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时过境迁亦或是什么,总有一个人在原地默默等着,在毫无音讯又沉抑的情况下。没有期限,没有许诺的情感在时间里周旋着。
长生不到数日便再次踏入大魏国土,一如既往的感受。只回到一个地方那就是雨来阁,重头开始。
老板见此时的长生英气不凡又相貌俊美,便自然地收入雨来阁当乐师,逐渐地名气也越来越大,无论男女都争先抢后着来到雨来阁为的就是睹一眼他的真容。
大魏皇城内,“皇上今日可是如同往日般去民间微服出访呢?”白乞问。
“今日便免了。”清辉看着折子说道。
白乞下殿去接手太监端上来的清茶,细细地给清辉上茶。倒完一小杯便放在清辉左手旁边,以便饮。
随后清辉左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微皱了一下眉:“此茶,甚苦。”
“皇上,臣这就去换杯新的。”白乞立即说着。
“无妨。”清辉顿了顿又继续说着:“很久没饮过这般茶叶了。”清辉放下手中的折子,从龙榻上起身而立,缓缓地走到大殿门前,看着青天下起了微雨,三年前也是这般景象,你从我身边消失了。
白乞看着眼前的清辉,大概皇上又想起长生了。三年以来,清辉很少提及长生,甚至像是从未说过,犹如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从他的生命中消失,可白乞很清楚清辉越是看似冷静,内心越是孤寂得可怕。
一道伤痕从不会因时间而抚平,结痂起来的伤口终是有印子的。
(二)
到了傍晚,段霜端着几份糕点踏入殿内,清辉抬头瞧着段霜一身的装扮,素净如他。“听闻皇上一天都在批阅奏折未出殿门,段霜特地拿着这些过来。”段霜语气一如既往地摄人心魄。
清辉看了一眼桌上摆放的糕点,不语依旧低着头看着折子,段霜习惯了清辉的冷眼,走上来又为他研磨。
“皇上为何今日不出宫呢?”段霜问。
清辉写完奏折上的字,停下笔才说:“天公不作美。”
“皇上可是讨厌这潮湿的天气?”
清辉转头看着段霜说:“你是觉得朕应该出去呢还是不该呢?”一字一句有些渗人。
段霜立马跪下,小心翼翼地答着:“皇上是段霜不该问的,段霜有罪。”清辉看着眼前的人儿像极了刚入住城王府的长生,昔日也是动不动就下跪,着实令人厌烦,但却不得不护着他。
清辉没再对段霜说什么,起身出了殿门,见白乞慌张地跑来见自己,“皇上!皇上!”
“何时如此惊慌?”清辉神色不悦。
白乞揣着一口气说:“跟皇上之前想的一样。”
清辉目光又恢复到以往的清冷,披上一层凛冽的光。
“明日起身。”
(三)
翌日,清辉与白乞乔装打扮来到雨来阁,据探子来报今日左丞相与千卜大人来此与后齐人碰头。白乞瞧着清辉这身打扮,下巴那儿贴着一小撮小胡子着实与平日里那个冷面无情的皇帝两样,倒是生了些喜气。
清辉冰冷的眼神看了白乞一眼,白乞这才没有脑补下去,严肃地靠着桌子等着左丞相那伙人来。不久左丞相与千卜已经在那儿坐下来了看似在等人,随后一前一后两人必定是后齐之人来到桌子前。
“左老爷好兴致,来到此处。”一人笑着说。
左丞相倒了一壶酒给后齐其中一人,“公子能来定是赏了老夫的脸。”
左丞相没再说下去什么,相反塞了一张纸给后齐之人,神色不显慌张,倒是不慌不忙的样子,很是淡定。后齐之人拿过白纸笑了一下,“在下必是与左老爷一心。”
不久,两个后齐之人一前一后的离去了,清辉使了个眼色,白乞便忙着跟了过去。之后那桌上只剩下左丞相与千卜两人,两人依旧饮着酒,随后听见千卜讲了一句:“若是一切妥当,千某必然也是一心的。”
左丞相说:“之后的事怕是会伤了小女的心。”清辉听见这句话心中自然萌生了想法。
直到两人离去,清辉还未离开,要快接近傍晚时才起身准备离去,不知为何雨来阁何时这么多人,中间的一块纱帘包裹着什么,看似是一个人,清辉朝中间看了很久,为何会这般熟悉?
随后,婉转低沉的琴音,如靡靡之音,回响天际。熟悉的琴音,这么彻入心扉的琴音只有你能做到。
“君辞别离。”
“恍若兮夏。”
“复日难寻。”
“……”
清辉停顿了几秒,自言自语断断续续地似带着哭腔:“兮夏…..是兮夏….谱….是你吗?”
清辉能克制住所有突如其来的一切,只有对长生的感情是无法遏制的源头。清辉穿梭在人群之中,想要再近距离地看着中间的那个人。可此时那人已收了琴准备离去,清辉想上前却被另外两人拦下:“阁下若是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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