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没有星光的夜,诡异无比,各种虫子的叫声组成了一首怪诞的交响乐,几个黑影正努力的抬着一具女尸往棺材里放,突然其中一个黑影离了手,坐在了地上,没命在向后蹭着。
“马哥,小姐好像动了!”
“狗东西,你真是个窝囊废,一个死人给你弄成这样?!”
“大哥,她可是恶鬼缠身才死的啊,不对,她到底死没死啊大哥,她身子还是热的呢。”
“我看你是活够了,赶紧给我过来抬着。”
“大哥,她根本就没死,她没死,咱要把活人放棺材里憋死了,她做了鬼可放不过咱兄弟!”
“再不过来信不信我一刀扎死你?”
“别别,大哥,我抬就是了”
众人七手八脚的再抬起了那具女尸,轻轻的放在了棺材里,盖上了棺盖,四散消失了.......
小豪的真名,没人知道,生下来父母就把他包好放在了别人家的门前,只在包他的布上写上了一个“豪”字,幸好在他还没有断气之前,这个好人的人家发现并收养了他,并把他养大成人。因为他还算机灵,这收养它的胡师傅还把自己的技艺一点点的传授给他。
说起这胡师傅还是个远近有些名气的人,因为胡师傅会些奇怪的技艺,简单说来就是制些杀虫灭鼠的毒药,往往哪里死了人,也会找胡师傅一看,甚至年年有人登门送些份钱,师傅不说,小豪知道这些人多是些仵作和衙役,一旦这些人事先打过招呼的活,胡师傅定会有所注意。胡师傅有时暗暗地对小豪说,说自己做了太多,一定活不长。
乡里乡亲都很敬重胡师傅,或者说是因为有那么一点点的恐惧,他们感觉胡师傅家里好像什么东西都泛着蓝光,普通老百姓是不敢在胡师傅家里做客的,更不敢在平时招惹胡师傅,他们感觉若是有什么言语不对恐怕第二天就得到外面什么阴沟或者大街上或者是什么恐怖故事经常发生的地方收尸。
小豪学的可是一杯子不满,半杯子晃。但是胡师傅家的鸡啊,狗啊的死于非命的居多,小豪生来有些马虎,做出来的东西随手就扔,没用就撇,可着实让胡师傅捏了一把汗,好几次要不是胡师傅眼明手快倒掉一些菜饭,胡师傅和师母估计早就被小豪袖口上或者是小手指上的残药送上西天了,搞得师母就是异常的看不上小豪。
这一天,天色有些阴沉,树上的乌鸦像是奔丧一样不停地嚎叫,叫的让人心烦,大清早就有人敲门,小豪在床上摆了无数个姿势后不情愿的去开门。
咦?门外站着一个中等身材,瘦的快要死了的人,脸上的肉像是被刀削过一样,哭丧个脸,唯独一双眼睛渴渴的望着这个世界像是将死之人看世界一样,一个圆框的眼镜挡不住那来自他那小眼睛射出的阴寒的光芒,但是这样的人却是穿了绸缎的衣服的,他那身材穿上那个衣服真的就像一幅骷髅披上了块盖尸布,隔着衣服都能数清他身上的骨头,如果不是小豪见多了尸体,早吓跑了。
“您有事么?”
“小伙计,胡师傅在家吗?”骷髅动了动下颚,露出了骨感的微笑。
“您是.......”
骷髅正了正衣衫,很自豪的表情,仿佛所有骨架都来了精神一样,“我是城北解家的管家,我姓史,家里有事想请胡师傅出个差,烦劳您小哥通报一声。”
骷髅说的神圣,小豪听了却想笑,这城北解家本是大户,名门旺族,宅院就大的令人咋舌,可是这两年乡里乡亲却是没给他们解家好脸色,先是解家大儿子偷偷投靠了革命党,害的家里把大把的家产献了官府这才保住了一家子的命,然后又出了个生性淫.荡的小姐解飞兰,本来妇道人家没有什么名字,可是这个小姐跟洋人乱搞,竟然自己给自己还起了个名字。
这解飞兰确是一个让人垂.涎欲滴的尤物,清秀的脸庞五官娇小端正,乳丰臀肥,细细的腰肢,走一路来一股子勾人的劲儿,平时出头露面无不都是被众人的眼光射穿所有的衣衫。可偏偏这么个主儿招了个无奈的上门女婿,本来人精壮的很,可是有一次男人回家一进门便发现这飞兰和洋人在床上乱搞,还没等动手,大喝一声便口吐鲜血,不省人事,经过这大伙的抢救最后却变成,最后竟然把眼角睁破了,再次吐了几口了活死人,只能看得见,能吃喝、却口歪眼斜,不能言语,全身不能动弹,大小解都全靠人照顾。结果这解飞兰更是放肆,一次家里送柴的汉子又骑上了大小姐,全然不顾在一旁的男人,飞兰越是忘情的叫,那男人越是狠狠的睁眼鲜血便再没醒过来。男人的家属找上门来,竟被解家的护院家丁打得不成人形,那个送柴的汉子也被解家秘密的送走了,不知去向,送柴汉子家里的那口子知道这些丑事,也不追究了,回了娘家不好意思出来见人。从此之后解家在这小镇是彻底的臭不可闻。
小豪也露出了不屑的神情,这穷人若是有一方面能压得过这富人,心里总是要很是高傲的。“你找师傅什么事啊,师傅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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