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云儿,上次让你给我准备的男装呢,在哪儿,快帮我找出来,老娘要去嫖”云儿也是云里雾里,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她是要出去玩儿,可是出去玩至于要换男装吗,“小姐,出去玩儿干嘛要换男装,咱和王爷说下不就好了”
这时的安羽张口愣看着云儿,满脸写着,绝对不能带这货一起出门,绝对碍事。笑了笑:“好云儿,我逗你玩儿呢,我这不太无聊了嘛,就是想试试看男装好不好看,乖,你给我找出来,我就试试”听安羽这么说,这丫头才算是舒了口气,走向一旁的柜子找衣服去了。这丫头,就是这点贼招她喜欢,人好心好长的好,重点是单纯,那是真单纯,基本她说的话她都信,低头掩嘴笑了笑,嘀咕“这丫头太好骗了,谁娶了她准有福气”
到了傍晚,胡乱扒拉了几口晚饭,就拉着云儿和曼珠玩儿扑克牌,这扑克牌还是他托南宫尘给做的,只是大致形容了个大概,然后把花纹图案画给他,没想到倒是被他有模有样弄来了一副,虽然不是纸制的,但也倒是轻薄小巧,随身带着也ting方便,就是还没有玩儿过,正好,拉过云儿和曼珠,围绕着院子里的石桌,把大致的游戏规则教一下,“啪”拿出几锭银两,“很简单,有钱的掏钱,没钱的脱衣服”说完还不忘从上到下往那两丫头身上扫一眼,吓得云儿拽着衣领直往后退,这是要跑呀,一把抓过这丫头,唬声道:“臭丫头,赶跑,现在我就扒了你的衣服”说完,云儿但是不敢跑了,只是可怜巴巴的从袖子里掏出几枚铜钱,安羽见了笑了笑“乖,好好玩儿,我的钱都是你们的”说完还不忘冲云儿眨巴眨巴眼。
再看向曼珠,倒是一脸没事儿人似的,安羽笑了笑道“怎么滴,是有钱人?还是不怕脱?”眼珠子嘀哩咕噜的从曼珠身上转了一圈,还是没什么动静,眯眼嘀咕道:“看来是高手啊,不怕输,也不怕脱”瞪了一眼曼珠,“得嘞,反正也没想着让你们脱,”
这牌刚开始打安羽就是各种放水,云儿这丫头从起初的缩手缩脚打牌,到后来慢慢尝到了甜头,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劲儿也是越来越足,倒是这曼珠,从头至尾,这人跟没听过游戏规则似的,也不知道在干啥,弄得安羽那是放个水也不容易,不过也好在,看着自己身前的钱越来越多,曼珠也是逐渐的兴奋起来,安羽倒是放心了不少。
等到了半夜,安羽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也都是快撑不住了,先是打着哈欠道:“困死了,这都半夜了啊,不行不行,我睡去了”都说这哈欠是会传染的,果然两个人一个个都是哈欠连天,在安羽说散了之后,也都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他们两个人的房间都在自己的隔壁,等确定都睡下了,蹑手蹑脚的简单收拾了一下,带上些必要用品和一套男装,看到一旁前几日镇南王落下的令牌,琢磨了下,还是带身上了,蹑手蹑脚摸到了厨房,黑暗里,冬碰西撞才摸到了灶台,也不管形象,伸手摸进去抓了一把锅灰就往自己的衣服上脸上抹,再把头发扯扯乱,撩起裙摆往腰间一别,大腹便便像足了个乡下野小子,倒腾完自己也估摸着差不多了,轻手轻脚的就往外走去。
这时候天蒙蒙亮,刚要抬腿准备走,就听到远处偏门旁一个妇人叫喊:“二蛋子,还不上来,愣着干啥,当心回来给你吃板子”这妇人侧坐在驴车的一旁,旁边还有几个壮汉在前头赶驴车,这不是这客栈购食材的人嘛,得嘞,这是把她错认成其中的一个人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哎,来啦”拉低了嗓门,大声吆喝了一声,麻溜儿的往其中一个驴车上蹦,等坐稳了,驴车也出了客栈,安羽望着远去的客栈呵呵傻笑,“自由,我来啦”笑的那是一个合不拢嘴,车队到了街上,不一会儿,熙熙攘攘的集市就热闹了起来,车夫驾车声,商贩的叫喊声,百姓们清晨议论家常的声音,夹杂起来,很是热闹,安羽趁着人多,跳下车就消失在了闹街中。
宛居中,南宫尘端坐在大堂之中,注视着满堂跪着的人,王府的护卫和客栈上下的人,无一不是战战兢兢无人敢抬头,如若说平时南宫尘冰蓝色的眸子冷的让人无法直视,那么现在的他,眸子是冷的让人心寒,堂下满地的人,没有一人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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