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站在台阶上的百夫长也看傻眼了:我们这边还没开打,你们倒是先自己玩起来了。
“你们几个,都给我住手!当街打架看我不把你们抓起来!”
百夫长这一吼,那qun人呼啦啦的散去,只剩下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家伙还有在一旁看笑话的人。
公西虘无语的看着那惨兮兮的家伙,心里暗骂了一万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小cha曲结束,百夫长也没再理会那家伙,市井里的小打小闹他们才懒得管。
“各位公子,你们说我们太守监守自盗,可是有证据?”
“那些奴隶吃的ròu,都是从哪来的?吃的粮,又是从哪来的?这两个月我可没见到城里大量宰杀山羊,也没见有人赶羊qun来!”
“粟粮都是从其他地方买来的,羊ròu也是宰杀好了送来的。卸货入库还是我们这些兄弟亲自搬的,你们还有什么疑问?”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谁看见了。”
“看见的自然看见,你要是每天半夜出门,去陪守城的兄弟守夜,就能见到运粮的车队。”
“呵呵,从城外运进来的可说不准就是偷我们的羊在外头宰的,不然为什么要深更半夜才运来。”
……
那边百夫长和几个士族纠缠,这边有人跑来夏家跟华安报信。
“说我偷他们的羊?”
“是的!他们一口咬定是您派人偷了他们一千多头羊。”
呃……公西家的人到底是精还是蠢?老子就下了一个鱼饵,你们居然拉上全族来咬钩……玛德,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
“嗯,一会我过去……你去通知千夫长,让他带上兄弟,准备抓人。”
“已经有人去了,您迟些过去他们应该就到了。”
“好,不错。”
华安出门,夏阳嘉也要跟随:“贤侄稍等,我们也一块去,替你做个见证。”
“一会你们在旁边看就行了,千万别站队。”华安叮嘱。
兵营里的千夫长听到有人围堵在太守府,还污蔑太守监守自盗,立马招呼自己的人马气势汹汹的进了城。
赶到时,正好见到太守挽起袖子,手上拿着一枚金币说:“我跟大家做个游戏,看到我手上这枚金币了吧。一会我会揣在手里不断的交换,然后让你们猜。如果猜中了,我就给猜对的每人一枚金币。
金币多贵重我不敢说,130个铜刀子是有的的,应该能潇洒的吃喝一顿。怎么样,大家愿意玩这个游戏吗?”
众人情绪高涨:这不是明摆着送钱么,猜一猜就有一半机会得130个大钱。眼尖的根本不用猜,铁定知道。
“看来大家对这个游戏很期待,我也再进一步说一下规则。首先,公西氏这些来污蔑我的人不能参与。其次是,猜金币在哪只手的就站在那一侧。
而站在中间的,在公西家外边的是猜两个手都有金币。站进来的,是猜我手上一个金币也没有。”
“太守大人,你还能让一枚金币变两枚不成?”
华安笑答:“说不定可以呢,不然我怎么会有那么多钱买粮买ròu,你们说是不是?”
“您真要是会变钱也教教我们,这样我们躺着也有东西吃了。”
众人哈哈大笑,都知道这是在开玩笑。
华安说了句开始了,展示自己两根光溜溜的手臂后,双手合十不断揉搓。还煞有其事的喃喃起来:“天灵灵地灵灵,一个金币变两个。天灵灵地灵灵,一个金币变两个……”
众人见太守这般认真,有人开始把他的玩笑话当真了。
华安朝手里一吹气,两手才握着拳头分开。咧着zui,笑着说:“好了,大伙猜猜看,哪只手有金币?”
有的人似乎看到是在哪只手了,很快就站到了一侧。有的人没看懂,要么蒙要么随大流。有少数人站在了中间,七个在外,四个在里。
“太守,咱们能不能猜?”千夫长大声问道。
“你们也可以猜,而且你们猜中了可以得两枚,猜不中不得。”见那近千名士兵跃跃欲试,华安坏笑的补充:“原本你们不猜,我可以每人给你们一枚。既然要猜,我就看作是你们把金币押来做赌注了。”
这话一出,千夫长手放了下来,一琢磨不对劲:“太守,你这不公平。凭啥我们要押金币,他们不需要押?如果要押,赔率至少一赔二。”
“随我,得一枚。临时见了可图利益站队,那就要把我给你们的那枚金币搭上。这就是规则,你明白了吗?”
千夫长一听明白了,这是在敲打他们啊。
寻常百姓无主张,跟谁都得看运气。而他们现在跟着华安,已经有了一份不错的待遇。若是见利忘义,手上这份就需要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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