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叫龚珏,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倒也不是那种很帅气的,不过眼睛里带勾子,话里也带勾子,特别会哄女人开心。周梦然亲眼见证,隋渺渺被他先打哭了,再骂笑了。隋渺渺不止一次说过,就是为他去死,死几次都愿意。
莫名其妙地受了侮辱,还丢了工作,周梦然也没心情吃饭,径直回家,洗了把脸回房倒头就睡。周梦然本来是个喜欢规划的人,但是过来的这几年,所有的计划都不能实现,索性也不计划了。没计划的生活会比较乱,有计划的生活会比较累。顺其自然吧,这样好睡。本来一路上周梦然还在恨恨地算计着怎么报复钱贵,往chuang上一躺就忘了头绪,很快就进了梦乡。
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丁零当啷摔东西的声音吵醒了。摔了一次没完还在继续摔,而且还伴随着打骂声,听声音像隋渺渺。周梦然赶紧跑出去看,果然是隋渺渺一边哭一边骂,把茶几上桌子上的东西摔得满地都是。龚珏抱着两只胳膊站在一边看,不怒反笑。
见到周梦然就是见到了亲人,渺渺拉着她边哭边骂道,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他居然在我面前就把那些婊子抱在怀里摸,还敢用zui去喂酒,你说他是不是人啊?
龚珏嘻皮笑脸地说,又不是第一次。就你那些姐妹,我认识她们比认识你都早,她们身上那点东西,不摸也知道哪是真的哪是假的。何必认真呢你?
隋渺渺大骂道,放你妈的屁。知道你还摸啊?你手那么贱呢你个臭流氓。
龚珏依旧不怒,嘻笑道,摸摸又怎么啦?又没到chuang上去睡?你评评理小梦,就他们歌厅那几个姐妹,大家都ting熟,一起喝酒划拳,手顺了就抓了两把,这算个啥事呢?
龚珏跟周梦然叫小梦,酸得倒牙。为这个周梦然跟他翻了很多次脸,但他依然故我。
周梦然把隋渺渺的手从身上拉开,说道,你们俩的事我管不了,不过你能不能不再摔这些物件了?摔了你是摔痛快了,完了又不买。
龚珏接口说,没事摔吧,摔完了全换新的,我给钱。
周梦然瞪着他说道,有钱很了不起啊?有本事你买一车去大街上摔。
龚珏说,小梦……
周梦然喝道,都告诉过你不要叫我小梦!
隋渺渺也撇了撇zui说,ròu不ròu麻呀你?
龚珏无可奈何地说道,今天这都是怎么啦?以前不经常这样吗?怎么说犯病就犯了呢?比羊癫疯都没准啊!
隋渺渺嚷道,今天就不行。从今天开始就不行!
龚珏冷笑了两声,说,行,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拜拜您哪。说完转身走了。
隋渺渺正要再论道论道,周梦然把耳朵一堵,然后朝地上那些磁儿碎努了努zui,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继续睡。听着外面隋渺渺一边嘟囔一边收拾,开始还ting厌烦,后来越听越像催眠曲,忽然就又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乍一醒就满耳朵隋渺渺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声。房间隔音不好,周梦然最受不了的就是隋渺渺的叫声,为此还专门买了旅游三宝塞耳朵。开始以为是幻觉,到门缝一听,不是她是谁?周梦然不由得叹了口气,刚刚还在吵架,这才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又滚到一块去了。这到底是哪个贱呢?
有些尿急,正思量着是马上去还是憋一会儿,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龚珏。听听叫声,再看看手机,周梦然真是有点莫名其妙。她还没做过男女之事,但怎么也想不明白,一边做着还能一边打电话?房事学院里呆了快两年了也没听说过有这种事。周梦然狠狠地把手机按了。
手机很坚持,按了又响按了又响,如此反复多次。周梦然气极了,接通就骂,姓龚的你犯什么贱啊?我跟你没关系你能不能不骚扰我?
龚珏笑了笑,说小梦你急个啥?我也没说你跟我有关系啊?请你帮个忙。
周梦然更气,骂道,你混账,你干这事我能帮你什么忙?
龚珏说,我干啥事啦?我请你给我开个门不行啊?
周梦然气不打一处来,又很无奈。人家说烈女怕缠郎,此话真不假。被这个人缠上,不死也得脱层皮呀。周梦然服了软,说,你gao什么事故啊,你不就在家里吗开什么门哪?
龚珏说,怎么可能?我明明在门口呢。你们反锁了门我进不去。渺渺关机了,我不找你找谁?快开门有好事,渺渺他们老板今天发了两千块钱红包,叫我给她送过来。
周梦然哪里会信他的鬼话,挂了电话顺手关了机。但转念又一想,龚珏他没道理开这个玩笑,反正就在门外,开门验证一下,看他怎么说。渺渺的房间她是不会去的,渺渺还在叫,但听声音已经接近尾声。刚开始的时候周梦然会脸红,现在习以为常了。
大门打开,周梦然大吃一惊。
龚珏果然是眯着眼站在门外。
手机支付宝搜索P2zPYPB74GJ即可领取作者发的红包,赶快参与吧!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