乌云罩顶,有一生全毁了的崩溃感。
老天,杀了她吧!
一定是错觉,一定是精神紊乱了!
扯上被子,惟惟呻.吟。
完了、完了,她真的饥不择食了!
……
小蜘蛛精爬进了网里,小兔子继续在旁边耐心等待。
惟惟房门紧锁,就连屋灯也熄灭了,肖图知道,独自的夜晚,又将好漫长。
他起身,开始整理客厅。
惟惟的脚受伤了,未来,他要多干一点家务。
他把盛过两杯饮品的玻璃杯收进厨房,自己那杯碰也没碰的可乐,一并倒入洗槽,开始洗杯子,洗得很仔细。
然后,干完所有家务,肖图回房,也关上门。
拿了块毛毯铺在地板上,他把自己躺上去。
然后,开始——
他仰着身,举着腿,空踩着双腿,象蹬自行车般。
做了一会儿。
他又——
把自己的小腿尽力向上缩起,到最高点时,彻底收缩腹直肌一秒钟,然后徐徐下垂小腿,直到完全伸直。
再接着……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