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梦然站起身来,下意识地掸了掸膝盖上的尘土。实际上她也知道钱贵的地板非常干净,甚至比餐桌还干净。她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知道,在这个毫无人性可言的魔头面前,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周梦然真想走,真想去跳楼。太委屈了,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呢?自己这算什么?在鳄鱼的zui里给它跳艳舞吗?这么些年了,受这么多累,这么多委屈,为什么从来就没想过去死呢?不就是想团聚吗,去另一个世界岂非最近的捷径?但是,如果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钱贵了。临死怎么也得拉他一把,不把他拉下去也得折腾个半死才行。
让他做。然后带着被他玷污的证据去跳楼。不去省政府,就在龙都中心。周梦然打定了主意。
可惜了自己这清白的身子了。周梦然叹息了一声,说道,来吧。在哪里?
钱贵微微一愣,脸上浮现出一丝难得的笑容。周梦然今天穿了一条宝石蓝的七分水kù,上穿一件绣着银色暗花的白色收腰半袖衫,一张脸白晰圆满,眉清目秀。是果子,总是要熟的。钱贵说道,这就对了。不要跟我谈条件。只要顺从我,一切都好办。
周梦然木无表情地又问,在哪里?
钱贵这才站起身来,围着周梦然转了两圈,仔细地欣赏着眼前这个尤物。每一根汗毛都蒸腾着浓郁的体香,每一寸肌肤都有无穷的幻想。钱贵忽然觉得,自己的品味越来越高了。以前做这种事从来都不看,像吃面一样,端起来就吃,呼噜呼噜还没吃到味道碗就空了,心也就空了。看来,自己又进步了。
钱贵说,就在这里吧,这里亮些。
周梦然艰难的抬起胳膊,摸到一粒上衣扣子。
突然,钱贵的手机响了。换了别人这可能是小事,可是对于钱贵而言,手机就是号令枪。非关键人物不知道这个号码,非关键事情不打这个电话,这是钱贵的规矩。
钱贵把周梦然扔到一边,拿起来电话来看了一眼,回头对周梦然说,你先去吧,这个事我们改天再做。放心,你的事我会交待下去。
周梦然惶惶地出了门,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既然如此想得到自己,又怎么会因为一个电话就把事放下?对于男人和女人来讲,这个事难道就是这样随便的吗?虽然表面上是逃过一劫,周梦然心里却倍感羞辱。
已近中午,周梦然没去医院,也没去上班,径自回家,把娥姐酒柜里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酒拿一瓶出来,倒了一大杯一口气干了,倒头大睡。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电话吵醒了。
菲尔说,我下午叫人给他们送个清单过去,清单上有的货他们都可以抵账。
周梦然问,郑建国被骗的那五十万呢?
菲尔说,不知道你说什么。
周梦然说道,你跟钱贵讲,叫他说话算数。
菲尔说,小丫头片子你给我听好了,跟老板讲条件的结果你是清楚的。如果不是老板发话,明天龚珏的手就要掉一只。见好就收吧你。
周梦然知道这个菲尔比钱贵更恶毒,跟他多讲无益。可是,事情因自己而起,自己又到哪里去弄这六十万的货物?死,都没权力死了!
哪知道郑建国和龚珏听到这个消息大喜过望,龚珏也不装睡了,下病chuang就要出院。
周梦然不屑地说,钱跟货还不是一样?至于这么高兴吗?
龚珏喜滋滋地说道,你还不知道什么叫高利贷。货款我可以慢慢还,高利贷一天三万块钱的利息,要不要命你算得出来吧?又跟郑建国说,哥哥,这得你帮一把了。
郑建国说,一会儿看他的料单吧。
正说话间,李白和杨卖到了,给了龚珏一张料单。两个人也不多说一句话,交到手里赶紧就走,生怕多说了一句话舌头保不住。
龚珏和郑建国看了看,倒也没有继续难为他们,一张单子拉了几十个品种,只写名目不说数目,说明照单子上有的凑齐为止。到这一会儿,两个人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龚珏不住地点头,暗自庆幸,自己这条小命总是保完整了。
天已近黄昏,龚珏办了出院手续,拉上大家一起去吃饭。十来天以来,大起大落生生死死,龚珏没吃过一顿舒心饭。现在虽然还不能说霉运散尽,至少有了转机,登时胃口大开,又恢复了往日那不可一世的劲头。周梦然不喜欢看他这副德性,不过算来总是自己连累了他,又不能明说,心里多有歉意,就佯装不见。
龚珏和郑建国又把料单反复核实了一下,分配了赊欠任务。郑建国苦笑着说,未来这两年有目标了,欠账都要还两一年。
吃过饭把龚珏和渺渺送了,郑建国也没征求意见直接把车开到了酒吧。
周梦然说,今天我请你。
郑建国笑了笑,问道,这事是你去找娥姐办的吗?
周梦然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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