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有我在。”
“一边去。”方乘载无视嬉皮笑脸的华安,又推了一把,还是没能挣开,就放弃了。
“何伯,有没有把握做掉他们?”
车夫何伯回答:“我自己一人难,借助太守带来的人还有可能。”
方乘载眉头紧锁:“这人带来的都是赶车的奴隶,真打起来没用。”
“看来少年你知道那些人的来历。”
“不难猜,肯定是那肥猪与我兄长派来的人。”
“哦~~肥猪。嗯,是不是不愿被逼嫁给那肥猪,你才从家里逃到濮阳去的?”
“嗯、不是!是我妹妹不愿意嫁给那肥猪,我才带着她逃到濮阳来的!”方乘载慌忙解释,再度想从华安手上挣开。可就凭他那细胳膊细腿的身子,哪有足够的力气。
“妹妹呀~~”华安颇有意味的盯着方乘载,gao得她拼命避开视线。
“让我猜猜,你的妹妹叫方沈,年芳二八(16岁)。独立又倔强,喜欢与男人比较,我猜得对不对?”
“你!你调查我?!放手!你给我放手!……啊!”勾颈的手突然卸力,方乘载便失衡要摔,反射性惊叫了一声。
华安单手一捞,揽住了他的腰,这才没摔下去。再用力一拉,两人面对面贴在了一块。
夏夜有些凉,会比白天多披一件衣服,但料子依旧是薄的。
两人腰腹紧贴,方乘载腹下能感受到华安那待机状态下的武器。
华安见她气恼的样子特别好玩,不过也懂得适度。
趁方乘载发作前撒手退了半步,说:“我可没调查你,我调查的是你妹妹方沈。”
“你!你!你……”人已经气得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别生气嘛,现在不是应该先处理尾巴的事么。”
“哼!他们是冲你来的。”方乘载气鼓鼓的钻进了车厢里,小跟班也跟了进去。
“怎么变成是冲我来的了?我堂堂三城太守,还敢打主意到我身上来?”
“你是不是傻,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是冲着给我赚钱机会的人来的。要是他们晓得那人就是你这个魏国的太守,那死肥猪早就安排人埋伏在这里杀你了。”
“敢杀魏国高官,看来那死肥猪的胆子也ting肥的。”
“你怎么不说你一个魏国太守大晚上的跑来我齐国的深山老林胆子更肥。”
“我这叫艺高人胆大。”
“那你自己把那些人解决了,何伯,你不要出手。我要看看魏国的太守有什么本事。”
何伯为难:“少爷,这不太好吧。万一华大人出了什么状况,您的财路也断了。”
“他自夸有本事,又不是我说的。”
华安两下翻上马车顶,说:“几个毛贼而已,何伯你看着就行了。”
他掏出狙击枪,透过瞄准镜看到目标后,果断扣下扳机。气动的狙击枪‘啾’的一响,那人无声倒下。
没等何伯回过神,华安已经收好狙击枪,从车顶跳下,冲奴隶们喊:“你们跟我去抬人。”
这一个、这一个、这一个……
华安带着人,从林子各处捡回来了五个人。
蒙面黑衣,短剑麻绳,看样子不仅仅是打探。
“华大人您刚才的那是?”何伯对华安那杆不知道是什么的武器十分好奇,同时也好奇他是从哪掏出来又如何藏回去的。
好奇之外是惊讶,‘啾啾啾…’五声他听得清晰,带回来的刚好也五人。都藏在林子里,奴隶们遵从指示进去找了一会才见人,华安竟然能准确击倒。
这是什么眼神?难道这夜里,他视同白昼?
何伯最后是猜对了,华安确实能在无光的环境看清楚东西。否则他在西欧那些蛮荒之地,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华安没回答他,食指抵唇,做禁言状。
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不多问。
五人表面无伤,均有气息。
方乘载从车厢出来见奴隶们正在捆人,更是在状况外:这就抓到人了?
“好了,尾巴抓住,启程吧。”
“哦、哦……”
车队运着羊ròu和粮食,还有五个黑衣人,向西驶去。
“方少年,那些号称青兰马帮的人可以撤了,鱼已经咬饵,另外我还有三件事想请你帮忙。”
“说吧。”车内的人回应。
“第一件是想让你在齐卫两国散布我在的邺城需要大量的劳工,一日三餐管饱,顿顿有ròu。每个月最低两百钱,多劳多得。工期结束后仍愿意留下来的,能得到一套房子。
第二件是想请你帮忙在齐卫两国大量购买奴隶,有多少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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