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国和隋渺渺正在焦急地等着周梦然。
准确地说,郑建国很焦急。一个朋友玩蒸发,一个朋友被蒸发,在这初秋凉爽季节,实在不合时令。
周梦然既然知道是谁在背后操盘,略一思量也基本上知道了事情的趋势。事儿很明白,但也棘手,就把李松他们捻了出去。
周梦然问隋渺渺,钱的事你还没跟十一讲是不是?
隋渺渺脸一红,说道,我还没来得及讲。而且我知道的也不多,不知道该怎么讲。说着把那张卡拿在手里把wan。
龚珏下午被抓走了,隋渺渺好像根本就不急。是法院的人来抓,隋渺渺知道龚珏不会有生命危险。就是要钱嘛,腰里有一百多万撑着,腰板很有点硬。
隋渺渺知道龚珏肯定会打电话跟他家里人求援,找他老婆。他还不知道她手里有一百多万。那么,她老婆会怎样呢?会不会像上次他自杀一样,甩手就躲?躲一次躲两次,她能躲多少次呢?躲的结果最终会是什么样呢?
隋渺渺怀里像揣着兔子一样,坐卧不安。可是这些账又不能明着算,只能像小时候偷了块糖一样,悄悄地含在zui里面化着,有口水也不敢流出来。
周梦然一把把银行卡抢过来放到郑建国面前,说道,你别晃来晃去了,ting重的,也不怕累着。然后把钱贵与自己的一系列纠葛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给龚珏和郑建国带来的伤害拣重要的说了说,最后歉意地说道,这些事都是因我而起,我也不知道怎样才能挽回我给你们带来的损失。我一直想跟你们说,但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郑建国没等周梦然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她,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们能受这些罪是因为我们都有这样的毛病,被人家盯得清清楚楚的。行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现在的问题是,龚珏和吴凤玉,这两件事该怎么办?
周梦然说道,都好办,但都不知道办到什么结果。
郑建国急得直搓手,说道,你就别绕弯子啦。玉露的情况以前我大致都跟你说过的,她的性格,如果她父亲真是被钱贵她们挟制的话,她真会去跟她们拼命的。
隋渺渺揶揄道,原来你也是个见色忘友的。
郑建国脸一红,争辩道,你不用挑拨我和龚珏的关系,我们是过命的交情。但是他现在毕竟没有生命危险嘛。
周梦然说道,这关口了就别争这些没用的东西了。娥姐去世之前把她生前的积蓄都留给了我,其实是让我转交给你们。这里有一百多万,足够赔偿你和龚珏的损失了。
郑建国很惊讶,说道,没想到黑帮里也有这样豪气的女人。
周梦然黯然说道,其实我知道娥姐的意思。娥姐是个很善良的人。她知道钱贵的为人,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所以她想让我们拿了这些钱,离开这个地方。不过她到底是社团的人,不好把话说的太直白了。
郑建国皱着眉叹了口气,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真如你所说,钱贵是黑社会头子的话,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更何况,他把我的女人捋走了,我怎能像丧家犬一样夹着尾巴躲起来?
周梦然看郑建国说的真挚,也不由得心里佩服。其实三个人心里都清楚,龚珏的事如果有了钱就不是个事,谁去了都能提上人。最麻烦的还是郑建国那个女人。周梦然实在不愿再跟钱贵的社团再有任何的瓜葛,但郑建国的事皆由自己而起,看郑建国急得抓心挠肝的,实在不忍放手不管。
犹豫再三,最后周梦然终于决定,去想办法找钱贵的手下去打探一下。要想救人,先要知道人在哪里。
郑建国一定要跟着。周梦然了解他的脾气,也知道他现在心急如焚,让他在一边等着就跟拿煎锅炒他一样,也就没拦他。只是叮嘱他在车里等,不要一时性急坏了事。
至于龚珏,就由隋渺渺拿了卡去取钱赎人。隋渺渺答应着,赶紧把卡抓在手里,好像那张卡长了脚,晚了会溜了一样。
周梦然和郑建国直接来到龙都中心,径直去找韩菲尔。
周梦然没有伪装,也没躲躲藏藏的,大大方方坐着电梯直上顶楼,去敲韩菲尔的门。
自从昨天被钱贵派人从回家的大巴上抓住,周梦然就一直思考一个问题,还活不活,怎么活。现在的情况,就像一个猴子跟一头da象打拳击,被da象追着打追着踩,每次逃生都惊险无比。幸运并不是姓了周的,不知道哪一天稍不留神,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就在周梦然踏上龙都中心台阶的那一刻,她好像突然明白了。要想活,就得赢。要想赢,就得还击。怎么还击周梦然还没想清楚,既然不是对手,那就完全不用讲战术,先对准脸劈头盖脸地挠一爪子再说吧。
周梦然知道,在这个楼里,如果钱贵想知道哪个人一天上了几次厕所,那肯定能精确到每次去了几分钟。所以与其偷偷摸摸的,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况且,她这么大张旗鼓地去找韩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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