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妃娘娘也会希望您这么做的。”白乞看着自家主子说。
“原本还想筹谋些许时刻,可机会总是来得这么快。”清辉脸色凝重。
“大抵是老天都看不下这大魏当今皇帝了吧。”
“谁?”白乞听见门外的动静,若不是门外茶具动了一下,白乞便不会听到。
“我…”
“长生?”白乞有些怒气的开门。
“你可有偷听到?”白乞冷冷地说着。
长生慌了神,立马跪下,“长生…长生….”该怎么说?肯定听到了,万一要杀头怎么办。
“白乞,下去吧。”清辉示意让白乞退下。
白乞独自一人走在走廊,心里想着长生会不会泄露王爷的机密,可是又想着,不对呀,自己都发现了,为何王爷没发现呢?难道….王爷一开始就知道长生在那里了吗?可是,为何呢?
书房中,“可是一曾便听到?”清辉不急不躁,静静地端起手中的茶杯。
“长生….长生绝不会说出去一个字,若是说出去….便要我不得好死,求王爷饶过长生。”长生跪在地上,甚至磕了一个头,乞求清辉的宽恕。
清辉面色凝重,皱着眉头,缓缓站起身走向长生,伸出手便把长生扶起,触摸到长生的衣袖,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长生身上的寒意,清辉说着:“不必这样。”
“王爷…王爷若是有用的到长生的地方,您说便可,必定上刀山下火海。”长生只祈求现在自己能活命。
“跟你讲个故事。”清辉道。
清辉轻拉过长生的衣袖,眼神不再如之前的寒人,“大魏本就是残酷的大国,出色的皇子便是下一任储君,可是也有无心于夺权的皇子,流连于一花一草比起争权夺位自在得多。这个皇子想远离这些纷争以外寻求一个世外桃源,奈何自己的父皇对自己期望颇高。”清辉说道这里似无可奈何地轻笑着,有些渗人。
“于是他就很荣幸地被选中下一任储君,本可以不谙世事,他的退让终于成了一把锋利的剑,狠狠地刺向了身边最亲的人,不管有无奸人所害,他终究输了,直到他娘亲的死,让他不甘于苟且偷生。”清辉说着。
良久,“王爷,是你吗?”长生不知为何自己也跟着这般心痛。
清辉不语,望向长生,平静地双眸下藏着波涛的汹涌,尽力地克制着。
“若下一任储君一定是王爷,长生必定永远,站在…王爷的身边。”长生说。
清辉挥手一揽,长生的下巴紧贴着清辉结实的肩膀上,长生始料未及。
却,甚是安心。
“长生,你要陪我很久。”清辉鼻息凑在长生的长袍上,淡淡的清香闻着似是镇定剂。
不到数日,白乞到清辉跟前来说着:“王爷,皇上有宴要摆,说是梁国的使节前来。”
“梁国?”清辉思虑着。
“想来也是最后一场家宴了。”清辉说着。
“王爷,我留在此处,等丞相的信函,一旦信函到驻扎在城外的精兵便会赶到。”白乞说。
“帮本王把长生叫来。”清辉淡淡地说着。
白乞敲了长生的房门,“长生!快去换件有样子的衣裳,去皇宫陪王爷参加家宴。”白乞不耐烦地说着,白乞向来瞧不起唯唯诺诺之人。
“什么?家宴?”长生一时慌了神,这么大的场合怎适合自己?
“动作快点,不去也得去。”白乞的说辞容不得人拒绝。
不久,长生便换上前不久清辉差人送给自己的服饰,衣袖处还有清一色的镶边,衣袖质感极佳,用镂空雕花的白冠束着两鬓的长发。
“甚好。”清辉打量着前面的男人。
长生不自觉地低下了头,“长生….长生定不会让王爷蒙羞的.”
清辉听着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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