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众人,显然是震惊的,就算这是一个视人命如狗命的年代,可朝夕相处的战友前一天还和自己有说有笑,今天就已经阴阳相隔了,任谁都受不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自然还是刘亮,“尸体在哪,带我去看!”
马狂虽然内心也很感激刘亮真心对待自己的兄弟,可还是劝阻道:“刘营长,还是算了,老刀他,唉……”
“带我去!”刘亮声音不大,却含有一种让人不得不顺从的威严,也让人真正意识到面前这个有些轻浮幽默的年轻人是一营之长,马狂有些震惊地看了一眼刘亮,又马上低下了头,唉了一声,也不敬礼,转身就朝着后山走去。
那几个士兵倒是还有点规矩,敬了个礼后才离开,可刘亮现在哪能在乎这些呢?也快步跟了上去,其他人则面面相觑,可还是跟了上去,就算刘亮此时不高兴,可他们心里也并不好受,老刀也是他们同一个战壕的兄弟啊!
后山,马狂站在悬崖边上,冷风呼啸,包括刘亮在内的人都站在马狂后面,没有一个人说话,就连天上飞鸟也不会发出叫声,这情景像极了柳宗元《江雪》一诗中的“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其中深深的悲伤。
马狂开口了,“老刀,他,就是从这摔下去了。”
刘亮的没有一丝迟疑地说道:“那还愣着干什么,下去啊!”话闭,自己便攀上了绳索准备下山。
其他人想要拦,却又不敢,生化兵自然是无条件服从刘亮,也相继攀上了绳索。
马狂这时却说话了,“刘营长,不用了,我替老刀谢谢你了,老刀他……您还是别去看了。”
刘亮眼神凌厉,把所有人都盯得心里发毛,“这是命令!”说话,便利用自己娴熟的攀岩技术,下了山。
后山底,老刀躺在一堆落叶上,满身的血迹让人触目惊人,全身上下没一处的骨头是好的,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刘亮想起曾经和老刀共同度日的场景,难免心里一紧,泪水就蓄满了眼睛,可刘亮知道自己不能哭,他要保证队伍里的军心不能动摇,哪怕是伤心还是难过都要憋着,自己还是要作出选择下达命令,他知道,以后这样的事还多着呢。
“命令队伍,打扫战利品,扣押土匪,把所有阵亡将士的尸体全部带上回驻地,我不能让兄弟们战死他乡,成了孤魂野鬼。”说完,刘亮转过了身子,沿着弯曲的峡谷离开了,其他人看在眼里,想要跟上,却又仿佛有一股力量不允许他们这样做,也只有木翼一人跟了上去,其他人皆叹了口气,去安排工作了。
而此时鸡公坡后的深山里,凌夜和二当家带着数百个女眷匆匆逃窜,二当家像个怨妇一样地骂道:“这狗娘养的,我们那么对他,他却……死了不少兄弟事小,可,可寨子都毁了啊!”
凌夜却恶狠狠地阻止了二当家的,骂道:“我就是把大当家的交椅给了他,他一样打我们,这和我们怎么对他们有什么关系?这个仇,我迟早要报!”
而令人没想到的是,那数百号女眷都有武器,完全就算是凌夜的精英队伍,实力不比几个当家的差,其中一个女眷插嘴道:“是啊!我们迟早要打回去,他不是说了吗,他是费县保安团什么四营的,干他!”
……
刘亮一行人也已经收拾好了战利品,就那几辆汽车已经不够了,刘亮下令先把阵亡战士的尸体送回去,然后再来拉剩下的战利品,至于那些土匪,就被警卫排安排了两个班的战士走路押送回去。
等所有战利品和战俘都被运送了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现在已经是大年三十了,可灯火通明的四营驻地却没有丝毫过年的气氛,留守的人还在站岗放哨,而战胜归来的兄弟们虽胜尤败,全都拉拉个脸坐在食堂,抽咽声,叹气声,怒骂声,彼伏此起,甚至还有人吵吵两句要动手,刘亮紧皱着眉头看着这如闹市一般的混乱。
刘亮心里也不好受,终于爆发了,起身破口大骂道:“都干什么!一个个兵没个兵样,人也不像个人样,跟个娘们一样哭什么哭,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是大年三十!你们的家人把你们留在我们驻地里过年是让你们打胜仗吃军饷过好日子的,你们呢,一个个的,打了胜仗跟败家之犬有什么区别!”
刘亮生气很多人还是第一次见,所以士兵全都起立立正,噪杂的声音也没有了,只是有些哭泣的士兵泪痕还在脸上,刘亮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咳嗽了两声,放缓了语气,说道:“有兄弟阵亡了,我心里也难受,可他们是让土匪打死的,有气往土匪身上撒,冲着自己的兄弟算什么本事?今天是大年三十,所有人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过年!”
低下的人还是没什么精神气,可噪杂的声音确实没有了,刘亮把单雄信叫了过来,问道:“我们之前缴获的钱还有吗?”
驻地修建好后,单雄信除了担任医疗队队长,还负责驻地的后勤工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边看边说道:“之前在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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