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盘里的方块小点,白色中掺着淡淡的粉色,颜色十分的清雅可人,散发着浓郁的奶香,看上去还不错。
太后半倚在暖榻上,神色怏怏,摆手道:“哀家吃不下……你也别忙活了,过来陪哀家说说话。你们都下去吧。”
“是。”
殿内其他服侍的宫女们低头称是,施礼后,悄没声儿地鱼贯而出。
兰其嬷嬷放下手中的盘子,转身走到太后,半跪在暖榻前,拿起之前宫女放下的玉锤,轻轻捶打着太后的小腿,不轻不重力道正好。
“今天的事,你都听说了吧?”
太后起了头,果然是为了骑射比试之事么?此事难道还会有后续风波?明面上不都说了是两个女人以私人身份进行的切磋?
“只听说是大夏的英王妃深藏不露,神乎其技,大胜了北辽十七公主,下头那些孩子只知道看热闹瞎起哄,其它的,倒都没说。”
兰其嬷嬷答得中正稳妥。
“深藏不露,神乎其技?”
太后低低地重复了一遍这八个字:“说得极对,英王妃可真是深藏不露,神乎其技……昨晚上北辽公主几次三番要与她切磋,她百般推诿,哀家也以为她是不会,不敢应约……就是今天到了场上,哀家也以为赢的会是北辽公主,说起来,那北辽公主也是有两下子,不是绣花枕头不中用……”
太后慢悠悠地说着,对自己的情绪并无掩饰。熟知她的兰其嬷嬷却感到了她心绪的不定,太后看似在平淡的讲述,实际上恰恰说明这件事令她有困惑之处,要借回顾再次整理思绪,平稳心态。
“……英王说他的王妃箭术不错,哀家只当是他自夸,现在看看,这不错两字还真是他自谦之词……”
岂止是不错而已?
想是之前英王夫妇对十七公主的切磋甚是不以为然,根本就没看上她的水平,懒得与之应付。并不是如十七公主以为的。是不敢。
绵羊将眯着的老虎当成了病猫,在她面前,挥着拳头要比武,老虎会理睬它?可绵羊纠缠的紧了。老虎也不是没脾气不会亮爪子的。
“英王妃居然这般厉害?”
兰其嬷嬷不是怀疑。只是单纯的感叹。“神射手啊,大夏的女人会骑马能拉弓,真是令人意外。这样的,大夏举国上下也没几个吧?”
突然就蹿出一个神射手来?正巧又与北辽十七公主撞到一处了?是故意为之,还是碰巧而为?
“是呀,莫说是大夏,就是西柔北辽加起来,也没一个能比得上……”
太后语气幽幽而复杂,饶是兰其嬷嬷,竟也听不出她这番复杂是带了何种情绪。
“有这样强?”
兰其嬷嬷顺着话意重复了一遍,还是不明白自家主子的重点在哪里,就算英王妃如此厉害——
好铁能打几根钉?她一个人,又抵什么用?况且,以大夏的国情,英王妃一介女流,终其一生也几乎没有上战场的可能,她就是强到天,似乎也没什么干系,对西柔更不会有多少影响。
太后这般似有不安,所谓何来呀?
要说真有什么,那也应该是北辽人更担心吧?
今天被羞辱打脸的也是北辽人,堂堂公主,不顾颜面盯上英王,没那个本事还想抢男人,结果给英王妃牵了一路马,北辽公主给大夏王妃当马夫,十七公主这回不仅仅是丢脸,可谓是奇耻大辱,说什么私人身份,不涉及国体,她就是北辽的公主,私人身份也是北辽的公主,不会变成别个!
“是,很强,非常强……”
太后顿了顿,神色间似有恍惚,仿佛想起了什么久远的过去,雍容绝艳的面庞容如褪色的画片,莫名呈现出诡异的颓色。
“娘娘您……”
兰其嬷嬷见状不免有些惊慌,太后娘娘从不是伤春悲秋之人,最不屑多愁善感之辈,眼下这种嘘唏感慨的画风着实与娘娘不搭!
反常的总不免令人忐忑,何况眼下反常的还是娘娘?
“你没跟着去……今天,英王妃着火红衫,骑白马,三珠连发,箭箭正中红心,”
太后的脸上露着罕见的恍惚与茫然,声音平板,不见一丝起伏:“活靶子用的是木兔子,每只被射中的兔子,箭矢都没入深处,拨都不好拨……准头高,力道足,要是射活的,箭箭非死即伤……”
“英王妃是大夏人,父祖虽为军门,却从未到过西柔边境……她年纪尚小,岁数上更对不上,身形娇小可人,体型也纤细,明明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有那么一瞬,哀家怎么觉得就是她呢?”
她谁呀?
兰其屏住呼吸没敢问,娘娘是睹人思人,将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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