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奴仆回了住处,仍旧被公西虘打了个半死。
为啥?因为不相信奴仆说的话。
以他自己的逻辑,他若是太守,不招供铁定不会让人活着出来,所以放出来一定是招供了。
而且他也没信心让奴隶死心塌地的跟自己,挨了那么重的手,还能不说。
那两人看到这情况,更是笃定继续跟着公西虘不会有出路。
公西虘忌惮太守可能掌握了是他要gao事情,所以消停了几天。
公西惠那边见是这种情况,派了一个人去帮他。
半夜,一个蒙面黑衣人在邺城的街道穿行。yin影中来,yin影中去。
他翻进了公西家在城里的宅院,找到钻进了公西虘的房间。
人被吓了一跳,得知身份后就放下心了。
祖父竟然派了死士来助我,被这样重视,我一定不能丢他的脸!……可是,要从哪查起?……对了,守城军!除非羊ròu是变出来的,否则一定会从城门经过!不过……我要怎样才能从守城军里问到消息来?……这人是祖父的死士,门道一定会被我懂得多。
“明天你派人去守城军那调查,华安那厮的羊ròu是从哪个门进的城,通常又是什么时候进。”
死士跟他索要了1000钱,出了门便消失在yin影中。
次日晚上,守城军的两名千夫长乐呵呵的在太守府里聊天。
“太守大人真是神机妙算,城里那些士族果真坐不住了。”
“你那边的人,一个得多少?”
“吝啬得很,才十几二十个铜钱。”
“我这边的也是。不与太守结好的士族里,应该没穷鬼才对,出手咋这么吝啬。”
“三十个铜钱还不够我们买酒喝。”
“现在外边那些淡的跟水一样的酒你还喝?”
“谁还喝那些玩意,打个比方。”
两人坐在客厅聊,外边院子站着五十多个士兵,三两闲散却站得笔ting的聊天。
华安从外边回来,那些士兵立刻踩着碎步拼成了整齐的方阵,齐声吼道:“太守大人好!”
哟嚯,公西虘那家伙终于开始行动了。
他仍了一袋金币给府院的百夫长:“给他们一人两枚。”
俩千夫长出来迎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嗯,很好,就怕他们不行动。”华安一人给了一袋金币,“这些钱你们留着,这段时间还有类似情况的,就每人赏两枚。”
兔子踩陷阱了,华安特别开心。
接下来的半个月,公西虘忙得不可开交,华安的人也同样忙得不可开交。
城外的公西家,公西虘兴奋不已。
“祖父,华安那贼人根本不是富商。您看南边四城,都有大量农民报案,说自家的山羊被人盗走。”
公西虘把竹简递上,然后背出里面的内容:“自三月起,防陵共有24起粮羊失窃案,粮1223石,羊311头;安阳36起粮羊失窃案,粮3942石,羊343头;黄城18起,粮890石,羊138头;繁阳13起,粮3386石,羊421头。
除了这四城,齐国的平邑与卫国的刚平也出现了一样的情况。两城加起来也有好几百头羊,粮食数千石。”
嗯,这小子还可以,就是欠缺些火候。
公西惠看完竹简,问:“这些消息可不可靠?”
“都是从府衙出来的消息,走访民众,一听到是为了盗窃案来的,立刻就有人围上来说。我看假不了,应该就是华安那贼人干的。”
“这规模不小,你有没有去派人调查那一带是不是出了什么匪帮。”
“这……我还没来得及调查。”
公西惠放下竹简:“去把这事调查清楚咯。”
公西虘回城的路上,不断检讨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匪帮的事情!
而华安这边很快也得到了消息,他倒是有些郁闷:我上哪找一大帮人冒充土匪,公西惠你这老狐狸也贼精了吧……
似乎是为了掩护公西虘一样,公西氏联合另几个士族一同上书到大梁,再次提起他大量购买奴隶的事情。说他可能有异心,要组建自己的军队。
于是魏王派了一队人马来,gao得华安有点难以抽身去处理土匪的事。
待好吃好喝麻痹掉那qun人后,华安才在半夜出城,与这段时间负责假扮运粮的齐商方乘载接洽。
“华太守你这样大费周章的,到底图什么?”
“你想知道?”
“当然,我就是为了这个才与你合作的。”
华安不顾对方的抗拒一把搂住肩膀,凑到已经通红的耳边说:“天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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