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车开的倒是不错,在门口一个急刹,然后就打开车门找掩体保命去了,马狂骂了一句怂包,然后抱着歪把子逐渐移动吸引日军的注意力,然后躲在掩体后面,等待下一次攻击。
当敌军把注意力放在马狂身上,刚好又让陈曳有机可乘,用力按住枪把以减小后坐力然后打掉了一个机枪,这摆明了是把机枪当步枪用了,不过是连发的。
打完一个弹夹后马上更换弹夹,同时示意另一个机枪手准备,就是要打日本人一个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另一个机枪手向左一个不太标准的翻滚,然后卧姿射击,因为是在左侧敌军防御不太严密的位置,不仅起到了火力压制的作用,还打掉了一个机枪点,为大家伙争取了一丝的时间。
而此时的狙击阵地已经忙翻了天,江贺用现有的工具处理着木卓的伤势,尽管已经止住了血可木卓还是双眼紧闭,气息微弱。江贺见此情况,向刘亮说道:“情况不乐观,恐怕有内伤,手骨和肋骨也有断裂,如果不及时动手术的话凶多吉少!”
刘亮一听,心都凉了半截,大喊道:“单雄信!这有伤员!”然后转身命令道:“江贺你和单雄信照顾木卓和其他伤员,木翼你接管阵地!”
“是!”
刘亮双手用劲,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冲出了狙击阵地,弹着点就在他的脚后,弹头在飞跃,金志看见了冒出头就是一阵长点射,三把机枪也马上进行火力压制,这一下子就把日军打的看不见了头,获胜也是迟早的事了。
前线阵地,刘亮拉过徐连长,问道:“我们还有多少弹药?”
刚从矿厂出来的徐连长也不清楚,但看着这种攻击速度皱了皱眉,说道:“恐怕不乐观。”
刘亮一圈砸在了地面上,眼珠转动,像是思考着什么,然后坚定地说道:“徐连长,准备肉搏吧!”
徐正义也是吃了一惊,但日军的距离已经很近了,此时弹药也不多,机枪手也不敢扫射只敢偶尔冒头点射,能听见最多的只有三八大盖和中正式的声音,白刃战倒也不失情理,率先拔出大刀,给身后的士兵下令道:“传令下去,准备肉搏!”
日军的距离已经逼近,离的近的士兵已经能看见三八大盖上的寒光,虽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但只能借着随处可见的火光和月光展开肉搏了,在老刀,铁匠等几个玩刀好手的带领下两个队伍仅剩的十三四个能战斗的士兵发起了冲锋,日军也果断展开了反击。
两个埋伏起来的队伍也冲杀下来,日军马上陷入了重围,又有木翼,刘亮这号人躲起来打冷枪,日军马上被悉数歼灭,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来。
快速打扫战场,然后众人进行休息,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此时想法最多的恐怕就是刘亮了,看着满地的尸体,刘亮感到了恐惧和彷徨,如果没有他,保安团就是在安逸的过日子,虽然没什么用,但最起码生命得到了保障,可他其实根本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只有自己的猜测,所以陷入了无尽的自责当中,可一边自责一边还要思考,难免出错。
“我们撤吧,两个矿坑够本了,我们把这些战利品拉回去也好交差,烈士们的尸体,就地掩埋吧……”刘亮一边叹气一边说道。
平时不怎么爱分析战局参加讨论的王副连这时候开口了:“那怎么行?最后一个矿坑因为派出了援军恐怕内部力量也所剩无几,我们已经获得了两场战役的胜利正处于士气的鼎盛,如果现在撤退不仅对士气是打击,许多战利品也带不走,劳工现在放出去没两天还会被抓回来搞不好我们还会遭到小鬼子的报复,他们可能还有将怒火发泄在老百姓身上,现在是紧要关头,我们怎么能轻易撤退呢?如果我们现在继续进攻,就是保安团的一次大捷啊!不过剩最后一下攻坚罢了,伤亡应该也不会很大。”
刘亮抬头,看着徐连长,马狂等人都点头表示赞同,看了一下自己的弹药,不多,但也还有一些,刚才王副连分析的也有道理,便试探性地问了一下:“那我们继续攻打第三个矿厂?”
徐连长不满意了,“刘排长,这次行动是你发起的,你怎么又问我们?我们都听你的!”
确实,刘亮有一点小私心,因为在生死关头面前,他也害怕承担责任,可战机稍纵即逝,容不得任何人害怕,刘亮势必要承担起这个责任!
“那好,我们继续发起进攻!不过,哪里有医院,我们需要把重伤员马上送往医院接受救治。”刘亮起身,下令道。
“县城有医馆,有一家可以做手术处理枪伤,那里的东西也算是齐全,大夫是我们当地人,很可靠,保安团团部也在县城,可以让他们先住在那,现在派一辆车把他们送过去刚好。”徐正义不愧是土生土长的费县人,又有多年保安团连长的经验,井井有条地说道,所有能考虑到的因素都考虑到了。
“那好,就这么办,统计伤员!江贺,王山,单雄信等人去送伤员,我们继续攻击第三个矿厂,所有反抗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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