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我们说到,关于我自己所经历的一次诡异的事情。本来这一章还想为大家继续讲我所经历过的三件诡异的事情之中的第二件,但是为了情节更好看,更有吸引力,我决定这一次就不讲了,留到下一章在讲给大家听。这一次我就给大家讲一讲我所听到的吧。
给我讲这个鬼故事的也是我一个爷爷辈的人物。他现在大概也就五十多岁吧,他跟我说这是他一辈子经历过的最害怕的一件事情,至今想起来他都有点害怕。
我这个爷爷姓杨,农村人,我们那个地方,前一章也给大家说过,这里再为大家说一次具体一点的吧,陕西秦岭大巴山一个山沟沟里。更具体的地名无我就不说了。
我这个爷爷以前,并不是我们生产队里面的,他是从别的生产队里做上门女婿才到我们这个大队的。他“嫁”过来之后没多久大队差不多就改革了,土地到户了,每家每户都会分到几亩地,稍微有点关系背景的就会分到十几亩。要知道那个时候土地就是最大的财富。没有土地是会饿死人的。还有那个时候产量并不是太大,种的全是玉米和土豆,收成实在不怎么样。那时候有没有计划生育,每家每户都是十几口人等着吃。所以土地的重要性就不要多说了。
说到这,我就想为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祖辈的事情了,太爷爷那一辈,我们家还算地主,全队一百亩土地有差不多一半属于我们家,后来土地改革到户之后,我们家的土地就缩水了,只有十几亩,而我们家我爷爷一辈有四五个兄弟,加上老婆孩子,几十口人,光是我爷爷就有七个孩子。这点地是养不活人的,所以最后就只有开荒,增加土地。
说到这,土地多了就衍生了一个不是职业的职业,当然这个职业是自古就有的,那就是“牛耕”。
牛耕地,大家当然熟悉,但是在我们以前的大队是很少的,那时候很少有人养牛,没时间照顾,虽然耕地少不了它,但是还是相当的少,大部分都靠挖,再说那时候一头牛的价格实在有点贵,都够十几口人吃喝半年,没有谁买得起。
我杨爷爷那个时候其实也不是耕地的,那时候耕地的另有其人,是别的生产大队得人。他那时候还是一个“漆匠”。对于“漆匠”生活在大山里的人或许不太陌生,现在这个职业大山里依然有。
所谓的“漆匠”就是大山里长得一种树名字叫漆树,每到五六七三个月分的时候甚至是八九月份,只要在他身上割一条口子,它就会流出白色的树脂,干了以后就变成黑色的。那个时候可是一份相当好的职业,每年那几个月都会挣不少钱。
那个时候,对于大山里不知道出去打工的人来说。这就是一份稳定的工作,虽然只有几个月但是收入也相当可观。甚至后来我爸爸辍学时候也当过一段时间漆匠用以来养家糊口。
他接触耕地是后来因为荒山改革,基本上每家每户都会分上上百亩的柴山,那时候每家每户都是烧火做饭取暖。开始没有落实柴山归属的时候,乱砍乱伐,导致水土流失,林地面积大量减少,灾乱不断。林地划分让大家不敢乱砍乱伐。就会珍惜自己的林地,乱砍不属于自己的或者国家的,就会罚款,所以情况就好转了很多。但是也就是这样就让漆匠这个职业缩水了,没了漆树,就没收入,而且第一年割过的树到第二年或后来几年都不能在割。
那时候有一个耕地的过世了,他家里人也没有谁愿意养牛,就打算将牛给卖了。正好我杨爷爷,也算得上失业了,就用卖漆的钱将那头牛买了下来,后来又和别的牛配种生了小牛。自此他就当起了耕地的。
因为土地越来越多,所以耕地的效益就越来越好,哪怕就是每家每户都有十几口人但是真正的劳动力除开老人,再减去小孩就没有多少生产力,所以每家每户都会有自己忙不过来请人犁地时候。
那个时候犁地,并不像现在,每天一百二十元到一百五十元之间。那个时候犁地家里有钱就给三块四块,没钱就给些粮食。那个时候的钱能当钱用,四块就相当于现在几十块,到了现在,犁地还要分地的好坏,像那种没有什么石头树根的地就收钱便宜点,次之就收贵一点,毕竟太难犁的地牛也受不了。
所以说,在那个时候犁地也是一份吃香的行业,毕竟一个生产队就有几十亩地,还有时候会加上别的生产队的地也会去犁地。所以收入也相当可观。
我杨爷爷所经历的事也就是发生在给别人家犁地的时候。
经我杨爷爷说,那天他被另一个生产大队的一家人请去帮忙犁地。那家人户住的有点远,在所有人家的最后面,而且路况又不好。由于他们家要耕的地一天又耕不完,两天又浪费时间,所以杨爷爷本来平时在天没黑之前就放工的,那天遇到这种情况,就加班了,一直干到天黑,把所有的地犁完。
犁完地,本来天就黑了,主人家又盛情的留下吃了一顿饭,杨爷爷也不好拒绝,一直到半夜了,这时外面却又下起了雨。看着外面下着雨,主人家就挽留杨爷爷在家住一晚。但是杨爷爷担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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