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赋,事情绝非你想的那般……”
“够了!如今我不想听你任何解释。我只知道,你为了杀我,为了完成使命,对我嘘寒问暖,百般照顾,无非都是虚情假意。如今我没死,怎么?还想故技重施?劝你还是断了这念头。”话落,洛子赋带着满脸怒气拂袖而去。
看着洛子赋的离去,许妙柔的心抽搐般的疼痛。她蹲坐在地,将自己抱住,泪无声的流下。未曾想到他竟会这般想自己,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无非是要杀了他。
清晨,夙血前去许妙柔的房间寻她,并未见到人。但见到床上未叠整齐的被褥,便知生了事端,连忙在药谷寻许妙柔,终是在药谷西侧的溪畔寻到身上满是露水的她。
夙血连忙赶过去,手掐法决将灵气渡在许妙柔身上,将她已湿透的衣服烘干。
“妙柔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夙血将许妙柔搂住,但见她目中无光,神情呆滞,双眼红肿,脸色苍白,想来又是因为洛子赋。
“他对你说了什么?”夙血急迫问道,但未得到她的回应:“我去找他。”话落,便要起身离开,许妙柔连忙拽住她的衣角,虚弱道:“此事怪不得他,当初若非是我不经意将雪魂引到若苏谷,想来他也不会受此一劫。”
“什么?听你这般说辞,洛子赋该不会认为你接近他只是为了杀他?未想到他竟这般待你,枉你为他留了百年的泪,还在忘川河畔等了他百年。”
听罢,许妙柔勾唇苦笑:“如今怕是他心里已经恨死我了。”
“妙柔姐,你不会是在这里待了一晚上吧?”夙血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嗯。”许妙柔应完,夙血连忙道:“那便快回去吧。药谷露水不比凡间露水。药谷露水皆沾了谷中的灵气与药气,若进入身子多了,便会对身子造成影响。”话落,夙血将许妙柔扶起,搀扶着虚弱的她回了房间。
偏殿
洛子赋端起身前桌子上的茶,轻抿一口。坐在他对面的上官羽笑了几声:“千年前,你离开药谷时便说这茶好喝,我便命人留下来一些,为的就是有一日能与你再聚,再让你品尝。”
听罢,洛子赋轻声笑道:“未想到当初我无心之举的话,你竟会这般放在心上。千年前若非你是出手相救,怕是仙帝即便封了我仙籍,我也做不了这仙人啊。”
“这是那里的话,当初你愿舍身救人,此番做法无论放在谁身上我也会救治。前些日子,听闻你被魔器弑神刃所伤,本打算去若苏谷寻你,为你疗伤,却未料赶到那里时你已被人带走,只留下一片战后狼藉。”言至此处,上官羽惭愧的低下头。
“上官兄大可不必如此,当初我被弑神刃所伤,幸得玉华上仙路经若苏谷,便将我带去了剑阳宗疗伤。如今这不是都平安过来了吗?”
“说的也是。子赋兄可否将手至于桌上,让在下为子赋兄查看一下身体。”上官羽话落,洛子赋将手放在桌上,上官羽为其把脉。
片刻后,上官羽眉头微皱,洛子赋见状问道:“上官兄可有看出有什么不妥?”
上官羽听罢,皱着眉摇了摇头:“到时无不妥之处,只是子赋兄体内不仅有自己的修为灵气,还有一股魔气。”
“魔气?”洛子赋听罢,也皱起了眉。“子赋兄倒是不必担心,这股魔气对身体不会起伤害作用,而是护住了子赋兄的心脉。不过…..”
上官羽说到此处,便欲言又止。“不过什么?”
“不过会对施法者造成伤害。这股魔气是施法者用修为化来的,不仅在施法后会对施法者的身子造成伤害,若被施法之人每次生命危机之时,施法者亦会受伤。魔界中人一般不会动用此术。”上官羽话落,洛子赋愣住了。
“子赋兄,你……”上官羽还未说完,洛子赋便冲出了偏殿,直奔许妙柔的住处跑去。
他此时心里开始后悔,他竟不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便怀疑她。到了许妙柔的房间,洛子赋见到关紧了的房门,本打算伸手去敲门,但心里终归是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她,手便生生的停在了空中。
洛子赋犹豫片刻,本打算过些日子再来,转身离去时,看到刚从溪畔回来的许妙柔两人。
洛子赋原本上前将此事同她说了,却还未开口,夙血却先道:“月华上仙今日竟有空来找妙柔姐?怎么,还嫌妙柔姐为你流的眼泪少?若月华上仙当真喜欢泪水,那便去子规山寻泪海兽吧,它的泪水可是流不尽的。”
夙血此话堵住了洛子赋的嘴,本不知该如何去说,此时更不知如何开口。
见他此番受憋的模样,许妙柔到觉得有几分可笑:“夙血,你先回去吧。我们之间的事我们自行处理便可。”
“哼,若我回来看到妙柔姐再为你流泪,我定不会让你好过。”夙血恶狠狠的看了洛子赋一眼,便转身离去。
待夙血走后,许妙柔莞尔一笑:“怎么?找我有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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