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拂,叽叽喳喳的麻雀高唱的快乐的歌曲,兴匆匆的飞回自个儿的鸟巢,伸长着脖子张望着远方天际的晚霞。对麻雀来说,日子如此简单,白天,自由的在天空中飞翔,或是飞往草丛中觅食。夜晚降临的时候,回到自己的鸟巢,看看远方的风景。做鸟如此,还有何求?
最后一缕斜晖隐退,天际一道倒悬的弯月渐渐明朗,冷辉倾洒。
篱落城,城主府,正殿之上。
一袭淡紫色长袍的林渊正坐在檀木椅子上,伟岸的身子傲然挺拔,一双深邃的眼眸时而有睿智的精光闪掠。此时却是微低着头,紧锁着眉毛,眼眸深处,一丝狠辣一闪而逝,豁然抬头,双目扫了扫安静的正殿,严肃的说道;“各位长老,我们琉璃城的路该怎么走,这新野城也太放肆了,几番骚扰我篱落城,真是欺人太甚。”
“他爷爷的新无伤,居然主意打到我们篱落城,当真欺我林家无人,城主,我们也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不然还以为我林家好欺负。”头发花白,双目圆睁,有几分瘦弱的长老林武恨声道。说着,还抖了抖略显大些的袖子。
其他长老也有附和的,也有反对的,顿时乱作一团。“咳咳”其中一位白衣老者打断了众人的争论,微微顿了顿,接着说道:“依老夫之见,万不可轻易得罪新野城,毕竟新野城与我篱落城毗邻,彼此对峙已有数百年,虽有些小打小闹,但是没有动过真格,不是不想,实是不敢!我们双方任何一方想要覆灭另一方,都得付出惨重的代价。而那时,谁还有精力去管理两城。到最后,怕是只有被其他大势力吞并而已,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得不防,其他势力可不是善类,落井下石,人家可是乐意的很。因此,绝非有万全把握,不然,不可贸然行之。”
林渊点点头,显然同意老者的说法,随即说道:“我也赞同林赦长老的意见,若非可以一击绝杀,以雷霆之势覆灭新野城,不然绝对不可惹,挑起祸端。”
轻啜一口鲜茶,林渊继续道:“现在小打小闹不动筋骨,挣了面子也没有多大用。哼,新野城,新无伤,你凭什么动我篱落城,我篱落城可不是好欺负的。”
“从今以后,没我允许,不得和新野城发生冲突”林渊郑重道:“违令者,家法处置,散会!”
众人散去,唯独留下林渊一人,静坐在偌大的正殿里,双眼望着远处,不知沉思着什么。不过脸色却是不是很好看,似乎有些忧虑,也有几分坚强。
上古传说。新月大陆划分三界,分别为仙界,人界,魔界,而且可以互相往来。但不知何时开始,三界空间屏蔽出现,隔断了三界连通之途。至于三界的空间屏蔽,无人知晓究竟在何处。
从此,三界之人不相往来,各自缓缓发展。
此时的人界,尚且没有完成统一,历史上不知多少惊才绝艳之辈,大志者有之,大勇者有之,都为一统人界而艰苦奋斗,为建立丰功伟绩而苦苦修行,斗智斗勇,可是无一不是失败而告终。人界,天下之人都渴望建立丰功伟绩,一统天下。为此,不知埋没多少英雄豪杰。
发展至今,虽未完成一统。但是百万年来,前辈高人创出的功法络绎不觉,包罗万象。天才绝艳之辈,也为其子孙后代留下硕大基业,子孙后代继承先辈之志,壮大发展,直到今天浩淼人界,形成了天下第一宗“神剑宗”为首,以及天下六城分别是林风所在的“篱落城”和篱落城毗邻的“新野城”、东南的“白驹城”、东北的“骊山城”、正北的“群聚城”、“河洛城”,南北之间,一条浩浩汤汤的“穿城长河”奔流而下,天险异常。据说其中有上古异兽“蛟人”出没,不过倒是没人见过。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世间奇妙,不可言喻。
夜晚的风吹的人有些发凉,风中夹杂着些许忧伤。夜深了,却是无心睡眠。
高楼之上,林渊静静地坐着,林风躺在林渊的怀里,看着夜空。突然,林渊轻叹一声,看着怀里的林风,脸上尽是祥和,对于自己的儿子,林渊可是疼爱的很。
极目望去,繁华的篱落城。白日的忙碌刚刚退去,黑夜才是人们的欢娱的时光。灯火通明,五颜六色的彩灯装饰着这偌大的城市,和城市郊外的漆黑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若说白日的篱落城是清纯的少女,那么夜晚的篱落城便是妩媚的少妇,自是各有千秋。
“我会保护这座城市,让篱落城的子民安居乐业,一定!”林渊默默地道,脸上一片坚毅。
林渊在林风面前展示这真实的一面,作为城主,表面上风光无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们只是看到他光彩照人的一面。可是,有谁明白,在无限风光的后面。需要承受多大的压力。他们的决定不单单关系自己,还关系到篱落城千千万万的生命,一个不慎将会带来灭顶之灾,那将是数千万的生命,一起覆灭。
其实,面对新野城的骚扰,林渊更想带领林家军和新无伤一决高下,便是死伤无数也在所不惜。但是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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