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华安才注意到收在怀里的小皮囊,里边装有他制作的护肤rǔ,原是打算送给方沈的,倒是给忘了。
华安最初做护肤rǔ不是出于兴趣,而是出于生理因素。
他原本是南方人,习惯了高shi度的空气。而他刚穿越到战国的时候,是在魏国原都安邑。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太适应这里的干燥空气。
头年的秋冬,迫使他用羊油抹身子。抹了一阵子觉得不是办法,就开始琢磨护肤rǔ的制作。
于是制作护肤rǔ成了他来到这边后第一个从零mo索起来的技能,逐渐也有了兴趣。
在地中海的时候,这东西他没拿来卖,而是用来讨好贵族用的礼物。
原因很简单,农场的傀儡们没法做护肤rǔ。
蔗糖、香料,华安跟傀儡们招呼一声她们就能从仓库搬来一大堆。护肤rǔ还得亲力亲为,傻子才会把这东西当商品来卖。
算了,下次再送吧。
在他眼里,那大半车的布匹,还不如手里这一包护肤rǔ贵重。(众:求送您看不上眼的东西)
三天后,城南区的奴隶有人生病,华安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给这些病人放了假,还配送了水果给他们。
第二天,病的人又多了,华安立刻让人把他们隔离起来。
随华安出城来到隔离区的医师诊断:“回大人,他们可能是得了瘟疫。”
这就奇怪了,水源、食物都是安全干净的,怎么会突然发生瘟疫?
“确定是瘟疫吗?”华安问。
“八成是。”
奴隶们听到对话,一下子全慌了。
“能不能治?需要什么药材尽管说。”
农场里大把的药材,就差个李时珍尝百草写本草纲目了。
医师看了看上百号病奴,说:“治疗他们需要耗费不少时间和人力物力,虽然我知道大人您对待奴人十分友好,但我建议按老办法来处理。”
这下子,隔离营顿时炸了锅。全都跪伏在华安面前,死命磕头,哀求救命。
老办法是什么?就是把他们集中起来烧了,奴隶命贱,救治他们的药钱能再买两个回来。
遇上这种时候,无论中西,奴隶都只有这个下场。
“钱无所谓,药材也无所谓,人命比这些更重要。”华安唤来三侍卫,说:“你们三人,传信下去。所有人暂时停工,全部接受体检。”
“是!”三人领命,策马离开。
“怎么样医师,你有把握治好他们吗?”
让我冒着被感染的风险治疗这些贱民,太守大人是不是疯了?
“大人心慈,小人佩服。只不过在下学艺不精,恐怕等我研究出合适的药时,病情已经难以控制。”医师假装自己力不从心般的惋惜,脑子里咕噜一转,想到了一个人,“大人,卢医现在大梁。您若有心,可将其请来。”
卢医,谁?
待华安用意识模式进到农场查了资料后,惊呼:“我靠,扁鹊!”
原来扁鹊这个时候还活着!
“医师,这几天的体检,由你来主持,我这就去请神医来!”
华安从隔离区风风火火出来,驭马疾奔。
瘟疫这事可大可小,别人眼里的贱民,对华安而言是重要的劳动力。
“太守,这不是回太守府的方向。”夏天乐提醒。
“我知道,先去接一个人。”
“我也先回家收拾行李。”
两人分开,夏天乐朝城内去,华安则向公羊明德家去。
见到公羊明德时,这家伙正一手拿着黄瓜,边啃边背字。
“明日晚,你沿路朝东走,约两百二十里路的时候,你就守在那。月过头顶后,只要见到马车经过,你就问车上的人是不是方乘载。
如果是,就告诉他我们邺城外闹疫病,我得去大梁请扁鹊,让他们七日后再来。如果到时候你还没见我回来,麻烦你再去一趟那个地方,让他三天后再来。”
“小人懂了,请太守大人放心,我一定办好此事。”
华安相信他不会gao砸,扔了一袋银币给他:“拿这钱去买一匹驮马,余下的钱你给孩子们添些ròu吃。”
马匹贵,不过要看什么马。驮马多为矮小的马,不适合速跑,可以拉磨驮货,对农民来说实用性很高。
五枚银币约等于一枚金币,驮马一般三四千钱一匹,一袋银币绰绰有余。
公羊明德目送华安他们离去,他的妻子吴氏慌张问:“哪里闹瘟疫了?”
“应该是太守大人的工地,你先别跟村里人,省得他们慌。我先去打听一下,回来再跟你说。”他把银币倒出来,数了一遍后捏着袋子感慨:“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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