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段一听这话当即气炸了肺,马上大嚷道:“不能炸呀!不能炸呀!您这一炸整个西安城就真没活人了,我已经上报上级部门说明原因了,千年地宫很可能淤积了大量的毒气,这毒气一旦被释放,方圆几百里的人畜都会死于非命的。”
娄连长往前走了一大步,从外兜里取出红宝书放在心口,盯着老段大声说道:“毛主席说过,这个军队具有一往无前的精神,他要压倒一切敌人,而绝不对敌人所屈服。我知道你的阶级立场,也知道你痛恨封建文化的毒瘤,只不过你不够雷厉风行,对待敌人必须要快准狠,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我吧!”
说完,他继续安排爆破手安放炸药,这时老段已经急的满头大汗,依旧在原地大喊,不过很快就被随部队而来的十几个红卫兵拿下,随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不到十分钟时间,老段便昏了过去,其他的考古队员也再也没人敢站出来阻拦。
炸药安放完毕,娄连长一声令下,所有人远远躲开,引爆,随后一声震天的巨响。等烟尘散尽之后,众人才围上前去看个究竟,别说是里面的毒气跑出来了,就连巨大的石门也只是掉了一小块儿,仅此而已。
娄连长急了,马上安排爆破手加大爆破力度,炸药的份量也增加了十倍还多。安放完毕之后,娄连长满怀信心的就要下令爆破,可就在此时,地面忽然剧烈的震动起来,紧接着就见他人手上的枪支和大刀同时朝墓门方向飞去,一些离墓门太近的人当即就被刀具匕首剁成了碎片,扎成了筛子,部分枪支也走了火,十几个人当时就被点到在地,倒在血泊之中。
看着战友同志残缺不全的尸体,听着他们撕心裂肺的惨叫,这个没有经历过高烈度战争的娄连长不知所措,把之前的大志忘的一干二净,自己抱着脑袋就先跑了。其他人见到这个情况也飞快的逃离的现场,撤离过程中还发生了踩踏事件,当场又有七八个人死于非命。
最后一百多人的部队只有六十多人撤回小河村的临时兵营,看押工作组的红卫兵也死了六七个人,当时逃跑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没去管老段等人,所以整个工作组还都在血案现场,庆幸的是组里所有人都安好无事。
老段看着满地的尸体和鲜血,立时哇哇的在地上呕吐起来,不久才又抬头惊叹道:“看来史书记载的还是准确的,始皇帝墓的墓门确实是磁石做的,只不过这么大的磁石是从哪儿找来的?而且还能经得住这么猛烈爆炸,太匪夷所思了。”说完,他回头朝一位年轻人吩咐道:“回头把这件事儿写个报告,估计以后也没有人再敢打龙皇陵的主意了。”
再说彭建军等知青到下河村之后,除了生病的董娟不能马上投入生产的洪流中外,其他人迅速参加了当地生产队的劳动,和当地的农民一起生活,原本还是欢歌笑语,一派祥和的景象的。
彭建军和另外的一位男知青林桐分到了一个生产队,正值农忙时节,田地里的活儿很多,白天里,秋老虎一般的太阳依然很毒,能把人晒脱了皮,但到了晚上,气温骤降,非常的冷,好在彭建军和林桐都分到了军大衣御寒,就算是晚上看守粮仓也不觉得太冷。
老头子带着痊愈的廖东风也来到了下河村,一进村口就遇到了当地的民兵,经过打听得知了彭建军等人的下落,这才一路找来。
村政府里正在举行联欢会,大伙儿载歌载舞,围着火堆‘畅所欲言’,村主任热情接待了廖东风,并告诉了他彭建军等人正在二队农场看守粮仓,之后廖东风才辞别了老头子,准备去找彭建军等二人。
临走时老头子拉着廖东风的手依依不舍的样子,相处了几天,老少二人的感情也与日俱增,廖东风也多少了解了救命恩人领队女子冯乐天、秦了和土狗子安跃民的一些事情,不过鉴于老头子,廖东风只知道他姓于,具体叫什么一直也没有机会问明。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老头子从内兜里取出三个锦囊交到廖东风手上并叮嘱道:“这三道锦囊计你千万收好,别让别人看见,等以后遇到困难和陷入绝境的时候再打开来看。”
廖东风客气的谢过了老爷子,并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回头揣好锦囊,随后径直朝第二生产队农场走去。
等他刚到农场,远远就看到到处是火光,而且人声鼎沸,看模样像是出了什么事儿。廖东风担心彭建军等人出事儿,随即紧跑了几步上前询问。结果还没开口,远远就听到彭建军在叫:“东风,东风,这里,这里。”
廖东风、彭建军、林桐三个人一见面就拥抱到一块儿,甭提多高兴了,想说的话太多,一时间忘记了两个人正在抓贼。
“抓什么贼?”廖东风问。
彭建军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一本正经的说起了抓贼的事儿。
“你说也怪!也没看见有人进来,可粮仓里的粮食一下子少了一半,满世界都找了,连根毛都没看见,你来帮忙分析分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廖东风没有急于回答,而是走到粮仓跟前查看了一会儿,最后他找了根结实的木棍往棒子堆里杵了一下,就听哗啦一声,棒子堆中间塌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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