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檐映日,画栋飞云。碧阑干低接轩窗,翠帘幕高悬户牖。消磨醉眼,倚青天
万迭云山;勾惹吟魂,翻瑞雪一江烟水。白苹渡口,时闻渔父鸣榔;红蓼滩头,每见钓翁击楫。楼畔绿槐啼野鸟,门前翠柳系花骢。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邺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行走着,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脸庞,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冀州民众对于泱泱汉朝的自得其乐。在一片雕梁画柱的楼阁掩映之间,青石铺就的路径上,缓缓并肩行走着一男两女。少女一身盛装,眉眼如画,男子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温文尔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美丽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樱花不经意的缭绕在他的周围,不时的落在他的发簪上,如此的美丽,竟不能用语言去形容。半个时辰后,两人出现在华云街最繁华的地段,街道两边都是三四层的高楼,巍峨高大,堪称大汉的香榭丽舍大道了,黄金地段,居之不易。“这里是……”“正如你所见得这就是我们要来的地方。”袁绍淡然的指着街最大的“天上人间”道,闻之莞尔轻笑,抬头果见黑底红字的“天上人间”四个大字,铁笔银钩,劲道刚劲。
“孔璋的字,果然传神。”
袁绍淡淡的道,拉着正发呆的甄姜迈进了“天上人间”,直接登楼而上。
对路人甲店小二张三来说,眼前的客人给他上了一节生动活泼的生活大戏,一个长相俊朗的青年男子,一个妖娆动人矜持的大美人,丝毫不顾及店家其它客人的惊慌的表情,和不满的感受,完全以自我为中心,带着一个奇丑无比的大汉,和三个像是护卫的家丁以及一个发福的中年男子,手持着锋利的茅和佩刀好汉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天上人间,一进来二话不说就往楼上去,被刚刚下楼的张三及时拦住了,可是无论张三如何和这两位穿着华丽的客人斗智斗勇,如何把平时讨好客人积攒的绘声绘色的奉承话唾沫四溅的说,那位威严的青年人就是铁了心的死活不松口,还不忘没有丁点儿公德心地在天上人间这样的公众场合叫你们老板给我出来,把一贯以“善忍”作为人生第一准则的张三气的没脾气了,呆呆的想着那句马上叫你们老板给我,张三张张嘴最后硬是一句话没挤出来,深怕这位玩着太极球的好汉命令那位眼睛一瞪就能把人给吓得半死,准备把自己给活撕了凶神恶煞的大汉。终于张三幸福的等到了掌柜的驾到,抹了抹头,都是汗水,摇摇头,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做小二的真悲凉呐。
伸手不打笑脸人,孙掌柜来这里就是息事宁人,邺城华云街显贵,神武街显富,在邺城没有点硬背景,有几个敢在天上人间***的,这可是汉末最大诸候袁大将军的的场子,虽说没见过大将军,但好歹也是##门前七品官,不过作为一名商人,孙掌柜的还是露出一个很职业性的微笑:“这位少爷,我们天上人间是不容许带武器吃饭的,我们可以先替您保管好兵器,要不然这样会影响到其它客人,还望少爷能够见谅,这些武器我让小二带到后院好好的保护着,不知少爷意下如何?”
甄姜也从脸红的神色中恍了过来,拉了拉袁绍的手臂,摇摇头,袁绍却气定神闲的装没听见,孙掌柜的无奈只能又重复一遍。
终于袁绍说话了,作为一个穿越人士不装下逼昨样,何况那次行刺自己的刺客还没找到,更不可能让文丑放下武器了,所以很刁钻刻薄绝对符合此时那副嚣张二世祖猖狂官二代的模样,“奶奶个熊的,是不是看俺没钱啊,这武器可是俺滴***子,要是你们拿到后面被告知人拿走了,那还不得亏死,掌柜的让开,别以为俺这不起眼手下就是吃素的,俺的手下可是称霸武林的高手,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孙掌柜勃然变色,这个年轻人到底是甚么身份,竟如此猖獗。
“啾!”
一枚紫色的玉玦丢在自己面前,孙掌柜捡起来一看,神情猛地一呆,此时袁绍已经转身当先上楼了,大将文丑紧随其后,虽说甄姜以后可能是主母,不过文丑只记住了个忠字,对着甄姜发出友好的笑容、、甄姜接过玉玦,朝恭恭敬敬的孙掌柜歉然一笑,带着妹子和三个护位跟上楼了,孙掌柜则在小二不解的眼神中,弯着腰在身后恭敬的鞠躬,不再多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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